长安城外,北军大营中,刘表回去将他的遭遇回禀了皇甫嵩,早知刘鹏脾气的皇甫嵩一点都不奇怪。他只是想让刘表去试探下,成与不成都于大局无碍。
董卓一早也带着他的两万大军走了,城外现在就只剩下皇甫嵩的三万大军。
得到两支大军都出发的消息,孙坚带着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人前往中军大帐,得到皇甫嵩将令,直接走进去,抱拳一礼道:“将军,刘飞羽与董卓的大军都已走了,末将请命带两千精兵绕过泥阳、从叛军的后方发起攻击。”
皇甫嵩知孙坚勇猛,沉思了会道:“本将可以给你两千精兵,不过你不是绕过泥阳,而是佯动于灵州附近,造出三万大军的声势,要让叛军以为你准备进攻冀县。”
这道军令可算不上什么大功,孙坚闷闷不乐的道了声“诺”。带着程、黄、韩、祖四将出了大帐。
祖茂见孙坚一脸的不高兴,跟在后面笑道:“主公,皇甫将军让您佯动于灵州,无非是想让您牵制住李文候的大军,您何不趁此机会,将北宫伯玉、李文候二人的大军全部吸引到安定,由刘征北去鏖战他们,主公则顺势取了枝阳等地,岂不是大功一件。”
走在最前面的孙坚,手按佩剑,脸色闪过一丝坚定,边走边道:“好,就依你之言,现在都随本将前去调兵,这件大功我孙坚要了。”
字里行间无不显示出这个枭雄的自信。
就在孙坚等人走后,旁边军帐中走出了一个相貌一般,身材矮之人,此人正是曹操,他无意间将孙坚一干人等的对话听了个大概,双眼中不时闪着精光,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神色。
刘鹏率领大军到达临泾城下,文聘早已扎好营寨,营盘扎的很整齐,四周皆可为援,步卒居前,铁甲连环马居中,轻骑为后营,负责守卫粮草辎重。
入夜,中军大帐中,刘鹏高坐主位,下方坐着文聘、太史慈、赵云三人。
文聘初次带兵征战,欲建功立业,率先起身道:“主公,末将明日出阵,定斩贼将为大军助威。”
“好,仲业英勇,明日率先出阵。”
没有发话的赵云与太史慈互相看了眼,暗道:“为何自己就没有请战,到让文聘抢了先。”
对于两人的心中所想,刘鹏猜了个七七八八,眉头皱着道:“临泾守将边章,武艺一般,明日卯时,全军列阵城下,本将坐看仲业建功。”
“诺”,三人一起回道。
旭日东升,临泾城下汉军密布,旌旗遮,鼓声震耳欲聋,前方的精锐步卒,离城墙只有五百米距离,弓弩手已搭箭上弦,随时准备射出箭矢。
文聘当先出阵,骑着战马冲到城下三百米处,提着长枪吼道:“兀那贼子,可敢出城一战?”
城上边章带着麾下的将领,将汉军的阵势看了个透,又听到汉军将领邀战,头也不回的道:“谁敢出战此人?”
“末将愿往。”手提一口大刀的羌族将领率先道。
听闻手下人如此豪气,边章摸了摸山羊胡子,承诺道:“将军若能斩杀此人,那以后你部的粮草军械可率先供给。”
“谢将军。”提着大刀的将领抱了一拳道。
“擂鼓助威。”
咚、咚、咚的战鼓声响彻了临泾城,汉军见城墙上响起了鼓声,立马敲响了战车上拉着的战鼓,双方鼓声震,大有一决高下之意。
城门打开后,一判军黑脸将领策马而出,手提一口大刀喝道:“汝这贼,速速报上姓名。”
“哈哈,兀那贼将,汝听好了,吾乃征北将军帐下文聘。”完双腿猛的一夹马腹,吃痛的战马驮着文聘飞奔了过去。
黑脸将领见文聘朝着自己奔来,右手紧握住大刀,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他可不认为,这个年约二十岁的将领能有什么本事,凭借他手中的大刀一个回合就可解决此人,甚至他看见了将军的那粮草军械.......。
文聘握着长枪,借助马镫的妙处,冲到黑脸将军身前,长枪猛刺过去,就在黑脸汉子躲过去的时候,战马突然原地掉转了身子,枪尖直接刺进了黑脸将军的后背中。
一个回合他就被杀于马下,黑脸将军从马上摔了下去,口中鲜血吐个不停,眼神盯着文聘,他怎么也未想到,身经百战的他竟然被刺下马了,此刻想不到别的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汉军见文聘神勇,一个回合斩敌军大将,齐声吼道:“威武、威武、威武........。”
城墙上的边章看着黑脸将领被刺下马,一脸的懊恼之色。这黑脸将领武力不弱,却被敌军一个回合斩下,看来汉军有如此勇将,斗将已无胜算,只有闭城不出方为上策。
他仔细的观察了汉军的人数,最多也就三万人,临泾城墙高城厚,有六万精兵,大都是羌人,勇武都在汉军之上,加上冀县李文候等人的四万大军,他一点也不惧汉军攻城。
瞧了瞧下墙下的文聘,向身后的将领道:“传本将军令,任何人私自不得出战。汉军若要攻城,只需用强弩射回去。”
斩将立功的文聘,砍下黑脸将领的人头提在手中,策马奔跑在汉军阵前,口中大喊道:“匹夫,速速献出城池,否则我等攻破城池,就是汝等的死期。”
不管文聘怎么骂,城上的判军就是不出来,仿佛他们的耳朵从未听到那些污言秽语。
“胆无能之辈,竟无一人敢出城,汝等都是妇人吗?”
“鼠辈,你家文爷爷已等候时久,尔等就无一人敢出战吗?”
文聘自斩将立威后,一直在城墙下骂阵,从日出快到日过头顶,城墙上的判军就是无反应,如同那聋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