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变州牧之后,各郡的文武官吏都要听从州牧的调遣,加上子远在洛阳,根本管不到幽州苦寒之地。刘鹏便越来越肆无忌惮,广招幽州名士、或为县令、或为太守/。
如幽州名士田楷,善于治理政务,在历史上还是留下一些名声。刘鹏便任命此人为上谷太守,专治政事。
还有刚满十六岁的田豫字国让,渔阳人,是此次刘鹏抽调五千士卒中的一员,当时他还不知道田豫是谁,后来仔细想了想,才想起田豫这个人物,他曾在前世的一本三国上看到过。好像很有名气似的。
刘鹏抱着养个人才的想法,便把田豫派去高顺手下任军候,以高顺的训练,不出三年,就可把田豫**成一名善战者。
锦衣卫副统领周仓,忠勇双全,被派往涿郡做都尉,掌一郡兵马。
原上谷太守荀攸返回州牧府,被刘鹏拜为州牧主簿,参赞军机。负责平常一些锁事。
原代郡太守田丰返回州牧府,被刘鹏拜为州牧府别驾,参赞军机,负责一州政事。
田丰返回州牧府后,代郡太守便由文聘接任。
刘鹏也没再找到适合一郡太守的大贤,便任沮授为州牧府治中,先行处理涿郡政事,等他人接任时再返回。
七万大军有五万都是骑兵,因此刘鹏便将右北平太守黄忠召了回来,命其日夜操练这五万骑兵。右北平的政事则由他人处理。
战马还剩下八千多匹,刘鹏便将他们编在一起,连同那早已打造好的两千战车,全部送到了上谷太史慈的手中,令其必须训练出一支精锐。
最后的万人士卒,则全部用来训练攻城技巧,由他亲自训练,同时将怎样操作投石机的方法一并出。
忙完这些事情的时候,早已是冬去春来。
州牧府后院中,杨氏摸着自己的肚子,感觉到很开心。
成亲快四年的时间中,其中一年多的时间都是她独守空闺。
本来以为来了幽州后,她就不用在独自一个人了。谁知道,当她来到这个苦寒之地时,才知道自家夫君在府中还养着三个女人。
失落的她本想要个孩子,有孩子陪伴她,她的生活才不算孤单。
偏是那段时间中,刘鹏每忙的昏地暗,回到房中倒头就睡。她又不好意思。
直等到去年十月,在刘鹏一次心情大好的时机下,给她播下了颗生命,现在都发出芽了。
“姐,该喝药了。”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婢女,上前端着碗汤药道。
杨氏头也不回的问道:“夫君去了哪里?”
婢女上前叹了口气,回道:“姐,姑爷去城外练兵了。”
听到刘鹏去城外练兵,杨氏如画的风眉有点的恼怒,一上一下的,颇为好看。
最后在杨氏一声无奈的叹息中,婢女将药端上前..........
城外,春暖花开的季节、
“驾、驾”喝声中当先奔来了一骑,马背上是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身穿白色锦衣,腰间缠着紫玉带,眉清目秀、那双深隧的眼眸,有着不出的凌厉。
“主公,田别驾派人来报,是使到了。”一旁边帮刘鹏把马拉住的典韦,憨实的道。
使,刘鹏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丝苦笑,暗道:“看来刘宏还是想让我进京啊。”
“走、回去。”
刘鹏完率先上了战骑而行,后面的侍卫们见主公先行,忙跨上自己的战马奔驰出去。
阉人使在他的眼里也不是什么好货?
州牧府中,早有官员备好香案。
那使一脸的不耐烦,口中阴阳怪气:“哎呀,这刘州牧怎么还不回来?”
站着的文官中只有处理琐事的荀攸在此,他开口道:“使稍待,我主马上回来。”
荀攸的话不到片刻间应验了........
大厅门前,一脸笑意的刘鹏率先走进,身后跟着猛将典韦。
使见正主到了,也不拿架子了,妖气的道:“见过刘州牧”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使客气了,还请使快宣陛下圣旨,我等好聆听子的教诲。”
刘鹏走到离香案三米之远,对着香案就是一跪。后面的人也只能跟着跪下。
使笑嘻嘻的将怀中的圣旨拿出来,快步走上前面,打开圣旨,念道:“诏曰:朕闻皇弟病情好转,亦心喜不已,然国之大事,朕还得与皇弟商议,今特诏皇弟入朝相见。”
什么国之大事,什么与皇弟商议?刘宏他真以为自己傻。
跪在下面的刘鹏,嘴角闪过一丝不屑。
“接旨吧,刘州牧。”使一幅讨好的神色。
刘鹏闻言站起身,从使的手中接过圣旨,随意的问了句:“还未请教使的尊名?”
“在下赵羼,乃是赵候爷的远房侄子。”使一脸喜色道。
赵候爷就是十常侍中的赵忠,也是汉朝历史上唯一的一个太监将军。
“来人,取千金、赠送于使。”
知道了此人是赵忠的侄子,刘鹏拉拢道。
“诺”旁边恭候着的荀攸忙道了一声。
接着刘鹏又大摆酒宴,与赵羼痛饮着。
陪座的有荀攸、典韦二人。
赵羼见刘鹏愿意与他这种人相交,还热情款待于他,激动的边喝酒边着谢谢等词。
刘鹏的酒量千杯不醉,那是吹的,若喝这种酒,他也就三坛子的量。
喝了不到两坛子,赵羼就睡着了。
对于阉人,刘鹏还是报以同情的,毕竟不是谁都想做阉人,有的是为生活所迫,有的则是被人贩卖来的.........
但同情归同情,正事还是不能耽搁的。
“恶来,带他下去,将他知道的全部问出来。”刘鹏神情自若的吩咐道。
正在喝酒的典韦听到此话,立刻上前将赵羼给拖了下去。
大厅中除了侍女之外,就是荀攸与刘鹏了。
荀攸对刘鹏现在的处境也是知道一些的。朝堂之上,宦官与外戚争权夺利、各自支持着一个皇子。
陛下现在想拉拢宗亲对付外戚,而刘鹏身处边疆,手握重兵,正是子拉拢的第一个对象。
荀攸见刘鹏心情不好,开口道:“主公,何事不安?”
“如果有一,下大乱了,你我还能不能安?”想起下马上就要大乱了,各路竖子奸雄纷纷出世。刘鹏带着一丝忧虑之色问道。
荀攸轻笑了一下,出声道:“主公忧的是汉室、还是下?”
“有何不同吗?”刘鹏神色平淡的反问了一句。
“主公若是忧汉室,那就是忧虑大汉四百年江山,若是忧下,那就是忧虑大汉百姓。”
荀攸神色自若的回道。
荀攸的话听似如方夜谭,仔细一思索,刘鹏轻笑一声,问道:“公达是让我先忧汉室、再忧下?还是先忧下、再忧汉室?”
忧下还是忧汉室?
荀攸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道:“在下不知。”
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知该如何,身为下臣,怎能替主上做主。
色慢慢的也不早了,刘鹏看着不愿意出实话的荀攸道:“公达,色不早了,你且回去休息吧。”
“诺”,荀攸暗叹一口气,拱手一礼别道。
看着荀攸长吁短叹的出了大厅,刘鹏才真正了解到古人的愚忠。
黑夜到来。典韦带人押着赵羼回来。
“跪下”一声暴喝,吓的赵羼立刻跪了下去。
对于这种人,刘鹏直接懒的搭理,挥手让侍卫给拖了下去。
典韦上前走到主位旁,低声将赵羼那里套来的口供全部了出来。
赵羼的供词有好多是刘鹏都没听过的,最关键的一条是,汉帝将金钱全部藏在皇宫之下,但具体在哪,赵羼也不知道,他也是听赵忠的。
还有一件事就是,刘宏曾在宫中与阳安长公主有过不正当的关系。这件事只有张让与赵忠知道,赵羼还是从后来醉酒的赵忠口中得知。
刘鹏想过汉帝这个子的荒唐,但没想到他竟然........。
此外还有一些宫中不为外人道知的密事......但那都是事,与他毫无关系。
这个赵羼凭借是赵忠的侄子,打探消息到是灵活,要是能得到汉帝藏在宫中的金钱,那他以后就不用在为钱财发愁了。
“恶来,派人送五百两黄金给赵羼,让他给本将在宫中打探消息,到时会有人去找他拿消息的。若他不愿意的话,你就本将会把他招供的事,会拿出去在外面,到时候他可就命难保。”
“诺”,典韦领命大步而去。
坐在主位上的刘鹏,此刻心中有了点底子。
后院中,刘鹏决定今晚不骑陈氏了,改陪杨氏睡觉。
杨氏虽才五个多月的身孕,但身子臃肿的很快,肚子凸出的部位很明显。
对于今晚过来陪自己的夫君,杨氏即使怀有身孕,也不忘自己的本分。往常该做的事情,她要一样一样来。
正当她要为刘鹏褪下衣裳之时,听到:“今我自己来吧。”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刘鹏便三两下褪下衣服,直上床榻。
杨氏则轻笑了一下,慢慢走到床边,放下纱帘,吹了灯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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