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营寨中所有宝物都藏匿其中的库房,原来是一个隧道,大门洞开刘开渠抢进去,没命的向前跑。`顶`点`小说``x`c
“库房”大门在合拢,速度越来越快,没时间思考了,费扬也抢进去,畅畅畔儿想也不想地跟随了。大门在他们身后轰然合拢!“库房”中陷入黑暗。
畅畅扬手打出照明符,“库房”中亮如白昼,说实在的,这真不能算是库房,是个幽深的甬道吧。刚才大门洞开时阳光照不到处,倚墙立着十几尊巨大的雕像,而这些雕像复活了!
爹了尾巴的,陷阱在这儿!前望:刘开渠正在甬道尽头打出符篆开启出去的大门。他小子真是好算计,要自己仨人火拼这些复活的雕像,他出甬道——
雕像接二连三复活,灰白色的眼珠盯上了近前的仨人,忽略了甬道尽头使用符文解锁的刘开渠。
畔儿先下手为强飞剑斩过去,可是仅仅在复活的雕像上留下一道白印!是皓月修士的飞剑啊!
石像巨大动作有些僵硬,每迈出一步都震得地面微微颤动!费扬色变,这十几尊石像虽然没有兵器,可它们的拳头堪比巨锤,就算不用拳头围拢上来挤也挤死仨人了!
“别慌,聚到一处!”费扬心中电转着破解之法,“行不行只能试试了,放烟障符!”
畅畅闻听打出两张烟障符,烟雾突起的一瞬间费扬前望:刘开渠还没有打开出口大门。
烟雾漫散开了,复活的雕像失去目标。费扬一手拉了一个,靠超感知在雾障中前行。这过程中他听见大门隆隆打开,又关上。
“就要到了,准备好符文!”费扬精确报出方位、距离,“一点钟方位,两丈二距离!”
“我看不到门上的符文,如何破解!”
“手掌摊开。我画给你!”
畅畅根据费扬画出的符文,勾画出破解符,用时大约一刻钟。幸亏这是密闭空间,烟雾一直保持足够浓度提供遮蔽。
破解符打出,通往外界的大门洞开!
冲出甬道,眼前霍然开朗,临界神木以磅礴的气势展现在眼前——
它的根须是裸?露于地表的,从三五人合抱粗到常人的胳膊、手指粗,不一而足。这些根须盘根错节铺展开的面积就不比刚才经过的营寨小!
就是这些数之不尽,粗细不一的根须共同支撑起了皇皇巨木临界擎天!再看它的树干。恐怕合十几人也抱不过来,出乎意料的是,那树干的表皮却没有千年古木的虬节粗糙,而像新植下的小树一般光滑,泛着油绿的光泽。
顺了树干向上望,云遮雾绕看不见临界木华盖一样的树冠了。费扬谨记神兽老祖在临界木图谱中的告诫的:无论何等修为,都不要试图攀爬临界木,不然会招来天雷轰顶!
在这临界木周边绿草如茵,可就是却不见一棵树。更不见一头妖兽。临界木的根须丛就是一座树林了。
费扬收拾起了万般情怀,开始找刘开渠,此人两番欲置自己死地了,再不除去难有天理了!
刘开渠似乎极力避免与费扬仨人下面冲突。他已经进入了临界木的根须丛中。费扬又何尝想大煞风景在这样的地方跟他动手?可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畅畅、畔儿,咱们寸步不离以防被他个个击破!”费扬吩咐一声亮开防护罩,左手神伤镜右手赤炼矛。当先进入临界神木根须丛。
这根须离地或根与根之间形成千奇百怪的空隙,高得可达数丈,容一辆四驾马的车通过。矮小的一人钻爬过去都困难。
入了这根须丛中,费扬都不忍心迈步了,因为每一步落下都可能踩到千年以上的灵药,而且到是珍稀品种!
有碧落果、笼烟茶、人面菊、鬼面菊、厌日葵、掌纹兰……这些东西在星月晴空大陆只存在于各宗门教课书上,可是强敌在侧无法专心采摘,更不要说为引种临界木做截取了。必须除掉刘开渠!想必刘开渠也是这心情吧?
根须丛中如同迷宫,左转右绕,忽而暗无天日,忽而阳光漏进,在其中永远不知下一个空间或转弯有什么等着你。刘开渠他小子躲进这迷宫,实在是捉迷藏的好地方,费扬想到激将法——
“嘿,我说姓刘的,打从昨天我们入峡谷就开始交手了,斗智斗勇到现在,谁也没奈何谁。现在你敢不敢各凭天命跟费某赌一把?”
“怎么赌?”刘开渠接话了。
“你拿一枚爆裂符给的我,我拿一枚爆裂符给你,咱俩把这玩意儿含进嘴里,同时击发!谁死谁活,或同归于尽全凭天命!”
俩女听这一说面色惨变,费扬向她俩打眼色。
“匹夫之勇,刘某不为!”刘开渠拒绝了。
“我呸!”费扬破口大骂了,“匹夫之勇,你他?妈也配瞧不起匹夫!你整个儿就是个小人,你他?妈就会掐鸡?巴念咒——玩阴的!”
畅畅、畔儿听费扬粗口如此不堪蹙紧秀眉,却也觉得好笑,但这是骂阵只得强憋着笑。
“费扬,你想用这办法激怒我,你们好以多胜少么!妄想!”刘开渠点破费扬用心。
“姓刘的,你想躲在暗处以强凌弱打闷棍也是妄想!娘子,为夫给你们警戒,你们尽情采摘天材地宝!听见没有,姓刘的,我们就靠人多跟你耗,看谁急!”
静默了一会儿,那头说:“费扬,咱们这一过节留待回到星月晴空大陆解决行么?这里的天材地宝取之不尽,你拿你的,我拿我的,咱们互不相扰好不好!”
“滚你爹了尾巴的!老子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你他?妈坑了老子两次了!”
“两次不是也没伤到你一根汗毛么,刘某在这里给你陪礼了!”
“你怎么知道没伤着,是你钻我裤裆了,还是我脱裤子给你数了!”
刘开渠那头又没声音了,费扬这么舍了脸的破口大骂,最理想的是激的刘开渠跳出来正面跟自己动手。就算做不到也要逗引他说话,测定他方位。
费扬眼神询问一直侧耳静听的畅畅,畅畅微微摇头——刘开渠一直在变换自己的落脚处,任费扬如何叫骂就是不动怒。这等隐忍冷静之人是最不好对付的,也是最危险的,如果让他得了机会,他是绝不会放过的。
碰到这样的对手,只有比他更加地冷静、更加地耐心、更加地坚韧才行。费扬摆头示意畅畅、畔儿退出根须丛,还是那个原则:不冒险,不蛮干,以智取胜!
“刘开渠,你脑袋掖进裤裆里听不见吗?要不要我问候你九宫门的祖师!”费扬一边虚言叫嚣,一边与俩女向外撒。
刘开渠毕竟是皓月二重修为,即便仨人齐上也难说必然拿下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