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给大人的热水准备好了。”此时门外传来赵敏贴身婢女香兰的声音。
一路奔波,风尘仆仆,回到家中,肯定要好好泡个澡,陆皓山还没回到,赵敏就吩咐人给他准备热水,准备让他好好泡浸一下,这时热水已经准备好。
香兰倒是机灵,知道陆皓山和赵敏这么久不见,肯定有很多悄悄话要说,在房外远远地问道。
一听到侍女的声音,赵敏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边整理让陆皓山弄得有点凌乱的衣裙,一边对对外面说:“把水送进来吧。”
说话间,不由给陆皓山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好像怪责陆皓山任性,陆皓山只是的嘻嘻一笑,也不说话。
“夫君,你,你一路辛苦,妾身侍候你先洗个澡吧。”赵敏脸面带着红晕说道。
陆皓山走到她面前,轻轻刮了一下她的琼鼻以示惩罚,有些不满地说:“都说了,没人的时候,不要拘束,就叫皓山好了。”
“是,夫君大人,啊,不,皓山。”赵敏有些感动地说。
和别的男子不同,陆皓山对女性很尊重,和赵敏相处,也是以平等的关系相处,从不摆大男人的架子,这一点赵敏非常感激。
“不行,你刚才错了,而错了不止一次,为夫要罚你。”陆皓山突然一脸正色地说。
赵敏低着头说:“是,要罚罚什么?”
陆皓山一把抱起她,嘿嘿一笑:“就罚你陪为夫一起沐浴好了。”
说完,不由分说。一把抱起赵敏,笑嘻嘻地往浴桶走去,赵敏面色通红,想说些什么可是什么也说不出口,因为她不忍拒绝陆皓山,再说自己心中也暗暗有所期待,也只好随他任性了。
在赵敏的放任下,很快,地上就散落了一地衣服,娇俏的赵敏被陆皓山三下五除二剥成一个“小白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犹如干柴碰上烈火,很快就不能自拨,那诱人的胴体、满室的春色,年轻人气血旺盛,哪里的忍得住,少倾,室内就传出一种最勾人心弦的声音
小别更胜新婚,这个香艳无比的澡。陆皓山洗了大半个时辰才洗完,洗完一个澡,陆皓山不仅没有精神弈弈,相反。累得两脚都有些发软,毕竟刚刚骑马走了那么完的路,还没有休息好就大战三百回合,就是铁人也会累啊。相对陆皓山的疲态,赵敏却是面色的红润,面带微笑。犹如刚刚得到滋润花朵。
正好印证了一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
幸好是八月天,水凉了也没关系,要是大冬天这样放纵,只怕会得伤寒。
年轻就是好,休息一会,很快又龙精虎猛,大约半个时辰后,陆皓山又面带笑容出门了,衙门上下还有乡绅族老在迎宾楼摆的庆功宴,任何人都可以缺,唯独陆皓山不能少,看到时辰差不多,陆皓山出门赴宴。
虽说晋升在即,还是由文职转武职,但是不代表陆皓山要放弃江油这个地方,纠察队的根在这里,赵氏一族的根在这里,而陆皓山在江油的声名也很好,现在陆皓山考虑最多的是,是不是在江油的扶植一个代言人,这样一来,就是自己走了,还能影响这里。
这人选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当晚,迎宾楼灯火通明,人声沸腾,众人有心欢迎、巴结,而陆皓山又是随和的人,两者的关系就像姣婆遇上胭脂客,气氛非常好,一个个喝得非常尽兴,作为主角的陆皓山,更是成为众人敬酒的对象,一个个都以给陆皓山敬酒为荣,大胜归来,得到想要的承诺,又捞足了好处,最重要是,八百人出征,八百人平安归来,这是很了不起的成就,陆皓山心情大好之下,来者不拒,赢得一片喝采的同时,也让自己醉得不轻,最后被轿子抬回去的。
陆皓山醉得不轻,只是苦了赵敏和香兰,又是给陆皓山擦拭身休,又是给他喂醒酒汤,直至陆皓山在床上呼呼睡去这才停下,然后相付一笑,赵敏睡在内室,而香兰则睡在外间,方便照顾陆皓山。
第二天一早陆皓山就醒过了,上午处理完一些比较急的政事后,用完饭便携着赵敏登上了驶往赵家村的马车,是时候看望一下岳父大人,顺便看一下刘金柱用性命换回的那一批金银财宝。
赵余庆早就预料到陆皓山会来,不仅在家里候着,还让人准备了饭菜。
陆皓山出师大捷,又平安归来,早早把家族命运和陆皓山绑在一起赵氏一族好像感同身受一样,一个个眉开眼笑,热情欢迎之余还举办了盛大的家宴,这一天好像成了赵家村欢乐的日子,男女老少济济一堂,一起庆祝他们的好姑爷平安归来。
对他们来说,陆皓山越是成功,对赵氏一族就越有好处。
吃完丰盛的宴席,等人散去后,翁婿两人这才坐下来进行进一步的交谈。
“喝茶吧,这是福建今年出的新茶。”赵余庆亲自给陆皓山倒了一杯茶。
“谢岳父大人。”
品完茶,作为晚辈,陆皓山主动说:“这段时间不在,有劳岳父大人费心。”
赵余庆挥挥手说:“没事,一家人不说二家话,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倒是爱婿表现的不错,不仅运回大批财宝,还受到都指挥使的表彰,那些表彰你功绩的榜贴遍四川的各个角落,就是我这个老头子,也感到面上有光,哈哈哈。”
说到后面,赵余应已经忍不住笑了。
商人地位不高,就是再有银子,也是低人一等,有时穿得光鲜一点,也被人诟病,赵余庆是江油首富,可是地位并不高,为了低调远离县城,可是把赵敏嫁给陆皓山后,那地位一下子就水涨船高,一个个对他毕恭毕敬,特别的是那种尊敬中带着羡慕的眼睛,让赵余庆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女儿嫁给陆皓山后,两人表现得恩爱美满,赵余庆对陆皓山也就更满意了。
“不敢,没有岳父大人的支持,也就没有小婿的今天。”陆皓山谦虚道。
这是实话,要不是茶马交易,陆皓山就弄不了那么多马,第一批马,赵氏一族出了那么多力,可是最后一匹都没要,全留给陆皓山,从而使纠察队由步兵顺利晋阶为骑兵,然后又在兵源、马匹、粮草、钱银方面支持陆皓山,这些都是最有力的支持。
赵余庆摆摆手说:“好了,我们翁婿之间,这些客套的话就不用说了,对了,你兄弟的刘金柱的事怎么办,那些所谓的阵亡者,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吧,爱婿,你准备怎么办?”
对于赵余庆,也不用保密,在交接这批珠宝时,李念已经道出事情的起因、经过,赵余庆知道这些都是“冒牌货”,不过还是提醒陆皓山做戏要做全套。
自家女婿的胆子也太肥了,不仅在战场上吃独食,瞒天过海把大批财宝回江油,那可怜的不沾泥成了他专属的“敛财工具”,连都指挥使也不放在眼内,在他前弄虚作假,诓骗抚恤,换作别人想都不敢想。
不过这年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如果什么都忠忠直直,那就等着乞食,就是自己经营生意,也得走些偏门才能保证利润,所以赵余庆也没对陆皓山说什么教训的话。
陆皓山有些沉重地说:“都指挥使已答应替金柱走动,追封一个功名,让他走得风光一些,而那些阵亡的人,自然要像上次搞一个追悼会什么的,不过朝廷的奖赏和抚恤还没有到,等朝廷的奖赏到了再举行,这样效果好很多,算算日子,再过几天肯定有动静,也不急于一时。”
赵余庆眯着双眼说:“这次你是发起人,又立了大功,刘金柱都可以获得追封,那么爱婿又有什么好处?”
“准备转武职,韩文登准备举荐小婿作千户长,有前面的功绩再加上韩文登的举荐,应该不是问题。”
“转武职?”赵余庆吃惊地说:“爱婿,你本是文人,这次转为武职,会不会有些草率?再说这武将也不好过,一纸命令下来就得开拨,现在辽东年年有战事,朝廷少有胜绩,要是把你调到辽东,这,怎么办?”
千户长是正五品的武官,比正七品县令高了几个级别,但是文人任武职并不是个个都能成功,要是在战场出了事,自己的女儿那么年轻,真让她守活寡不成?
老实说,自己最缺的不是财,而是“丁”,这么危险的事,赵余庆一听反而皱起了眉头。
陆皓山摇摇头:“太平盛世,文臣容易得到升迁,可现在是乱世,自然是武将更容易得到重用,现在外有后金,内有反贼,大明的朝不何夕,文不如武,当了武官有什么事也可以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再说有都指挥使的赏识,升迁也容易很多。”
赵余庆犹豫了一下,最后点点头说:“看得了爱婿一早有了自己的计划,倒是老夫多虑了,不管怎么,无论你干什么,我赵氏一族都会倾尽全力帮你。”
“谢岳父大人。”陆皓山连忙感激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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