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多久?”
布莱迪思索了好一会儿“最多最多七个月半!不到八个月!”
“那到时候若是剖腹产呢?提前把婴儿从我的肚子里面取出来,放到婴儿保温箱里面,这样可以吗?”
“可以。但是,您的体质太虚弱,倘若取出了孩子,恐怕您……”布莱迪沉了一口气,聚精会神的严肃说道“要了孩子就等于要了你的命!”
“……”
顾延珺拿起包包“布莱迪,这件事情要保密,我会每三天来做一次体检。”
“额,您该不会是要打算……”
“回见。”
“好吧。”
从郊区医院出来的顾延珺,直接上车“司机,回市中医院。”
“好的,二小姐。”
医院的十楼是豪华vip贵宾间,从电梯内走进去,让人眼前一新,仿佛是突然到了五星酒店一般。
医院还似往前那般安静,碍于慕容航之的身份特殊,院长特意将整层楼的清空,给慕容航之一个安静的环境治病。
顾延珺走着走着,脚步突然停住,看着病房门口空无一人,平日的护士跟保镖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便加快了步伐,直接打开了病房门。
病房内,耳目一新,从头至尾,都好像没有人住过一样“……航之,航之,慕容航之!?”
顾延珺慌乱的四处在空无一人的病房内叫着慕容航之的名字,正巧有两个护士进门打扫,顾延珺赶紧上前那询问“住在这里的病人呢?”
“您是说慕容先生?”护士小姐说道。
“是,他人呢?”
“慕容先生病情恶化,已经送到国外的医院了。”护士小姐说完,进门清扫卫生。
剩下顾延珺一个人,有些接受不了慕容航之的突然蒸发的事实,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怎么会突然之间就……
【顾宅】
顾老的书房内,顾逸风乖乖的站在顾老跟前,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说道“爸,我已经都按照您的吩咐跟宁玥分手了。”
顾老坐在沙发上,生气的看了一眼顾逸风。
“其实父亲不说,我早晚也会跟宁玥分手的。”
顾老看着顾逸风,越看越生气,突然拿起拐杖抽到了顾逸风的大腿上,责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你不要,非要一个妓女,你真是丢尽了我顾仲淳的脸面!你知不知道那个宁玥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啊!你居然……居然敢——”
管家临及时上前阻拦住顾老“老爷,老爷您消消气,年轻人嘛,偶尔犯点小错误,也是可以理解的!”
“哼!”顾老转身生气的离开。
翌日下午。
夏柠放下手中的工作,锤锤肩膀“给资产阶级剥削者工作的下场啊~”
娜娜端着咖啡杯轻轻一笑,路过夏柠身边“好歹你还是给你自己家的公司工作,我们这些可都是为了高薪水卖命的!”
“唉,我们这些为了钱不要命啊女人呐~”贝拉谈笑着随身说道。
“我这不也在卖命吗!”
“总裁怎么会舍得让你卖命?总裁应该疼你都疼的不得了吧?嘻嘻。”
娜娜笑着问“话说回来,要不是上次你大闹宴会厅,我们都不知道你们已经有宝贝了,怎么,还打算藏着掖着,有时间,领出来让我们大家看看呗?”
娜娜的话题立刻吸引了coco跟贝拉过来“就是就是,我看着新闻上,那个小奶包真的可爱死了,比电视上那些星二代都可爱!”
“我说夏柠,这就是你的不地道了,连儿子都那么大了,还那么低调!我看呐,你得加把劲儿!”
夏柠疑问“啊?加把劲儿?”
“再生一个啊!”
贝拉说道“再生一个小公主,彻底的把我们大总裁给收入囊中!”
娜娜偷偷爆料“你不知道,之前你不在的时候,那几年,我们总裁换女人的速度都快赶上我们换衣服了!”
夏柠兴致盎然,对顾四少之前的事情十分有兴趣,迫不及待的听“继续继续!”
“额……你没发烧吧?”贝拉摸了一下夏柠的额头“要是把这个话题放到温娆跟前,那温娆还不得我们几个给生吃活吞了啊!”
娜娜跟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某个女人对自己男友的之前的女人这么感兴趣的啊!”
“快说快说~”夏柠笑着向几位请教。
娜娜双手抱胸“哎呀,要是说起顾四少的情史,那可真是一言难尽啊!你别看媒体上报道的那些花花新闻,那都只是九牛一毛!我之前跟四少到上海出差,结果,在一家餐厅,撞到了一对夫妻。那个妻子觊觎咱们**oss的美色,偷偷背着她丈夫写了一张纸条传给咱么**oss,问咱们总裁的手机号码是多少,你们猜,总裁什么反应?”
贝拉:“我猜测,四少一定是当着她丈夫的面,把那张纸条一巴掌——”
“一巴掌?斯~忒暴力了吧?”夏柠挑眉。
贝拉继续说道“我是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让他丈夫知道他的妻子是多么的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不安于室!”
娜娜摇摇头“去去去,你们这是什么想象力啊,太庸俗了,咱们四少当时——一声不吭的把纸条悄悄传给了那个女子的丈夫。”
贝拉直起身子“这不是跟我刚刚猜测的一样么?”
“可是,那个男人的反应你们一定都猜不到!”
贝拉“气的抽死过去了!”
夏柠“当场跟顾四少大打出手?”
coco“一看咱们四少玉树临风,英姿飒爽,他就自行惭秽的离开了餐厅?!”
娜娜哼声一笑“呵呵,那个男人又把纸条悄悄的传了回来,咱们四少打开一看,上面是那个男子的手机号码!”
“……”
夏柠彻底的笑喷了!
“我这儿也有料。”贝拉说道。
夏柠立马凑过去“我要听我要听!”
“总裁夫人,我这次爆料,那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你可得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啊!”
“你再卖关子,我可就不保证了哦!”夏柠调侃着说道。
“两年前,在一场维多利亚的内衣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