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楚峰收获的这头蛊风劫横兽,木巧雪和香俭山是满心的欢喜,而墨兴儒和吕老娘也是十分欣慰。
这二老也都是明白人,知道这不是自已的福缘所能有的。
如果不是楚峰的话,几人恐怕早已经被蛊风劫横兽折腾得皮毛不存了。
接下来,一行人顺着河岸,向远处的那一片山峦行去。
三十里。
五十里。
一百里。
距离后面的吞噬空间,越来越远,此时早已经看不到吞噬空间的存在了。
而这一路行来,风平浪静。
此时,众人终于来到了那片山峦的山脚下。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又是另一番新奇的光景。
只见一条恢宏大气,弯弯曲曲,俨如梦幻般的长桥,横陈在山脚与山巅之间。
这一条连接山脚与山巅的长桥,宽约十丈左右,其长却不知有多长。
大片的路段,都隐没在七彩迷离的云雾之中,似真似幻,令人看不真切。
而最让人惊疑的是,这条弯曲如彩色巨蟒的长桥,连接在山脚与山巅之间,好像隐隐构成了一个空间法阵。
看那山巅上的建筑物,好像就在不远处,十步八步就能赶过去。又好像遥远无比,中间有着万水千山的阻隔,永远不可能真正赶过去似的。
楚峰一行五人,都是颇有些根底的人士,知道这种看起来似真似幻,似远似近的空间,一定是有着法阵的作用。
“此间真是玄妙!还以为到了山脚下,也要像攀登一般的山峰那样上山呢,没想到有这样一条玄妙的桥!”
吕老娘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座桥看来非同小可啊,貌似是通过此桥而构成了一个法阵!而我们要想上到山巅,那是必须要通过此桥的!”墨兴儒也说道。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此桥,琢磨着其中的玄机,没有贸然走上去。
这条被彩雾层层包裹的弯曲之桥,给人的感觉是极其悠远,但真正能看到的部分,却十分有限。
只有几十丈远的样子。
轰轰!
呼呼!
嗞嗞!
突然,宽达十来丈的桥面上,突然发出各种巨响。
而在桥面上,怒雷从桥面上突然闪现,火焰也从桥柱中暴蹿而出,还有呼呼的风刃,不知是从哪里刮出来的。
嘭!嘭!
一声声的闷响,从空间中发出,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猛烈轰击着空间。
很明显,这座充满了玄妙的桥,不是那么容易通过的,上面危机四伏,说是大险之地都不为过。
“快看!这桥面上,还有桥栏杆上,都雕刻着字符和纹路!还有许多古怪的图案!”
楚峰突然指着桥面和栏杆,说道。
“嗯?还真是!不过,刚才桥面和栏杆上,可没有这些古怪的纹路和图案的!”墨兴儒诧异的说道。
“这么说来,可能这个桥感知到了咱们这些人的靠近,由桥构成的这个法阵,就运转了起来,所以刻在桥面上的那些纹路和图案,也就显现出来了!”楚峰估计着说道。
现在看来,这片空间中有着一个法阵,而这一座桥,确实是构成法阵的一部分,这是毫无疑问的了。
“雪儿,你怎么看?”楚峰问道。
“看来真是这样!”
木巧雪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随手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奋力向着这座桥扔了过去。
嗖!
石头如箭矢,电光一般射向了桥面。
以木巧雪现在的实力,扔一块石头最起码也能扔出自已的视线之外。
然而,这块石头还在所有人的视线之内,便消失了。
轰轰!
呼呼!
嗞嗞!
就在这块石头刚刚飞上桥面时,在桥面上,还有两侧的栏杆中,突然爆发出火焰、雷电和狂风,这三种不同的攻击。
区区一块石头,瞬间就被三种攻击打得化成了虚无,连一点石渣都没有剩下,直接打成了一片土元素,消散在空间之中了。
可以想象,如果换作是人类修士走过去的话,自然也会遭到这三种不同的攻击伤害。
“好强悍的攻击!”吕老娘点头说道。
此时,在那石头消失的空间中,还存留着金黄色的火焰,还有嗞嗞的雷力释放之声,那狂暴的风力也还没有完全收起来。
“木姑娘,能看出这座桥的门道么?”墨兴儒小声地问道。
“刻在桥上的这个阵法,应该是叫天宿凶吉阵!”木巧雪说着,目光也不断地打量着桥身。
“什么?天宿凶吉阵?很古怪的名字啊!”楚峰说道,“天宿二字,看来是对应着桥面上所刻的这些天文星宿,而凶吉阵,到底是凶阵,还是吉阵呢?”
正如楚峰所说,桥面和栏杆上所刻的这些符纹,图案,正是天上的那些星宿,无数个星宿,又构成一片片星域,散布在桥面上。
“这天宿凶吉阵,是既可以成为凶阵,也可以成为吉阵的!”木巧雪说道,“如果懂得这个阵法,不但可以免受天宿的各种伤害,而且在走过这座桥时,还可以受到天宿正面力量的淬炼,拥有一个脱胎换骨的机会,对肉身和精神都有极大的好处!
而相反,如果不懂得此阵,只要一踏上桥面,触动了桥上的阵法,那么天宿的各种伤害就会加诸在身上,后果便是灰飞烟灭!”
“原来如此!难怪是凶吉阵呢!”楚峰点了点头。
“木姑娘,我们几个显然都不懂得这天宿凶吉阵,不知道你是否懂得?”墨兴儒问道。
这一句才是关键。
是否能过此桥,此阵到底是吉是凶,全看木巧雪一言而决了!
木巧雪叹了口气,道,“对于这个天宿凶吉阵,我因为曾经在典籍上看过,所以多少还能够记得起来此阵的玄机。
不过,布下此阵的主人,明显是对此阵加以变化了的,和我所见的那个天宿凶吉阵颇不一样!
换句话说,对这个变化了的天宿凶吉阵,我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还需要琢磨一番!”
“哎呀,这可不太妙啊!”一听这话,墨兴儒立刻惆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