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第二天就是周一了,方宏进这个市委书记一大早就乘班机返回了济州,那边自然有秘书李斌和司机吴涵接他去市委上班。
方照也是吃过早饭就往军区去了。
于江海本来也打算上午就走的,不过方老竟然把他留了下来让陪自己说话。于是他从屋里搬出那把竹制貂皮摇摇椅来,放到屋檐下,又自己搬了一把小椅子,两个人就坐下来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当然更多的时候都是方波让在说,而于江海自觉的扮演了一个合格的旁听者的角色。就这样两人从方波让弃学从军一路说道爬雪山过草地,再说到抗战胜利,再说到解放战争,最后说到建立新的华夏国。
听着方波让眉飞色舞的讲述着自己的英雄事迹以及鲜为人知的华夏国高层之间博弈,不但大大的增长了自己的见识,而且磨练了自己的心智,学到了很多在其他地方穷其一生也学不到的东西。
过来叫两人吃饭的方玉儿看到这两个年龄相差几十岁的人竟然这么聊得来,一下子从吃过早饭聊到现在,不禁令她这个自诩为“爷爷最疼爱的小辈”都起了一丝的嫉妒之心,好像还从来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爷爷能够和一个人谈话超过两个小时的。于是她走过去抱着方波让的胳膊又是一阵摇晃,嘴里撒娇道:“爷爷偏心,从来就没有和玉儿聊过这么长时间!”
方波让哈哈一笑道:“你个小丫头,小的时候我这个老头子一抱你就抱一天,你现在倒埋怨起我来了?”
方玉儿嘿嘿一笑,继续施展自己的撒娇**:“那现在又没有抱我啊,昨天我还给你摇椅子捶背来着呢!”
方波让看来心情大好,竟然起了捉弄一下自己最喜欢的孙女的心思,只见他看了旁边的于江海一眼,面含微笑的说道:“玉儿长大喽,爷爷抱不动喽。再说啦,我要是还想小时候一样抱着你,估计有人就会不愿意喽,说不定还要和我这个老头子拼命呢!哈哈哈哈!”
方玉儿顿时大羞,也顾不得在摇晃爷爷的手臂了,就把头钻到他的怀里说道:“爷爷坏,爷爷还欺负人家!”
一旁的于江海也是一阵大窘,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的,看来方老对自己很是满意,他是用这种方法告诉自己他默许了两个人的关系吗?
方波让看到两个小家伙羞得不成样子,更是笑得畅快,用手摸着方玉儿的头,慈爱的说道:“玉儿,你不是喊爷爷吃饭吗?怎么这会儿又不走了?”
方玉儿这才想起来吃饭的事情,就把头从方波让的胸前抬起来,脸色红红的拉着他的手说道:“对呀,吃饭了爷爷!于江海,还不快点扶着爷爷,坐在那里干什么呢?”
方波让看于江海急忙站了起来,就笑着说道:“玉儿,这么凶,谁还敢去你这个丫头啊?”一看方玉儿又要撒娇,就急忙说道:“江海啊,先把椅子搬到屋里去吧,然后快点过来吃饭!”
于江海如蒙大赦般的收起了摇摇椅,又提起自己坐的椅子,飞一般的往屋里跑去,后面又传来了方波让的大笑声。
吃过午饭后,方波让竟然出人意料的让自己的卫兵兼秘书的小海开着他那辆很久没有出过香山别院的红旗97很拉风而张扬的将于江海和方玉儿、方旭三人送到了机场,并且送上了飞机。这让那些一直关注着方家一举一动有心人既惑且惊,纷纷开始通过自家的渠道来探查这个叫做于江海的小子的身份来历。很明显,即便方玉儿是方老最疼爱的孙女,方旭是方老最疼爱的孙子,也不足以让他动用这象征华夏国老一辈革命家最高身份的红旗轿车。那么剩下的的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因为于江海这个年轻人。然而很快反馈过来的信息却让这些有心人大跌眼镜:他们从于江海出生挖掘到他当上双流镇的正科级副镇长,也只是发现这小子是方家老五的徒弟,曾经救过方家老四的女儿的姓名,是名列华夏国七大军区之一的济州军区王牌部队“蓝箭”曾经的王牌战将,如果非要在加上一点的话那就是他现在正在和方家老四的女儿谈恋爱,然而这些却远远不能说明什么,因为即便成就如方宏进,也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那么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在这仅仅两天的时间内,于江海做出了连方波让这个方家掌舵人都很欣赏的成就来!
然而于江海却管不了别人在想什么,从与方波让的一上午闲谈中,他早已经变得宠辱不惊了,即便他知道他乘坐的车是方家第二代的佼佼者都没有享受到的待遇,他也只是坦然受之、淡然处之,他只是很谦逊而真切的对小海表示了感谢,就带着方玉儿踏上了回济州的飞机,俨然就已经是方家第三代领头羊的身份,虽然这个身份来得并不是那么名正言顺。
到了济州,他把方玉儿和方旭送到市委常委小区之后就开着他的那一辆破破烂的的桑普准备回双流镇去。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马平湖这小子不久前曾经答应自己给自己按废铁价搞来几辆车的,自己也给书记和镇长汇报过,他们也是满口答应的。
于是他在路边找了一个电话亭,就拨通了马平湖的电话:“马兄,我是江海啊,现在在济州呢!”
正慵懒的坐在办公室的马平湖一听到于江海的声音,就来了精神,问道:“大周一的,你小子不在镇上上班,跑到省城来干什么来了?”
于江海哈哈一笑,说道:“今天下午刚从京城回来,把玉儿和小旭送回家之后就想起你来了!”
马平湖一听,心说莫非这小子竟然去到了京城方家不成?于是就试探道:“怎么样啊于老弟?见到自己未来岳父的父亲没有?”
于江海又是哈哈一笑道:“老爷子身体健康着呢,就不劳马兄你费心啦!我给你打电话是有事情给你说!”
马平湖心中狂震,嘴上却说道:“原来你小子是惦记着我那十来辆车呢,你在哪里?今晚我给你接风,明天一并连车给你亲自送到镇上!”
于江海忙道:“还是马兄了解我啊,不过先说好了,那车现在已经属于我们双流镇的了!”然后又将自己的位置告诉了马平湖。
马平湖也不和他争辩,挂了电话后一看也到了快下班的时间了,就也不换衣服,直接驱车去找于江海去了。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自然是在“丽景山庄”里面狠狠地享受了一番免费却是最好的服务。贺琳琳一见于江海竟然这么快就又来了,自然是喜出望外,两人自然又是在闻烟阁里面折腾了一晚上,事后抚摸着于江海宽广的胸膛,贺琳琳嗔怪道:“你这家伙,好像几辈子没有做过了一样,把人家折腾的都动不了了!不过,它好像比上一次更大更硬了呢!”说到最后,连头都埋到了于江海的胸前。
于江海嘿嘿一笑,心说这不过才是我的第二次而已,不过好像自从上次自己用过渊虹果的叶子之后,确实感觉到自己的某处更加狰狞了!
感受着贺琳琳胸前的两个大白兔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的,小江海顿时就又起了反应,于是于江海翻身又将贺琳琳压在身下,嘴里说道:“琳儿,那就让你再感受感受他的坚硬吧!”说完就提枪跃马攻了过去,贺琳琳一声娇呼,突然觉得下身一阵饱满传来,那种似痛似爽的感觉顿时传遍四肢百骸。于是她像飞蛾扑火一样迎了上去,就算死亡,那就在最爽快的时候死去吧!
在贺琳琳的迎合下,于江海神威大发,两只大白兔在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形状,钢枪在泥泞的花径里来回探索、追寻,胯下娇滴滴的人儿嘴中发出有节奏而**的呻吟声,顿时闻烟阁内又是春光四溢。
几回惊呼连连,几回抵死缠绵,几度**,几度求索,几度求饶,云收雨歇,贺琳琳再也没有了一丝的力气,而于江海却是精神抖擞,愈战愈勇。待看到贺琳琳又一次昏死过去,于江海才恋恋不舍的鸣金收兵,然后抱起贺琳琳到浴室里清洗了一番后,又撤下了床上湿漉漉的床单,换上新的,才满意的抱着贺琳琳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贺琳琳起来,看到房间内一片狼藉,心中大羞,掐醒了于江海正准备嗔怪一番,却不料小手从他的腰间收回的时候不小心又碰到了那个昨天将自己无数次送上云端的家伙,顿时就是大惊失色。而醒过来的于江海又翻身扑了上来!
云收雨歇,贺琳琳已是浑身酸软了,于江海的双手却还是不停地在她的羊脂膏玉般的身子上游走,又歇了一会儿,贺琳琳才恋恋不舍的从于江海的身边爬起来穿好衣服,然后又将自己早已经给于江海准备好的合身而不失风度的衣服一件件给他穿上,像一个温柔的妻子。
穿好衣服,于江海像一个丈夫告别自己的妻子一样亲吻了贺琳琳的额头,转身离开。
到了楼下,马平湖也是一脸满足的走了过来,两人相伴离去,只留下楼上一双怨妇般的眼睛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