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屏息凝神,紧盯住程越的表情,大气都不敢喘一点,生怕影响程越把脉。一看书ww?w?·1k?a?nshu·cc
程越给自己检查了半天,没现有一点异常,十分纳闷,又站起来活动几下,还是一切良好。
程越问道:“我这一天多以来,就一直睡,没有别的么?”
宋夫人道:“是,官人只是昏睡不醒,并无其它。”其他几位夫人和婉儿、阿娇也频频点头。她们基本上自始至终守在程越身边,最是清楚不过。
程越又问道:“我有说过梦话之类的么?”
众女还是摇头,金夫人也在轻轻摇头。
阿娇道:“官人睡得很沉,如同疲惫时一样,只是叫不醒。”
程越反复琢磨半晌,依然一头雾水,皱眉道:“奇怪,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似乎并不是因为劳累,忽然就坚持不住了。希望只此一次,不要再犯。”
完泽柔声道:“王爷,要就寝么?”
程越道:“我刚睡醒没多久,精神很好,过一会儿吧。一天多以来辛苦,你们先去睡,完泽、囊加真、柔娘、淑芳、依依和八姬陪我。”
忽都鲁坚迷失和金夫人皆大吃一惊,镇南王居然一口气要十几名妻妾侍寝么?!
众妻妾习以为常,完泽答了声是,带侍寝的众妾下去准备。程越对忽都鲁坚迷失道:“来,我送你回宫。”
忽都鲁坚迷失道:“我外面有许多宫女在等着,不必你送。”
程越脸一板,道:“你总带那么多人在身边做什么?服侍你的人越多,证明你越无能。你好手好脚,什么事都让别人做,岂不成了废人一个?真要打起仗来,你还上得了马,射得了箭么?”
忽都鲁坚迷失气道:“我放下孩子过来看过你好几次,你一点也不领情,总是教训我。一看书w?ww·1·cc我惹不起你,总躲得起吧?睡你的觉去吧!”说完扭头就走。
程越闻言,轻叹一声,跟在忽都鲁坚迷**后。一言不地送她离开寿德宫。
出宫时,忽都鲁坚迷失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程越,程越反而向她点头微笑。
忽都鲁坚迷失转身要走,程越忽然叫住她,从怀里取出一叠厚厚的龙钞。递到她手中,道:“我没收你三百零一个奴婢和五十二斤银子,这些是补给你的。以后大宋的贸易都用它来结算,你想让人从大宋带什么的话,用它比带现银方便。”
忽都鲁坚迷失气道:“你就不能送我一些么?还要我用钱买?”说归说,右手已接过龙钞。就着灯光一看,登时便入了迷,大呼小叫地道:“这就是龙钞么?好看得很哪!姐夫,再给我一些!”
程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笑道:“你抢别人的银两和奴婢不算。现在还要抢到我身上么?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抢过,不能在你这里开此先例。”
忽都鲁坚迷失恨声道:“小气!”
程越两手一摊,笑道:“这叫公平。”
忽都鲁坚迷失真想把龙钞还给他,可又舍不得龙钞的精美绝伦,气哼哼地收进怀中,道:“我用人参跟你换呢?”
程越笑嘻嘻地道:“这倒是可以,不过太贵了可不行,我穷得很,买不起就少买点儿。”
忽都鲁坚迷失恨得牙根痒,道:“姐夫这样的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程越一本正经地道:“真正的穷人就该像我一样。连头都拿去卖钱。全军几十万人都去卖头,你说我穷不穷?”
忽都鲁坚迷失不禁“噗嗤”一笑,道:“姐夫,你真能乱说。??一看书1?ka?n?shu·cc我要回去了,你也早些睡吧。”挥挥手,带着她随身的一大群宫女消失在黑暗中。
程越负起双手,悠哉游哉地回到寝殿。一进门,便看到金夫人还在老老实实地等着他。众妾没人在旁边,三位夫人也去睡了。金夫人手足无措,头都抬不起来。
程越微微一笑,道:“我听囊加真说,你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是么?”
金夫人蚊蚋般地答道:“是,妾身应该如此。”
程越笑道:“多谢你,我很感激。”
金夫人轻轻摇头道:“王爷不必谢妾身,妾身惭愧,只能向王爷做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报答王爷。”
程越马上话锋一转,道:“我方才唐突了你,你不怪我吧?”
金夫人顿时忸怩起来,娇躯微微扭来扭去,平添无数诱惑。接着用小到听不到的声音道:“王爷并非有意,妾身不敢。”
程越叹了口气,道:“我这个人,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一旦占到哪个女人的便宜,就一定会负责到底。你虽然是不忽木的母亲,我也不想例外。”
金夫人吓得浑身一抖,急道:“王爷万万不可,妾身决不再嫁!”
程越靠近她的脸颊,道:“我明白,可是我放不下你。我的女人就要由我来照顾,我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大都不管。”
金夫人被程越逼得连连后退,心里却泛起一丝甜意。已经很久没有男人对她说这样的话,而这个男人又是如此强大的男人。虽说比自己小,却很值得依靠。最大的难处在于程越与不忽木同岁,传出去会惹人笑柄,对不忽木也不利。
金夫人言不由衷地道:“方才没什么事生过,王爷不必挂怀。”
程越笑道:“你可以装作没事生,我却不行。这样吧,我不逼你,但你要听我的安排。”
金夫人怔道:“王爷对妾身有什么安排?”
程越道:“这要等我回大都后才以定下来,你先不要问。”说着揽住金夫人的腰肢,不顾她的挣扎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今天就放过你,你也别回去,就跟着我吧。不忽木那里,你随便编几个借口给他,他很听你的话,不会怀疑的。”
金夫人红着脸傻傻地看着程越,整个人都呆住了。
程越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对了,到开京以后,你去看望高丽的家人了么?离这里远不远?”
金夫人醒过神来,道:“妾身的家人不在开京,而在南京(今尔。高丽模仿中原政权,小小的国家也要设置四京,南京后来改名为汉城)”
程越想了想,道:“大军经过南京,可以稍事休息,我陪你们去看望家人。”
金夫人惊喜得无以复加,脱口道:“真的么?妾身能在家中住一
一晚么?”
程越道:“当然,但只能住一晚,行么?”
金夫人感激地又要下拜,被程越托住。
程越笑道:“你先回去歇息吧,我们来日方长。”
金夫人慌里慌张地松开手,赶紧离开,她已经从程越眼中看到火苗,再待下去程越铁定会对她下手。
程越笑眯眯地回到卧室,十几名妻妾还在等他。
完泽见程越回来得快,向程越身后看了一眼,笑道:“相公,金夫人呢?”
程越耸耸肩,笑道:“我跟她说了几句话,她就回自己的屋里了。”
完泽笑而不语,没有再追问下去。
次日,高丽群臣全部得知镇南王已恢复如初的消息,忻都、石抹天衢和洪茶丘都在家里养伤,屁股上全敷着厚厚的伤药,听说程越苏醒过来,他们也不知该高兴还是沮丧。程越下的命令再没人敢阻挡,立即尽数签下去。
一连几天,高丽各地的百姓随着镇南王旨意的到来,掀起一**的狂喜之情,本以为决无可能的事情被镇南王一一解决,高丽百姓的感激可想而知。各地佛寺中,为镇南王祈福消灾的信众络绎不绝,和尚们也借此了一笔横财。
程越既然敢训斥忽都鲁坚迷失,高丽还有什么人和事是动不得的?于是乎,程越所居的寿德宫成了高丽群臣最向往的地方,各种奏折如雪片般堆到程越面前。
程越依然同在临安一样,先让完泽、张淑芳等妻妾过目分类,再拣选重要的由他处置。这套流程大家都很熟悉,运作起来得心应手,立时就把内外事物处理得井井有条,博得高丽群臣一片赞誉之声,对镇南王的诸位小夫人更是刮目相看。
忽都鲁坚迷失和王昛立时清闲下来,索性也不去费那个脑筋,将高丽朝政大权拱手相让,多余的话一句不说。
更难得的是,忽都鲁坚迷失这几天都很心平气和,不但对王昛没有拳脚相向,连骂都没骂几声。程越把她训得狗血淋头,她反倒天天跑到寿德宫与完泽和囊加真厮混,还要找机会和程越斗嘴。再加上脱欢也时常过去走动,四姐弟的感情日渐融洽,囊加真对忽都鲁坚迷失的脸色也好了许多。
不忽木等了几天,见程越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便亲自赶着马车赴寿德宫,想向程越请安后顺便接回金夫人。
程越得知他的来意,笑道:“你着的什么急?金夫人在宫中与我身边的几位夫人十分相得,每日里聚在一起边聊天边忙碌,不比跟你住在馆驿里好么?在你那里谁陪她说话?饭菜比宫中可口么?”
不忽木一呆,道:“家慈在宫中当然是好的,可是也不好总打扰王爷。”(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