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代表着一种新生和纯净,但是,极端的极端往往容易变成另一个极端,古往今来,只要是婴儿化鬼,都将是绝对可怕的存在,因为婴儿灵魂清澈,若是有恨,容易全部被浸染,这样子所形成的怨气甚至可能比积年老鬼更加恐怖,再者婴儿代表着新生,为天地所祝福,在死后,则为天地所诅咒,两种反差使得他们若是化鬼后,将直接成为最为厉害可怕的凶物!就比如萧轩手下的恶婴,当初刚刚诞生时,必须使得林正英这种深有道行的道长不惜牺牲自己来拉着它同归于尽!
同样的,炼制出这种模样和婴儿无二的式神,也是取得相同的道理;这式神上下,都是用真正婴儿尸身炼制而起,甚至是不止一个婴儿,在生前,阴阳师先对这些婴儿进行惨无人道地蹂躏,迫使这些婴儿生前感受到极致的人间痛苦,而后含着对人世间最大的痛恨而死去,最后在阴阳师的护持下,化作凶焰滔滔的鬼婴,并且炼制成了式神,成为自己手下的一大战力工具!
此时此刻,两大式神冷冷的盯着张御,那眸子里的怨毒,简直浓郁得让人胆寒。〗∫顶〗∫点〗∫小〗∫说,∨↑.co︽m
只是,张御可是当初专门在梦中被萧轩用恶婴来磨砺过的,比起恶婴来说,这两个式神再恐怖,也少了那么一点点的味道,就像是尝过满汉全席的人,再去吃其它的普通宴席,总会少了那么一点点惊喜感。
两个式神伸出手,打算捉住张御。一股无形的力量向张御笼罩而来,企图将张御完全压制住,但是张御却眉间一挑,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自宫的原因,竟然带着一抹……精神力化作一道皮鞭四处鞭挞,直接将自己身边笼罩的无形之力全部拍散!
不过,刚刚才只是开胃菜而已,两个式神娃娃双手一起拉开,一副画轴当即被拉开,画轴并不大。但是里面人物角色多不胜数。甚至可以用密密麻麻来形容,并且画卷上散发着一种可怕的震慑力!
这不是普通的画卷,这是百鬼夜行图!
日本的平安时代,是一个幽暗未明。人类和妖怪共处的时代。妖怪住的地方。和人类所住的地方,其实空间上是重叠的,只是人类在白天活动。妖怪们则是在晚间出现。
这样的感觉,可以在宫崎骏电影《千与千寻》中看到,白天杳无人迹的主题乐园,虽已成为荒墟,但一到了夜晚,华灯初上,妖怪们纷纷出现,饮食街,温泉乡,妖怪们出没的夜晚,过着如同人类一般的夜生活,好热闹。
那个时代里,在京都,到了夜晚来临,整条路空无一人,这时候会出现许多奇形怪状的妖怪,像是庙会的行列一般,带著狰狞的面孔,走在大路上,人称“百鬼夜行”,有的像是破掉的茶壶、锅碗瓢盆成群结队地在夜晚的街道游行,据说亲眼目睹的人会遭受诅咒无缘无故地丧命。
传说在盂兰盆节的夜晚,点上一百根蜡烛,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轮流讲鬼故事,讲完一个吹灭一根蜡烛,等吹完第一百根蜡烛时,便会看到百鬼夜行。
百鬼夜行的现象,多少反映了锁国时期以前日本的社会状况,由于海外贸易兴盛,从大陆运来的手工艺品充斥,因此人们开始不懂得爱惜东西的社会现况,老一辈的人因为物资缺乏,总是保持着惜物的观念,并且认为百鬼夜行的现象,是付丧神的来到人间捣乱,一直到室町时代付丧神的概念才渐渐地成形。
付丧神是借由环境的阴阳之变,使器物化身成自然界的鬼魅到人间来作乱。尽管人们在一开始,对于付丧神感到无比的恐惧,但是不久之后,人们却将付丧神当做是一种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大大地降低了原先所拥有之令人敬畏不已的神秘感。
在日本,相传一件物品被主人使用到99次就会成为精灵,若遭到抛弃便会产生怨念。这种精灵化作的妖怪一般被称为付丧神。
而百鬼夜行图则是将这段印象融入卷轴之中的一种表现,百鬼夜行图也并非只有一张,甚至只要道行稍高一点的阴阳师,都能够绘制出一副属于自己的百鬼夜行图,只是图中鬼怪的数目和实力,则是凭阴阳师个人实力而定了,据传最可怕的阴阳师甚至能够将八歧大蛇甚至是天照大神虚影都描绘进自己的百鬼夜行图之中。
张御现在所面对的这张百鬼夜行图,当然没有那种能够容纳八歧大蛇和天照大神虚影的那种可怖,但是也绝非凡品了,在卷轴被拉开的一瞬间,张御整个人的精神力就像被主动陷入了旋窝之中,而后进入到一个新奇的世界之中似的,这里,灰蒙蒙的一片,偶尔还能传来一声声属于鬼怪的低吼阴笑声,气氛很是恐怖。
“呵呵,挺有意思的哦。”
张御倒是不觉得有多害怕,他知道自己现在整个人的精神都陷入这张百鬼夜行图之中,但是他毕竟是精神系强化者,精神状态才是他最为强大和最为自信的一个状态,但是他在此时却情不自禁地做了一个兰花指,被自己发现后连忙将指头放下来,同时张御也情不自禁地摇摇头,心想若是再不早点回到主神空间后修复身体的话,自己还真的有往东方不败发展的趋势了。
就在此时,张御身旁的迷雾散开,出现了一面镜子,这是一面云外镜!
云外镜,是一种能反映遥远地方影像的镜子,就好比如今的电视,或是吉卜赛人占卜用的水晶球一样。它属于付丧神的一种,是镜子历经百年后幻化而成的妖怪,又名镜妖。也有人说云外镜狸妖幻化而成的,当狸妖的肚子胀大。像电视的映像管一样发光时,就可以自由地显现出远方的情景。
著名的妖怪绘师鸟山石燕曾记载云外镜经常容易跟照妖镜搞混,因为照妖镜可以映照出肉眼看不见的妖怪,这点与云外镜会映照出怪异的脸孔是有些相似。据说在阴历八月十五日的夜晚,在水晶盆内注满水,将镜子平放在水面,若是映照出妖怪的模样,就表示这面镜子里住著妖怪。
张御看向了云外镜,发现镜子里自己已经是浑身是血,并且精神萎靡。双目之中神采涣散。仿佛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而且这面镜子里的内容很容易给人一种相信它的错觉感,仿佛里面所呈现出来的一切,都是真的。并且是真真切切得不能再真!不过张御也只是呵呵一笑。伸手对着镜子撩拨了几下自己的刘海。就纯粹拿它当普通的镜子来照,他可不会被一面镜子给忽悠到,否则那也太小看他张御现在所具有的能力了。张御在中国小队中不是很强,这是跟萧轩这个变态来对比的,若是没萧轩这个对比,以如今张御的这种精神系强化实力再加上梦境之中得到的好处和磨砺,他的能力,绝对不容小觑!
紧接着,在张御面前出现了一只滑头鬼,很是谦卑地向张御打着千儿,并且一步一步向张御走来,态度良好,让人生出一种很熟悉也很信任的感觉。
滑头鬼(滑瓢、鬼混老),是日本的一种妖怪,源於日本民间传说中的客人神(外来神)。接近傍晚时分,对于突然来访的陌生人,须格外留神。尤其是衣著光鲜的老人,身穿黑色羽织,腰际插著防身用的太刀,一副颇有威严的模样。如果他登门拜访,千万别让他进,否则麻烦可有得受了。他也许一屁股坐下去,就再也不想起身了,这就是赖著不走的妖怪滑瓢。
知名的日本漫画家水木茂先生所著的《图说日本妖怪大全》也有详细的记载。在家中成员忙著张罗晚餐的时候,不知从哪边冒出来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客厅,若无其事地喝着茶。甚至,还会拿起主人的烟管,从容不迫抽起烟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主人的座上嘉宾,不敢怠慢。
乍看之下,头顶光秃秃,连一根头发也没有,像是庙里的老和尚,从他身上的装扮看起来又像是富商,走起路来宛如有钱人家的大爷一般悠哉,却不清楚他真实的身分为何,即使问他也不说,沉默寡言的态度,让人望而生畏。无论他进入谁家,都当作是自己家一样,完全无视旁人的目光,感觉像是来骗吃骗喝的,等到屋子的主人回来,一问之下,才发觉不对劲。
像这种不速之客,赶走他似乎显得不尽人情,不赶走他又会给家里的人添麻烦,真是教人伤脑筋!据说鬼混老是妖怪头目,也就是众妖怪的首领,妖怪之间要是起了口角或争执,都会找他主持公道。如此一来便能理解,他的行径为何如此大胆猖狂。传说真面目是章鱼,貌似老人,特征是秃瓢,穿高档有品味的和服。在忙碌的傍晚,会悄然无息地潜入人的家中,还悠闲地品着茶,像是在自己家一样。主人看到后,也会情不自禁地认为“他才是我们家的主人啊”,不但不会将其赶出,还会热情招待。
懂得利用人心弱点的滑瓢,是生性狡诈的妖怪。奇妙的是,他并不会加害于人,也坚守著自己的原则,只会趁大伙儿忙成一团的时候出现,众人也就无暇看清他的模样。或许正因为他是妖怪头目,所以才会三不五时选择人多的地方探视民情吧。
先被云外镜“恐吓”再出现这只滑头鬼,张御倒也显得光混儿,直接上千,伸手,搂住了滑头鬼的胳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这倒使得滑头鬼一阵无语,整张脸都变得青起来,从算计人心的角度上来说,这只滑头鬼,还真比不过具有天赋超能力而且还专门研习心理学的张御。
就这样,搂着滑头鬼走了一段,前面出现了一个僧人,僧人面容很白,很嫩,一派得道高人的景象,但是张御却丝毫不加以颜色,精神力迸发。化作了一条大狼狗,咆哮地向僧人冲去,这里是精神世界,是百鬼夜行图之中的世界,这些事物其实都是虚幻的没有实质,所以张御也自然可以使得自己的精神力外显。
僧人一见大狼狗,连话都没来得及说直接撒腿就跑,并且跑着跑着变成了一只狐狸,这哪里是什么僧人,分明是一只白藏主。
相传山梨县一个叫梦山的山脚下。住着以卖猎来的狐狸为生的猎户。在梦山的很多狐狸都被猎户杀死了。悲伤的最后一只狐狸变成寺里的住持。对那个猎户说“不要杀生了,这个金子给你,不要再做猎户了”。猎户一时不打猎了,但是为了生活。还得打猎。就去寺里和住持商量。住持还是和他说了同样的话,猎户就回家了。但是这个住持是狐狸变的,这只狐狸在这以后的50年间一直以住持的身份住在寺庙里。有一天。来这个寺庙看樱花的武士的两只狗(太名鬼武、鬼次)看穿了住持的本来面目,把主持给杀了,也就是变成主持模样的老狐狸。所以,狐狸变成的住持就被叫做白蔵主,要是有法师的行为很像狐狸的话就会被叫做白蔵主。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完,此时,在迷雾之后,一名女子手持长弓瞄准了张御,她一身的枭雄气息,即使是变成了鬼,也印证了那句“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这句话。
古时候人们就把秋天在野山观赏红叶叫做“红叶狩”,那是上至宫廷下至庶民都看重的活动。日本人更喜欢“枫叶红于二月花”的生机之感,而观赏红叶时往往都只能眺望,无法静静地凝视红叶,而传说红叶的颜色,是枫鬼的血染红的。枫鬼的忌辰就是红叶祭的次日。
传说这位被称为户隐鬼女的红叶小姐,比起酒吞童子更可说是风华绝代。
幼年的红叶本名吴叶,其正体出自第六天的魔利支天(一说自在天)。受到细心照料、渐渐长大的吴叶虽然生得如花似玉,却也不幸暗合了蛇蝎美人这个词语。数年后,吴叶嫁入附近的豪族家中,然而新娘其实不过是妖女的一个分身。
之后,红叶改换名字,成为了源经基(赖光祖父)的小妾。不久,经基的正妻便突患重病,家中也不时出现鬼影。察觉到红叶阴谋的经基之子马上将红叶追放到户隐。
但是,红叶到达户隐后却集结了一批对朝廷不满的原贵族(多为平将门残党的子孙),他们头覆鬼面,在乡里横行霸道、烧杀抢掠。消息传到京城,天皇马上命令平维茂前去讨伐。
之后的事情当然是以“正义的力量不容忽视”作为结尾:红叶虽然以第六天魔王的力量进行反抗,但手持降魔利剑的维茂却毫不在乎——于是,怀抱荡平天下悲愿的红叶只得暂时匿身于六道之中;数百年后,以男子的形象复现世间,其新的名字叫做:织田信长,织田信长几乎是以一己之力结束了日本的一个大时代,开创了一个新时代。
被红叶用弓瞄准,这自然是一种让人很是头皮发麻的事情,但是张御搂着滑头鬼,这就等于是拿到了一张护身符,滑头鬼在百鬼之中地位比较高,就算是红叶也不敢冒着误伤的风险射杀张御,还是很投鼠忌器的,这也可见张御先前的聪明之处。
伸手在滑头鬼的脸上拍了拍,道:“兄弟,还得靠你走在前面,不然我心里实在是怕怕呀。”
滑头鬼一脸苦涩,碰到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他也没办法,只得走在张御前面,很是自觉地充当起了人体肉盾。
渐渐的,似乎是一直无法捕捉到可乘之机,红叶的身形逐渐隐没到了迷雾之中。
走了一段路,张御环视四周,景色几乎都一样,灰蒙蒙的一大片,也不知道走到何时是个头,他直接踹了一脚滑头鬼,问道:“出口在哪里?”
滑头鬼一张老脸褶皱成了一朵菊花,带着一种哭腔道:“要是知道出口在哪里,我为什么不自己走啊。”
“呸,你当我傻啊,你只是一缕灵魂印记而已,没有实体,你知能够寄生在这张百鬼夜行图之中存在,如果出去,没了百鬼夜行图的寄托,你就直接彻底消散,这样对于你来说,知道出口和不知道出口没什么两样,如果你先前直接告诉我实话,兴许我还会相信你,但是你居然妄图用谎言来欺骗我,这就直接让我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你知道出口在哪里,来,乖乖地,告诉我,不然我兴许没有灭绝这里所有鬼怪的实力,但是你就在我面前,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灭杀掉你,将你这缕灵魂印记彻底抹去,还是绰绰有余的。”
张御直接出言威胁,而且他由于刚刚割掉小丁丁,阳刚之气有些外泄,整个人更是多了一层阴柔的感觉和味道,威胁起人来,那种效果更是极佳。
滑头鬼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最后只得开口道;“在眼睛看不见的地方,就是出口。”
滑头鬼话刚说完,忽然从四面八方跑出来许多条白色大狼狗以及一只只山童。
山童,顾名思义就是山妖,在深山老林之中出没,其中又非常频繁地出现在九州岛一带(不仅在九州岛的边境,其他地方的秋冬两季也曾有出现)。山童由于与河童有众多的联系,所以一些地方也有山童即河童的说法,较为普遍的看法是河童到秋天进入山中之后就变成了山童。传说河童进山之后,不仅名称发生了变化,就连 身体的形态和性质也发生了很大变化,所以山童和河童可以认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妖怪。
犬神本身指的是狗的幽灵,关于这个“犬神”的起源,有很多种说法。传说如果在事先捆结实了的狗面前放置美味食物,但就是不解开绳索给它吃,它越拼命挣扎想吃食物的**就会越集中,然后猛然砍下狗的头,丢到很远的地方;或者先将狗头祭祀一番,再丢到海中的岩石上及其他远处,那个狗的死魂就 要作祟,就可以被作为犬神,白儿是服侍犬神外貌像儿童的妖怪,据说是那些被狗咬死的孩子的灵魂。
这两批鬼怪数目很多,实力也很强,一齐向张御发起了进攻,张御起先还准备将滑头鬼继续放在身前做人盾好阻止这些畜生过来,但是很可惜的是,似乎鬼怪里面也是分派系的,这只滑头鬼估计和红叶那一派系很熟,但是和山童和犬神所在的这一派系不熟,所以挡在身前的滑头鬼竟然被两只犬神给撕咬成了碎片吞吃掉了,弄得张御也是也是一阵手忙脚乱,只是将精神力化作一条无比粗壮的皮鞭,连续挥舞之下,犬神和山童都被张御给抽飞了出去,然而,就在此时,张御手中的皮鞭竟然被莫名地咬住了,咬住张御手中皮鞭的,不是其他人,也是一只鬼怪,叫二口女。
《百鬼夜行》中记载:女子不检点,随地大小便、有夫偷人、淫*下流的被稻荷神发现,而附身的,家中
死过孩童(不满2岁),杀死自己幼儿的,被其童附身,在后颈会出现一口,且不停的要吃东西,最终将被附身人吃死(也可以说是撑死的)。是很危险的妖怪,就算是你住的地方附近有过死童也有可能被附身。
在有名的民间故事中也有出现的妖怪,嘴巴的位置有说是在头顶,但是长在后颈的附近才是正确的,这个嘴巴长的比前面的嘴巴更加大,可吃下数倍份量的东西,平时嘴巴是被头发遮盖着的,当没有人的时候,面前又有食物的话,便会把头发当触手使用,把食物吃掉,此时,二口女竟然在吞吃着张御用自己精神力幻化出来的皮鞭,并且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这一下,就是一直很淡然的张御也有些慌了手脚,连连后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