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做了?我现在就回厨房继续做,一定要做到令你满意为止,现在不用讨好你的东离哥,我做来讨好我的好朋友不行吗?我一定会让你吃出渭西城的蜜汁狮子头的味道来。”孟美轻笑着,转身就要离开。
只听见馨儿在背笑嘻嘻的说道:“我这个好朋友太荣幸了,只不过到时候不能做多了,便宜某些人就不好了。”馨儿嘴里的这个某些人自然是指自己的堂哥了,她知道孟美绝不会为了自己去辛辛苦苦的学做蜜汁狮子头的,因为何萧的蜜汁狮子头就做得很好,自己想吃的话何萧自然会做了,很显然孟美做菜的心思并不是在自己身上。
在沁园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冯景博走到马车边的时候,门帘一卷,他就势做了进去。随后,马车夫扬起鞭子,就听见马蹄踏地的声响……
马车里还坐着一个身穿米色锦袍的男人,男人坐在右边的位置上,俊眸如鹰般的犀利和阴冷,薄凉的唇瓣一直紧抿着,即使看到冯景博坐进来仍旧没有说话的意思。
冯景博的脸上始终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似乎要把马车里的男人看透一样,“事情我已经办妥了,不过,孟美要明天去看铺面,所以,我就答应她明天派人过来接她们,这事情的后续部分就由你来完成了。”
“很好,只要不让她们知道铺面背后真正的主人就好,余下的事情我自然会安排好。”男人冰冷的眼眸里居然有了些许的暖意。
冯景博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轻咳一声之后说道:“比你肯定猜不到我今天在沁园里看到了什么?”
男人的神色似乎动了动,好看的唇形依然维持着紧闭的状态,他似乎没有一般人的好奇心,也没有回答别人问话的习惯。
冯景博似乎早就习惯了他的这种态度,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我看到孟美在厨房里。”
冯景补真不相信那个男人就真的这么忍得住,果然,他开口了,不过声音依然冰冷和不屑一顾:“女人进厨房有什么好稀奇的?”
他说的不错,就是他的那些娇贵如花的妻妾有时候也会下厨房做几道拿手菜来博取自己和额娘的好感,虽然这类情况很少发生,可毕竟是有过,因为她们需要取悦的对象。
可孟美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沁园里不愁吃喝的,她就是对自己这个沁园的主人也是一点顾忌都没有,她会下厨房去取悦谁呢?难道真的是和馨儿闲的无聊变着法的找事吗?
他的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可是心里已经猜测到了很多的可能。
“女人下厨房不稀奇,孟美下厨房更不稀奇,但是孟美下厨房是为了做好蜜汁狮子头就稀奇了。我记得没有错的话,这蜜汁狮子头是渭西城的名菜,是你完颜少爷的最爱,这孟美这么特意的做这道菜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应该不会是为了讨好你堂堂的完颜少爷吧?”冯景博的笑容更加的有趣了。
“既然是名菜自然是有很多人爱吃的,她自己就在渭西城呆了几个月,也许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福呢?至于讨好我之说恐怕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紧蹙的眉峰似乎已经舒展开来了,薄凉的唇瓣已经在不经意间上扬,和之前的冰冷的面容相比,此刻更像是在笑了。
冯景博把一切看在眼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人只有自己最懂自己,自己需要什么,喜欢什么只有自己心里清楚,你就别死撑了,我知道此刻你的心里正在笑呢。”
有了些被识穿心思的尴尬,为了掩饰,他顿时又把脸一沉,“我记得你不在我心里住吧?”
冯景博一笑,“我是不在你心里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在意谁,要不然你也不会大费周章的要我把这铺面给她们呢?我就不明白了,你直接自己出面把铺面给她们不是取得了她们的好感吗?何必在人前做坏人,背后却做好人呢?”
男人的脸上仍旧不动声色,可是眸光里隐隐的闪动着别人难以理解的暗芒,“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多事了?你还是想想你的未婚妻上官婉儿吧,说不定这个时候她不知道哪里哭爹喊娘呢。”
冯景博一听到上官婉儿就烦,而对方每次无言以对的时候就会把她给拿出来说,似乎她就是他的死穴,他堂堂的厩四大公子之一岂会为了一个未曾谋面的女人哑口无言?
眉峰一挑,“像上官婉儿这种女孩子只有让别人哭爹喊娘的份,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敢惹到她?就算是有一个不开眼的惹到她也好,她让人教训教训,也好让她刁蛮的个性受了收敛,我冯景补要感谢那个不开眼的人帮我训妻了,省的我日后再费神去管教她。”
“你就这么不在乎上官婉儿吗?可是她的父亲上官锦你不能不顾他的感受吧?他把女儿的终身托付给你了,你却表现的不闻不问,他若是心里不悦的话,我们和史密斯的合同以后说不定就没有这么顺利了。”他说话的神情严肃,根本没有打趣的味道。
冯景博很快就理会到了他的意思,表情瞬间也变得严肃了:“可是我已经找了很多的地方怎么能算是不闻不问呢?只不过回京以后再也没有去过上官府,你这样一提醒,我想我是该抽空去上官府里走一走了。”
上次冯景博拿到的请柬也是上官锦亲自派人送到回春堂的,回京以后,他是真的没有踏足过上官府,在上官婉儿没有回来之前,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过去表示一下关心。
“对了,你一直都没有弄清楚上官锦为什么会选你做乘龙快婿吗?”
冯景博眉头一皱,“嗯,这个问题不但是我费解,就是我爹如坠云雾里。据爹说,是厩有名的周媒婆过府说的煤,这周媒婆是厩有名的媒婆,专门为大门大户的少爷小姐牵线搭桥,因为我一直不在厩,爹也没有为我的婚事操心,所以他没有找过周媒婆,后来,问了周媒婆,周媒婆却说,是上官锦知道我的名声,托周媒婆来说的。”
“你在厩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嘴角的弧度透出积分的孤傲,他并没有损老友的意思。
冯景博微微一笑,也自嘲道:“我一直不在厩里,就是这个厩四大公子的称谓也只是在市井之中流传,我想,上官锦这个内务府的总管应该不会留意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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