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等雨小点再走".
"走吧,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是这个意思".
天涯有些惆怅的望向了天空,"没想到你为了介夫宁愿放弃学业,这样做值得吗?交了学费却只读一个星期".
"很值得,只要介夫不再生气,怎么做都值得".
"我真不明白这样的感情,明明不是男女朋友,却要做出这样的牺牲".
听着悲伤的语句,安芝注视上了天涯,"怎么,你没有这样的朋友吗"?
"没有,有的话就不会什么都不懂了".
"或许我可以教你,什么是友情,什么是爱情,什么才是真的感情".
"那说来话长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吧",撑着伞的天涯走向了大雨中回过了头,"要来吗"?
等学生走完补习学校就要关大门,天空又下这么大的雨,安芝犹豫了良久这才走进了天涯的伞中,她指着学校对面的咖啡厅,"我们去那里坐吧".
"好",见安芝选的位子,微笑的天涯又隐去了笑容,"坐在这里是为了方便看介夫吗?这么大的雨,他不会来了".
"会来的,无论什么时候介夫都会来的".
"就这么信任他".
"恩".
"为什么"?天涯紧皱起了眉头.
"因为介夫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是吗",天涯坐了下来,望着窗外敷衍的开口,"现在教我吧,你说的那些情".
天色渐晚,瓢泼大雨中果然出现介夫的身影,安芝忙道,"介夫来接我了,我走了".
"恩,一起走吧".
"不要",安芝忙按住准备起身的天涯,"他看见你会不高兴,所以你安静的坐着,等我走了你再走,可以吗?对不起了算我拜托你".
天涯微埋下了头,"或许我明白你这种感情,在乎一个人的感情,不过我只对你有",天涯深深的注视上安芝,"安芝,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怎么……会".__,作者yy了下此时的情景,此时应该有音乐响起.
双双街,雨中的介夫发现了安芝的身影,只见站着的安芝和坐着的天涯两两相望,介夫的心中突然出现一抹嫉妒的感觉,或者说寂寞更加贴切.
注:在知道邪魔分成黑白邪魔时,梦魔的确是嫉妒又羡慕着,天殛山是两个人相伴,天元圣地却只有他一人独守,在灵魂们都离开身体后这种孤独的感觉尤为明显,好在灵魂们都回来了,好在身边已经有了攸枷等人类,好在都有了这酗伴存在时分才知道白邪魔的存在,梦魔的内心无限的后怕,现在的这种嫉妒就是把后怕的情绪展现了出来.
面对窗户的安芝注意到了雨中的介夫,看他的表情变换,知道他又在生气,安芝忙跟天涯告辞走出了咖啡厅,跑到介夫的跟前,介夫一把将安芝拉进了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介夫",安芝含糊不清的喊着.
将伞都甩到一边的介夫没有放开怀抱,上次只是贴进安芝的唇前并没有吻,这次却是真正的舌吻.
安芝睁着不知所措的眼睛感受着这一切,介夫良久才放开她注视上站在咖啡厅门口撑着伞望着这里的天涯,介夫没有说话直接拉着安芝离开了此处.
"你……是怎么了",地铁上安芝还是有些没回过神来.
靠在门上望着雨夜的介夫有些无力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随便的吻我",听着这样的回答,安芝十感愤恼,介夫面带悲伤的注视着安芝,安芝望着他受伤的眼神,立刻分析着之前的情景,像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急忙申辩,"对不起,我知道你会不高兴我还跟天涯在一起,以后不会了".
介夫沉默不语的看着她,安芝再道,"还有今天我已经跟学校说过了,我读满一个星期就不再读了".
沉默的介夫将安芝抱了个满怀,在她耳边悲伤的吐露,"不要离开我,安芝,永远不要".
注:梦魔的这种情绪是担心攸枷等人会离开,白邪魔跟他同为生物,又是梦魔世界第一代存在者,这是永远不会消失的人物,跟他一样永生的人物,所以梦魔才会如此眷念.
安芝感受着颤颤发抖的介夫,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温柔的抚上了他的后背做着承诺,"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恩,我相信你".
窗外的大雨依旧下着,地铁在飞快的奔驰,车厢内温馨的气氛在上演,介夫和安芝紧紧相拥,相依相偎.
天涯失魂落魄的走在大雨中,他一直在思考自己这是怎么了?天生就很想成就一番霸业却偏偏生在普通家庭,读了多少名人传记发现光靠自己有实力却没有背景是多么的艰难,有多少不学无术的懒蛋蠢蛋就是因为生的好才一路青云.
这个世界到底有多不公平,他想改变这一切,想用自己天生的才华来改变,可是能做到这.[,!]一切都需要后台,需要有人来支持,抱着这样的目的接触了多少富家子弟得到的都是嗤笑,富人与穷人本身就是两个不同的级别,天涯多么希望遇到伯乐,可这只是奢望的梦想.
注:嗤[chi]笑,讥笑,嘲笑,有讽刺之意.
渐渐从男人身上转到了女人,女人虽是花瓶可对他的人际还是起了一点作用,还是身为初中生的天涯也掌握了几个大公司的秘密,这些商业秘密都是那些白痴女人提供给他的,出卖了自己的丈夫还不自知,公司破产或被收购才懂得哭泣.
天涯无谓的笑着望向了天空,任由雨水扑打他的脸颊,等出入社会他会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想着自己构建的未来帝国,他为什么还有一丝悲伤,总觉得生命中缺少了点什么,就像自己的灵魂并不完整.
跟织涟结合的那晚他脑海里全是浮现着安芝的身影,感受着织涟的身体天涯像找到了一丝温暖,不停的索要像是把织涟吸进自己的身体里,感觉织涟就是身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