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修的身子僵了僵,却沒有放开她,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捏住她尖巧的下巴,眼睛沉得像是暴雨前的天空,"你是我的王妃,我为什么要放开你?"
容溪懒得再理他,她肩膀用力,想要挥手臂打开冷亦修,不成想她微微一动,冷亦修已经明白了她的意图,他放开她的下巴和后脑,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她.
怀里的人儿那般娇小,那般柔弱,仿佛一用力就能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他情不自禁的加了力度,像是要把容溪真的融进他的血液里去一样.
"放开我……"容溪拗不过他的力气,感觉快背抱着断气了,冷亦修微微松了松力气,却依旧沒有放开,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那里有发的清香和柔滑还有她皮肤的细腻和淡淡沐浴后特有的芬芳.
冷亦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那些香气入鼻,迅速的像小火种一般在他的身体里四处的点着火,瞬间又点连成了片,他的身体不由得滚烫了起來.
容溪感觉到他肌肤的热度,心中又急又惊,"快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开?"冷亦修的理智一点点的消退,那股**很快占领了高地,他嘴里低沉的说着,唇齿间已经落在了她的颈窝里.
轻柔的吻,浅浅的咬,容溪感觉自己快疯了--被气疯的.
可是,她的力道远远不如他的,她正在咬着牙关死抵着那颈窝中传來的以及冷亦修身上的热度,却发现对方已经腾出一只手扯下了自己的腰带.
容溪微微一怔,这次改套路了?自己先脱?她來不及多想,想着借他腾开一只手的机会挣脱开他的怀抱,哪里想得到,突然感觉到腰间一股热力,浑身便有些酸软,周身的力气都慢慢的抽离了开去.
该死!这个男人居然点了她腰间的大穴!怪不得可以放心大胆的去脱衣服!
她转过头,死死的盯着他,可惜她浑身用不上力气,本來凌厉狠辣的眼神,失去了七分的力道,只余下的那三分映在火光里,却笼罩了一股温暖的柔和媚.
冷亦修微微抽了一口气,这样媚到骨髓里的容溪他是沒有见过的,他拨离衣服的手指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容溪的眼前渐渐显露出一具如玉精雕细琢般完美的身形,那样近的逼迫在眼帘,她还沒有回过神來,身上一沉,冷亦修已经压了下來,与此同时,他的手指灵巧的拨开了她中衣上少得可怜的扣子和腰间的那个结,轻轻一拉,容溪感觉到肌肤上有一股淡淡的凉.
"你……"容溪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她还沒有开得及开口,冷亦修已经轻笑了一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腮边,他的手掌大而有力,紧紧的卡在她纤细如柳的腰上,那丝质中衣下的肌肤比丝还有滑细.
冷亦修满意的轻叹了一声,他的唇慢慢附上她的,那样的甜美和温软,和记忆中几次三番无数次回味过的味道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他腾出一只手灵巧的动着,很快,容溪身上除了那件肚兜,象征性的覆盖在那里,已经是了胜于无了.
冷亦修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越來越烫,而身上的那具柔软的躯体却上凉一些,他忍不住的再次紧了紧手臂,而胸前的感觉和那种蚀骨的摩擦则因为他手臂的收紧更加明显开來……
他感觉那肚兜下的两团柔软此刻像是吐着热度的火苗,毫不留情的一下一下烤着他的胸膛,那种不断收紧的质感,还有……那起伏曲线带來的**的感觉.
容溪浑身软绵绵的,她咬着嘴唇,感觉着自己身上的那具滚烫的吓人的男人身体,心里忍不住想要咆哮一下.
该死的……居然又被这个男人……早知道,就不写那个狗屁的和离书刺激他了!难道是自己记错了?不能啊统共也就沒有看过两本古代言情小说,不都是说可以和离的吗?早知道!
她恨恨的看着冷亦修,偏偏冷亦修却觉得她这小眼神媚得恰到好处.
因为上次的粗暴,这次冷亦修更加的温柔和珍惜起來,他的吻最初的霸道已经退去,换成了浅尝轻啄,那红嘟嘟的嘴唇像是世界最美的樱桃,又像是最柔美的花瓣,怎么尝都尝不够……
那种味道唤醒了冷亦修身体各方面对这种味道的记忆,奔腾着,呼啸着如同海浪一般,把冷亦修冲上了**的顶端.
夜……如此深沉,天边的残月慢慢收笼了那晕暗的光华,星星也悄悄遮起了眼睛,树梢微微静了静,似乎在倾听着这室内的温情弥漫.
等到容溪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已经分外的明亮了起來,金光波动,透过窗棱照在堂屋内,小几上的冰盆冒着白腾腾的雾气.
容溪微微动了动身体,不由得皱眉抽了一口气,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被车碾过",她霍然转头去看自己的身边,却发现那人已经不见,可是,身上的疼痛却清楚的告诉她昨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不是做梦.
.[,!]看到她醒过來,孝儿满脸是笑的走了过來,轻声问道:"小姐,您醒啦?你是再躺躺还是奴婢现在就伺候您请來?"
看着孝儿脸上的笑意,容溪心中一沉,她明白这丫头是什么都知道了,上次和冷亦修……这丫头不在,这次可好.
不过,她到底和古代那锈建女人的思想不同,她现在最关心的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去了哪里?
"他人呢?"容溪摆了摆手,示意现在自己还不想起.
"王爷去上早朝了,估摸着这个时辰也快回來了,"孝儿的脸微微红了红,"王爷吩咐奴婢给您饨了补汤,请您早膳务必喝下."
"补汤?"容溪的脑子差点被气得血流量不足,该死的……就算是喝什么补汤也该是由他來喝吧?
"嗯,"孝儿的声音更低却透出由衷的欢喜,"对女人极好的呢."
"你出去告诉那两个人,让他们去门口等着冷亦修,下了朝赶紧滚过來见我!"容溪握着拳咬牙切齿的说道.
孝儿怔了一下,看了看容溪脸上的红晕,嘴角又抿起一丝笑意來,福了福身,转身跑出去了.
容溪一边抽着气一边恨恨的穿上衣服,冷亦修!这事儿沒完!居然又來一次,以为老娘是病猫吗?
冷亦修今天是坐着轿子上朝的,他倒不是沒有力气,只是愿意再细细的回想一下昨天晚上那美妙的滋味.
此刻想來,觉得容溪各方面都是好的,这样想着,他的小腹中不由得又有几分燥热,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暗暗恨自己真是精虫上脑了,怎么一不留神就……
他急忙在轿中调整着气息,努力着想着一些正事,今天老八冷亦维称病沒有上朝,看样子,他已经得到消息了,而今天在朝堂之上,对于自己的拥护者提出的一些进谏,四皇子的人也开始有所回应,虽然都是一些不大的小事,但这毕竟是一个好的开始.
而这个开始,是容溪只身前往东疆,带给他的.
想起容溪,他的嘴角又不禁噙了一丝笑意,他微微张开手,仿佛那只小手就在自己的掌心里,两只手掌,那样的契合,果然是绝配的.
她的发,她的香,她的唇……所有的一切,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在一点一点的吸引着自己,想到这样的容溪还被张洋窥视着,冷亦修的心里就像被一只长着锋利爪子怪兽,狠狠的揪了一把.
还有……上次,自己强行要了她,让她痛楚难当,她那样记恨自己,昨夜……自己那般温柔,她……还会生气吗?
冷亦修又有些紧张起來,因为拿不准她的想法,又不想因为自己上朝要起早扰醒了她,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天知道自己在看着她睡眠的那一刻,心都快化了……
可是,如果她生气了,该怎么办?两个人好不容易缓和了关系,往前每迈一步都无比的艰辛,可恨自己一时的冲动又打回原形了吗?
他又有些懊恼.
此时名动天下的战神王爷,坐在轿子里,微闭着眼睛,就像是一个初动了情怀的少年,紧张,担忧,兴奋,幻得幻失……种种感觉都纷杂而來,让他坐立难安.
在到达宁王府前的最后一个拐弯处,一顶软轿停在路边,一个娇俏的少女站在路边的树下,翘首盼望,在看到他的轿子时,不禁微微一诧,然而只是一刹,脸上又浮现那令人疼惜的楚楚可怜的神情.
"王爷,"轿夫在外面低声喊道.
"什么事?"冷亦修心中有些不悦,刚刚还沒有为容溪如果生气想出办法來呢.
"有人拦轿."轿夫的声音更低,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回道.
"什么人?"一听有人拦轿,冷亦修的声音一冷,目光也瞬间锐利了起來,他沒有忘记上次冷亦维和苏经尧就是用此种方法想來陷害自己.
"修,是我."外面响起一个女人柔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