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龙道:“我读的少,你别骗我。<也jiù shì 说,这小孩儿在两千年前,就已经预料到了你会来?我怎么觉得,这事儿听着有些瘆人,那他嫁给你什么任务了?”
红毛道:“zhè gè 机关启动时,梦魈就已经不存在了,所以现在这座古城里,没有其他的危险,唯一的危险,jiù shì 之前看到的那些人茧。”原来,那些人茧,其实jiù shì 当年被祭祀的人,谁知这些尸体,在0的感染下,竟然会产生异化,而这下面,又连接着地下水,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巨大的隐患。
我们之前所看到的那种舌头,其实jiù shì 一种感染源,
zhè gè 先知预测到,如果任由这些尸体在水里漂浮着,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带的地下水会遭到污染,使得周围的生物都产生类似0一样的异化。
因此,他交给红毛的任务是,将水里的那些人茧全部打捞上来焚毁。
我听到这儿,不由道:“那人茧的数量太多,我们没有那个能力做到。”
独眼龙道:“这先知也太能操心了,两千年后的事儿他都要搀和一脚。”
文敏忧心道:“不能这么说,万一0的特性真的有传染性,那绝对是一场灾难,不行,我们必须阻止。”她爆棚的正义感再次燃烧起来。独眼龙摸了摸鼻子,说:“反正现在梦魈也没了,这地方又没什么机关,咱干脆直接走人吧,这异不异变的跟咱们也没guān xì 。再说了,当年0那么牛逼,不还是被政府给消灭了,咱们得相信党和国家,我们自己就别逞能了。”
哈日查盖耸了耸肩,说:“恐怕不行。”
“为什么?”独眼龙问了句。
“它给我留了一样东西,上面记载着天眼的使用方法,用zhè gè 东西,才能执行你的计划,否则,直接把天眼扔进虚里,是没有用的。”他说这话时看了我一眼,又道:“而那样东西,就在那地下水的水底,用铁器封着,也jiù shì 说,咱们必须得huí qù 。”
独眼龙嘶了一声,凶狠的盯着眼前这具孩尸,道:“这小孩儿也太阴险了。”
哈日查盖道:“他告诉了我那些东西的弱点,它们生前都是祭祀品,被活着捆绑勒死,然后暴晒祭祀,所以天性里极其惧怕生前另自己致死的东西。那些窨子棺里是没来得及完成祭祀的祭品,它们身上的绳索是jīng guò 特殊处理的,lì yòng它们,可以duì fù 下面那些东西。”
独眼龙觉得不靠谱,说既然这小孩儿知道duì fù 那些东西的bàn fǎ ,为什么生前不作为,反而死后留给咱们这帮人?哈日查盖道:“因为当时0还在,有它在,吞蚕古城的人根本无能为力,而现在,0已经消失了。而且,收拾完那些东西后,我们也可以按照原路返回,不会有什么影响。”话已经说到zhè gè 份儿上了,我们自然不能再推辞,便只能按原路返回。
不过这一次,果然没有梦魈出来作祟,灯光往上打时,那些梦魈的浮雕,几乎全都产生了不同程度的裂痕,带给人的那种诡异感,顿时也消失了。我们将那些窨子棺打开,解了尸体身上的绳索。
这种绳索乌黑油亮,绳索的身上,每隔一段距离,有一个红色的圈,据红毛说,这是一种念过咒的绳索。
过去死人下葬时,都会有阴阳端公念咒做法事,这些咒语里,包括很多,其中有一些便是对坟墓的泥土活或者石头一类的东西念咒,据说念了这些咒语,野兽畜牲便不会去践坟,否则,坟头很容易被野狗一类的东西刨出洞来。
这些被念过咒的坟泥、坟石据说都是有怪力的,民间若有人不注意,用这些坟泥糊墙一类的,家里的人就会总是生病,鸡犬不灵,很是灵验和邪门。
这绳索估摸着和端公念过咒的坟泥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们收集了十来根,连开十几具棺材,累的大汗淋漓,随即休息了片刻,便按照原路返回。
回到那巨大的人立像处时,我们忽然发现,原本拴在那绳索末端的背包,竟然消失了,上面只剩下了一个装备包的背带,而包本身却不见了,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用极大的lì qì ,将包给扯断了一般。
要知道,我们的装备包质量是很可观的,防水、耐火、密封材质柔韧,三道夹层,jiù shì 用匕首,一两刀也难以割开,是什么样的力道,居然将装备包直接给撕开了?
难道是装备包里那条舌头自己挣脱出来了?
不可能啊,它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我心里咯噔一下,道:“没想到那东西竟然逃了,失策失策,大家都要小心,别被它钻进嘴里。”说话间,我们原本有些放松的心顿时又警惕起来,这一上一下,就跟玩心灵过山车似的。
此刻,我无比怀念在店铺里的日子,即便是跟古玩城那几个老头子谈论‘人生’也认了。那几位当家的,都是古玩城的老人,在生意上,我必须得跟他们打打guān xì 。
人老了就喜欢回忆过去,每次聚会,都得听他们侃自己是如何如何白手起家,如何如何娶了漂亮媳妇,又如何如何生了争气的儿女,我在一旁赔笑,听一遍两遍也罢,每次都听,实在让人吃不消。
众人小心翼翼的跳到了地上,地面还留着我们之前留下的东西,血、脑浆子、呕吐物等等,干涸的残渣留在地面上,看得人yī zhèn 恶心,让我不由自主回忆起了当时的经历以及刘队。
下来的时候,为了不刺激到文敏,我特意安排她从另一边下,因此她也没有看见刘队那可怕的半个nǎo dài 。
到了地面,我们打着灯光四下查看,却已经看不见那条舌头的踪影了。这玩意儿需要寄生,我可以肯定,它绝对还会再找上我们,接下来的一切,我们必须得小心再小心。
众人警惕的往回走,懒货的耳朵一直很警醒的微微动的,有他这一双顺风耳在,我们觉得安全了许多。
就在我们快要回到那个大殿时,懒货忽然停下了jiǎo bù ,侧耳倾听,随后眉头一皱,道:“前面有……有……”他似乎在判断,最后眼睛一眯,道:“蛇。”
蛇?
这地方哪儿来的蛇?
先不说我们正在很深的地下,更何况这会儿还是冬天呢。
但我很相信懒货的判断力,因此我道:“离我们有多远?”
懒货道:“大约五十米开外。”
独眼龙道:“没准儿是大地蟒,只有这种蛇才会生存在很深的地底,不过,这会儿它该冬眠才对。我说,数量多吗?”
懒货摇了摇头,道:“不多,应该只有一条。”
其余人松了口气,一条蛇对于我们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危险,即使是体型庞大的大地蟒,在枪子儿下也得玩完,于是我们加快速度qián jìn ,很快,手电筒所照射的范围内,果然出现了一条蛇。
是一条圆形头,成人手臂粗的黑蛇,不是大地蟒。
那蛇很奇特,背中间有一条红线。
文敏诧异道:“我听人说,只有阴气很重的地方,才会出这种背上长红线的蛇。”
哈日查盖道:“这地方虽然没有尸体,但死的人太多了,阴气不重才怪。这种蛇也有说法,叫‘宅蛇’,又叫‘保家蛇’,乡下人家的房子里,大多有这样一条蛇,它们只在宅子周围活动,冬天经常偷食借暖,所以也不冬眠。”
zhè gè 说法我听过,据说保家蛇是好的象征,老一辈的人,如果忽然发现自己家里出现一条大蛇,一般会保持蛇不犯我,我不犯蛇的态度,因为这条蛇,有可能是保家蛇,如果把它打死了,家里会走霉运。
现代人都是住楼房,不适合蛇类住巢穴,所以基本看不见保家蛇了,但如果你住的是楼房,家里却忽然冒出一条不怕人的蛇来,千万别害怕,也别打,因为那是风水和运道极其好的象征。
当然,如果是有人gù yì 纵蛇那又另当别论了,最好的区分bàn fǎ jiù shì ,保家蛇是无毒的,而且不怕人,大多数蛇是怕人的,看见人就跑,或者攻击。如果家里出现蛇,而蛇显现出不怕人的迹象,就很可能是保家蛇。
这条不冬眠的蛇,没准儿jiù shì 宅蛇,也不知多大年纪了,身上的红线,显然是受到了阴气的侵蚀,也不知会不会导致蛇性大变。此刻,那蛇的一双眼珠子,正直勾勾盯着我们,身体盘在通道的角落处,嘶嘶吐着信子。
ps:下午6点给大家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