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地看着李晖琢,“将军大人说的,那个某处,是什么意思,是您将他救出来了吗,他是真的被冤枉的吧。您是如何救的呢,不会是,一意孤行地直接向长嫂要人吧,还顺便砸了人家的花盆什么的。千万不可那般,那样会直接将事情闹大,到时候会不能收场。到了后来受害恐怕还是无辜的人。”
他还只是甚为随意地笑,低回头去,将水送到自己唇边,嗅了一番香气,“夫人真是的好生没完没了啊,我当真,是那么无趣的人吗,只为救一个无名小卒,也要摔盘子摔碗,闹出那样好生大的动静来,让全世界都知道吗?况且夫人说的无辜的人是谁。”
我惊叹,“那就是,将军大人没有去说什么道理,而是直接将人给偷了出来,这样也不行啊,要是这样的话,这个人,就再也回不来了。要是这样,我们也不一定就是救了人家,若是到了后来,没有活路了自杀了可怎么办是好。至于无辜的人吗,大家都挺无辜的哈。”
猛然回过神来时,发现,李晖琢已经将目光靠了过来,“我说,夫人的意思到底是什么,要我怎样,看来,好像是如何都不行啊。要是,后来那人自己走出去了,还成了家,那可怎么办是好?”
我瞪大眼睛,感慨得喜庆,‘“若是那样才好,可是夫君如何做到的,能将洪宫日后的生活都料理得这般的好。”
他陡然翻脸,“我说,夫人我是欠了他的吗?连他娶妻生子延续家庭香火的事情都要管得面面俱到。”
“呃,那个、那个、不用一齐费心,陆续管管,也当做是积德了么。我一向听闻,将军有好生之德。”偷眼瞧他,面色已经恢复平静,估计不会杀过来。才稍稍放了放心。
他盯视着我到一半,放出个笑来。“夫人若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能够坚持不再提起那个人,我就会让他今晚出来。”
话音落地,我深思了一番,他说的是什么,深感合算,于是,点头。可是,接下来,我就想问他要如何做到呢。幸好。问句要出来时。及时忍住,挠了挠手心,向他笑笑。
不提就不提。世上这么多的东西,谈天说地不好么。反正那样的事情我也会知道结果。他骗不成我的。
接下来要说什么呢,此时,是我有事相求,就要蜕变成一只乖巧的猫咪,就只是这般事知易行难,不能主导接下来的对话有点可惜,那可能就意味着无法引导接下来的形势,而必然会中了他的圈套什么的。他这个人总是那么让人为难,什么嘛。
“夫人又何必勉强呢。这么的让人看了于心不忍,若是果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就问出来,那个洪宫全然也没有救的必要。”
他把我的话都当什么听了,真是欠抽啊,让人想扁他个不停。
我笑。“也许是和将军大人在一起的时日太多,对于信守承诺这件事变得很在行,似乎是变成了习惯,如果有负对于别人的约定,良心就会不在过得去。会明明白白失望。”
他亦笑,“夫人是在说为夫言传身教得很好吗?”
“仔细看来事情的确是如此,说来,站在将军一边后人生确实得到了长进,觉得再也不能随随便便对待自己的人生,要让它如诗如画才好。”
“如诗如画,真是让人向往啊,夫人要相夫教子做到如此必然会辛苦之极,我这里就要先敬上夫人一杯了。”
“将军说的相夫教子,为什么?”
“这可怎么好啊,我的夫人年岁还小,不懂得什么是相夫教子?夫人还说我教育得好,如此看来,我是盛名之下其实不符吗?”
什么嘛,我这个样子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吗?
不能有一丝的犹豫,就算是赌上整个的面子,也要向他低头,“大概是将军大人要求的格度太高,所以,才会,还做不好。这个绝对是在突显将军的风格而已。
他抬头向我,“说了那么多,不饿吗?”
“啊,真是。啊,那个是,是,哈这个送糕点的人来,真的算是上是神出鬼没啊。不过,味道好香啊!这位四皇子怎么总是喜欢吃我喜欢吃的口味呢。”
他一脸惊异,“夫人在说什么,什么是四殿下的口味,这个关四殿下什么事情。”
这个人真是能装相啊,我能在这里过上这么好的日子,不就是因为,因为,这位意外造访的四殿下,否则,还不知道要怎样吞风引雨呢。倒是李元霸最近的行事与口味都深得我心呢。
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一脸的古怪颜色道,“夫人啊,不知你想事情的方式,怎么会是如此的古怪,但是,这次,身为将军的我,也忍不住要明辩一下,这件事情它不关四殿下的事,而且,为夫也要更干脆地告诉不能理解我心的夫人,这一切都是为夫对夫人的关照。从里到外都没有身为四殿下高贵人种的人的事情。”
我真是疑惑,“可是,将军不觉得我常让倍感头疼吗,为什么还要帮我?还要帮得这么的周到,简直是无微不至。”
他理了理袖子,“因为人生的变数很多,但是近来我发现夫人已经成为我人生最有趣的变数之一,也许是之前从没有遇到过,所以,觉得很是欣喜。最连做梦也常常会梦到夫人,这样的事情就是更为奇怪了。要知道,从前我从来不会做梦。”
我诧异,“将军大人从来都不做梦,说得可真是自信,但也许是将军大人那时记性不好,现在,记忆好了的原因。妾身不敢贪天之功为己有,这个,也许还是大人自己的修炼出来的。”
他轻笑,“这是天之功,我有说这是好事吗?还以为,夫人今天就只会对我说好话,原来,连自己的好话也没有忘记说啊。这个是不是就叫作一举两得呢。”
真是的,这个话题,它怎么就不能朝着友善的方向发展呢。话题就算是再变,经过了我如此的有意修饰,也应该是健康和谐的,可是,现在,怎么就这么多的弦外之音呢。
我立时顿足捶胸,“那个、那个,我那个,将军大人啊,我是不是不应该说话的啊。好像一说话,就会对您有所伤害似的,真是太不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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