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直接对着这剑来个熊抱,将它抱走来着,可是,抱歉啊,这个家伙真的太沉了啊,我抱了一下,没有抱住,差一点从手中脱落,眼看就要砸到自己的脚了。还好,蒙面人有接了一下。我才得救。
我疑惑呀,这柄看起来很有线条,一点也不粗壮的家伙,居然会这么沉,要是让我用它来找架的话,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
说来我也得算得上是个阅剑无数的姑娘,但是,像这种看着清,拿着沉的真的还是第一次看到。最视觉差的,也就是弄个什么花纹镂雕什么的,显得有些美观什么的,遮遮杀气就是最高理想,这柄怎么能连重量也能完遮呢?
我费了一些力气,将那柄剑的剑尖顶在地面上做成了一个有力的支撑,啊,这样的话,真的是一个好姿势。接下来,我开始找啊找啊找,咦,刚刚明明是亲眼所见的那些铭文,这一会上的功夫,怎么就变成了是花纹,我怎么这么不敢相信呢,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说成是诡异了事了啊。
当然不能那样做。我要努力啊,这可是一条生路啊。定成了终极理想之后我就开始重燃自信心。
我真的是有看到的,难道问题真的是出在我身上,我已经自恋到这种地步了吗,可以随意看到这位公主的名字。
“殿下再这样看下去,我可能真要把剑给抢回去了啊。这样看,怎么让人觉得这么危险呢。难道,公主不仅仅是对剑感兴趣,还根本就是噬剑如狂。”
我觉得头疼,真的头疼。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不对,比做梦还要更不实际一些。
这家伙极不客气地在我手中将剑给抽了出去。
双手一下子变轻松,可是。却蓦然觉得心上重了好多。
目光似乎一直不能离开他的剑。
真的是已经再没有勇气说要看一看了。或许,之前就是不应该看的吧。
一下子觉得伤口有在疼了,之前想看剑的那种心思太强大了,我都已经忘了自己有受伤了。
“给你。”
“这是什么?”
“不是毒药。”
“那是什么?”
“是治伤口的药。”
“之前怎么没有见你吃。”
“殿下是怕我会毒死你。现在我想要对殿下怎么样的话好像也不用那么麻烦吧。”
“这样做的话确实绕了好大的一个弯子。”
“然后呢。”
“当然还是继续怀疑,因为杀手想法也是我们常人不能懂的。”
“殿下知道吗,殿下的想法也与常人不同。之前殿下觉得很舒服也是药力的原因,那阵子我给殿下吃了这药,一会药力散尽,我怕殿下会撑不住。”
“可是你身上的伤?”
“这是不同的原因为造成的当然也不能用同一种药。如果是能救自己的,我一定会先救的。”
“和我想的方向不一样。”我现在分明是在怀疑他,他搞得我好像是要谢他不用药而给我的样子。不过刚刚还不觉得现在怎么觉得事情好像就是这样的,难道这个真的是他专门留给我的。可信度怎么这么高呢。
现在的我真的很想那样相信。
“干嘛那样看着我。殿下的信任好像特别喜欢反转。”
“为什么不让人看出来呢。我知道那是为什么,我这个人的利用价值吗。放心我不会谢你的。早说过的我被人骗大的。很有经验。”
“这个就由殿下随意。”
“好的我会看着办的。”
他递过来的小药瓶是好看的家伙。用这样的东西装毒药的话也太欠揍了,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感觉是对的,他好像是在对我好。
无端示好。太无端了。我自己都在扒,自己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杀手的欣赏眼光。好像和那些政治家们不一样的吧,他会喜欢什么呢,他好像什么都不应该喜欢,除了杀人和剑,难道,是这把剑的锐利秘密,一种在传说中只有我能开启的这样的神秘攻击力。比如说。我可以用意念操控他手中的那把剑。于是,我速度地试了一下,当然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这样是不对的,对了,应该是这样的。我对着那把剑夹紧双眼,有力再用力一点,这样也许会释放出惊人的能量。
眼前的场景果然是够惊人的,本来,一直看着的剑。被一张人脸牢牢遮住。
我们离得也太近了。
不过,我要看的是剑。
“殿下在做什么?”他的声音猛然想起时我有一点点发蒙。
“哈,那个没做什么,是有点困了,有点困了。”不过那剑真的没有任何变化吗,我的眼睛都要成斗鸡眼儿了。
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吐息可闻的接近。
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一切都很简单,但是这简单的外围什么都会看成是复杂。我的话殿下听懂了吗?”
“没有。”真是的,你不往明白说鬼才能听懂呢。
“很好。以后也不要明白。人生也就会活得很容易。那样不好吗,我全部的人生希望就是活得简单一点,最好就只有吃饭和睡觉,只要那两样。”他到底是在说真的还是假的,这个样子哼。
“现在我也觉得简单是最好的。可是现实怎么会真的让人如愿,现在就连顺利的活着都好像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冷笑了一声,“何苦想得那么悲观。”
“拜你所赐,真的不好意思不悲观,现在这种情况如何脑洞大开也不可能是欢乐祥和吧?”
“脑洞?”他疑惑地看向我。
我也觉得这个词从他嘴里重复出来很奇怪,“啊,那个,我刚刚说过的吗?”
他挑了挑眉,“太近了,在下也不好意思真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没有说过。”
“你可以厚脸皮一点,真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说你这么长时间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的吗?”我很是气愤。
“殿下这样的欲盖弥彰真的是让人好奇,而且那个听起来有一点像是咒语。江湖上也早有传闻殿下是会说各种咒语的殿下。”
我愣道,“咒语?”之后又笑了起来,“当然不是咒语,我也没有办法说咒语,这里有一个非常确定的原因,如果我真的是会说那个话,现在要对你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你可以猜一猜。”
他笑了一下,“应该不是杀掉那么残忍吧?”
我能说这个表情挺没心没肺的吗,这样也太不适合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的。
“杀掉很残忍吗,那不是你人生中一直在重复的部分吗,听起来该当是亲切才对啊,不过那确实是我一开始的想法。”
他又笑了一下,“殿下竟然真的让这个想法存在过。很掷地有声的。”
听说我想杀他挺开心的吗,虽然有必要瞧不起我,也不怕我,只是真的用表达得这么明显吗?
我说道,“所以,你现在可以很欣慰地看到,所有的坏事都没有发生,你的命运也没有被重新改写,我想要扳倒你,好像必须得重新活一次才行。世上常有的这种情节,现在它就在你眼前成真。也许还应该是由我来问问你的感想才是。”
他似乎不满,“殿下如此的带离咒语这件事情,是想对咒语事件讳莫如深吗?”
他这个样子,让我想起在我身上必然存在的某种价值的事情,好像应该是高兴的,可是马上,就紧跟而来的感觉是失望。他之前的种种,是不是都是因咒语这件事,而我,好像是有些误会了,看来所有的事情不得不重新想了。也许,现在的我,还不会有什么危险,咒语这件事情看着是我的可以顺利活下去的希望,但是,怎么会有一种浓浓的失望的感觉呢。可是,在这个之前,我到底是要期望着些什么呢,怎么觉得这颗心变得有些奇怪,好像是不敢讲出来的样子。因为是个如此欠抽的想法。
“所以那个咒语。”他再一次追问。
我语声淡淡,“阁下,到了现在还没有看出来,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常常会反其道而行之。表现得这么着急干什么,让我真的很想继续拖延。”他的问题可真是有意思,如果我真的会那东西,现在还呆在这里才是真的奇怪呢。
“殿下觉得,现在如果继续做那样的事情真的可以吗?在下看起来是个杀手这件事情有这么不可信吗?”他向我挑了几下眉。
他真的是进步了,这个威胁看起来,真的比他之前的威胁明显多了。眉毛都要挑高了。
“我看人的眼光,虽然常常是不尽如人意,不过,对于阁下好像不是一个好人这件事,也算是看得清楚的,当然,这个清楚当中也包括现在的威胁。不过,人生所历在于我看来,真是凉薄之事居多,受伤害这种事情,也能形成一种习惯的,我能说也算是看惯了吗?”我几乎是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这一段话的。
说过这这段话之后,我自己先回味了一下,他估计得被我气疯,可是,没有办法,我在他之前已经疯了可怎么办?这段疯狂里的中心思想是这样的,就忽然觉得,我应该是这样气他在前的,我的心里就是很沉痛也很不计后果这么想的,不能不说出来。应该不会对一个陌生人有过高的要求的,比如说希求他的爱护,可是就是觉得他有着不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