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说话是吓到这个小‘侍’婢了吗 ,可,我明明是没有恶意的,他们的主子,不都是擅长这种方式方法的吗?只不过,这种话,由他们主子说出来可以算得上是惊喜,由我说出来那就是惊吓啊。.访问:щщщ. 。
真是个现实的小丫头。你这样我会有多伤心啊。话说,我也是有自尊心的。
我决定只是默默的坐一坐,也是‘挺’好的,不过,也还有一个问题,估计没有人会给出真实答案,但是我却不能不问,“殿下将齐王带去了哪里。”就当是在自言自语也是好的。真的是不吐不快啊。
“奴婢不知。”小‘侍’婢以为我在对她说话。不过她误会得很好,你想想要不然一个人独自自言自语那是得有多无聊啊。就连眼前这些‘花’啊,草啊的都来跟我说话吗。
要不然就将要对我说的话,写在这些‘花’瓣上,我明天或者晚些时候,是会来看的。当然,大家一定要写我认识的啊,姐姐识字能力可是完全后天培养的,不认识的字是比认识的字多的。这个我可真的没有谦虚。
怎么能让这‘侍’婢以为自己是在自言自语呢,因为是在自言自语的可一直都是我啊,“是啊,你的责任范围内知道的又有什么呢。放心我不会怪你的。这些本来也不是应该问你的事情,我只是想找一个人说说话。随便说说什么话也好啊。
今天的话,你看这里也没有什么人,就只有麻烦你来听一听了。你说中原好还是不好,这里没有那么大的风沙,天气也是好的,这是好像的一点。
可是人人都爱来的地方,大家就会争起来,你争我夺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
就拿你家殿下来说,没来这里之前也不是这样的,可是,大家一踏上这片喜欢得不得了的土地,好像就会一下子变个样子。
我要说他们变得可怕了,你会害怕吧。那就换一个词,变得陌生了。也变得强大了。要是看向他们的话,也只能够仰视了对吗?
我知道,这些都是你不敢说话,可是我也在想,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你不用说,什么都不用说,今天之后也可以通通忘掉,如果你想做得更好一点儿就可以直接去告状,一切都随你怎么着。
我要是不说出来,可真的是会生病了,从前在李元吉那儿是这样,在这儿又是这样的。真的是一点点儿的‘花’样都没有。”
“为什么不肯对我说呢。珂儿原来是有这么多的话要说的,珂儿原来是这样看我的。
其实,珂儿这么说也没有什么错。如果我说自己是被‘逼’无奈,那听着,就像是在给自己找的借口。
在珂儿面前,我也找过很多很多的借口。怎么办,就连现在也是一直在找着借口啊。”我被背后这猛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转过身去看时,只能是吓得更傻。
颉利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我说的这些话他是不是全都听到了。肯定是全听到了啊,回答得那么有针对‘性’。
我慢慢转过身去,向他行礼,然后就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反复做着一个动作,那就是一个劲儿地‘揉’着自己的衣角。
他的声音又起,很低也很温柔,如果可以将这样的声音做一个比较,我会觉得,真的是比会唱歌的风铃还要好听,可是,这样的声音更多的时候,是在发出改变人生命运的命令。“听到你的真话是我的梦想。我在多早之前,就想听到珂儿对我说出心中所想啊。”
我愣在他的目光里,又看了看手中早就‘揉’皱的衣角,“我说的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殿下日理万机还是……”
他已经抢过了我的话头,“珂儿只要顺便想想我就好,如果可能也可以多想一点,当作是日行一善。”然后,他像是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欲’言又止地看向我。
一般来说,我的生活,算得上是客居在别人家里,这么一直白吃白喝着过来的,是以,我对各种为客之道,真是深谙通晓到了一定境界的。
就好比此时,我听了他这样说起来全是真心得有冒泡迹象的话,之后,该有的恰当情感,当是如‘蒙’大赦一般的感恩戴德,可是,我怎么就是听出了自己很是可悲的感觉呢。而且甚至都会有些好奇,我自己变得这么可悲的始末的那些原因,到底是什么。
大体上也总会有一些原因的吧。要不然,这些就只是正常的吗?这是千年的定律吗?
今天的这个天气,刚刚还觉得是个正好,现在就觉得有些热,头上也出了一些细汗,我抬起手擦了擦汗。真心地想,一直就这么不说话,一直擦下去。可是这个动作究竟不能维持得那么久。为了想出我接下来要同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我思考得很是辛苦。
但是,我真的是笨啊,干嘛要让自己这么辛苦啊,在他又说起话来的时候才想起来,他是一定会找话题出来说的,他不可能找不到的要说的话的啊,除非他不想说,他说的是什么,“我其实也一直在想,我能帮助到珂儿,给珂儿的快乐到底是什么。眼下好像就有一个极简单的。那就是从现在开始,努力地找到珂儿的哥哥,珂儿怎么会不信我,虽然珂儿的哥哥一直是给阿爸做事,可是我这么好,他也一定会发现我的长处的。”
我就知道,事情的结尾,往往会变成这样的结尾,以他拔高自我‘精’神的语句来结尾。
不过,这都不重要,我想要的,就是他能帮我找到哥哥。这一下我的‘精’神头就大有起‘色’了,好像一下子吃饱了一样,其实到了这会儿都是该饿了的。可是我就是觉得很开心,很开心,虽然还只是一个承诺,但我还是已经妥妥地用真心去相信了。我一直是想要这样相信别人的,那样,人生就会变得有很多很多的趣味。
颉利脸上的开心多得都像是要溢出来了一样,我怎么觉得他今天像是在外面捡到狗头金了呢,是因为抓住了李元吉吗?“珂儿这样才对嘛,之前真的是一直都在愁云惨淡,偏偏还要装出是在开心的样子,我要一直看着那样的珂儿,真的就是寝食难安了。”
他是去演过什么戏吗,这动情的样子,让我不敢产生一丁点点的怀疑啊。
我看着他的时候,他笑得就更欢快了,还对我说,现在外面有一桩趣事正闹得沸沸扬扬,问我要不要听。
我能做的好像也只有点头。但是也有很深的奇怪,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要给我讲那些市井传闻吗。用他这样的高大上的身份。不过这些也并不能算得上是有多出格,颉利在来中原之前和来中原的路上一直是不拘小节的王子,只是一到中原他马上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偶尔‘露’一回马脚,都得当做是天降红雨一般的观看。
今天的他,也是要‘露’一‘露’他的马脚了吗。是马脚留在里面太久了,已经觉得捂得慌了吗?我当然是知道,他那两片舌头的功力的,说的即使不是这些趣事,也不会太过直白。我早就在他的表情上觅得一些笑点。在这一刻,我很是感叹,上天给他的这些东西,真的是没有哪样是不好的。如果他不是王子,去干一个靠舌头‘混’饭吃的行业,也会不错吧。
比如,去周游一下列国,没事见一见达官显贵。可能还会真的流芳百世。
他讲笑话的时候,用的居然是特地装出来的严谨样子,所以,故事也大有笑点。我都被他逗笑了好几回。
只是这样笑点过去之后的那一刻寂静里,心中的悲伤,总会刹时就回复到原位去。是不是我的记忆力在遇到好事的时候就常常失灵,而对于那些苦难的事情,偏偏又是太过执著。看来,同颉利在一起的时候,也许我要掩饰的地方反而是更多的。因为,他对我的了解也要更多。
后来,他还送了我一把匕首,说是用来防身的,我指着那匕首的样式,很不领情地对他说,“这个样式明明是男子使用,而且殿下觉得不轻,到了我身上,我要移动不了了。”
他将那把匕首放在手里掂了掂,点了点头,“倒是我大意了。”
我之所以不要那个东西,是因为知道自己十成十地拿着它没有用处啊,向别人挥出去,能起到最大的作用,就是被人家抢过去,反而危害了自己。
其实想要杀我的人还是很少的,不对,也不是少,压根就没有啊,除非是那些有着丰富联想力的人与那些还认为一无所有的公主能成为一种信仰的人。也是因为拜托于他们的想像力,我还真的是遇见过几回刺客。
好在,估计来杀过我一次的刺客,普遍会讨厌来杀第二次,因为相对于他们每一个出人意料的身份与身手,我好像真的是一个极不匹配的被杀者。我觉得,我现在,在杀手界,大约已经成为他们竞相弃杀的人。想过之后,我自己都抖了抖,当公主当到了这步田地,我不知道是该骄傲,还是该气馁。
然后,倘若时光真的是没有什么事儿做了,玩了一次倒流的话,我还是愿意当一个能够倒‘逼’大家和平的公主。--55889+dsuaahhh+25039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