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蔓给护工打过电话之后,不一会儿,护工便是来了,顺便还从带来一个轮椅。《顶〈点《小说 ..coM
袁蔓皱着眉头盯着那轮椅看了好半天,才磨磨蹭蹭地坐了上去。
说实话,袁蔓是不想坐这什么轮椅的,她又不是受了多么重的伤,坐个轮椅反倒是大题小作了。可是,问题是袁蔓受伤的地方却是脚,即使是一点儿小伤,伤在了这个地方,勉强站起来也是钻心得疼啊。
要么坐轮椅,要么袁蔓就只能拄着拐杖了。
拄拐杖?那岂不是更丑了?
最后,袁蔓权衡了半天,还是决定坐轮椅了。
坐上轮椅,被护工推着出来病房,在坐着电梯下了楼,袁蔓才感觉自己心情好了些。
在楼下的花园里,阳光灿烂。即使是已经是深秋时节,但是医院里依旧种着一些四季常青的植物,倒是依旧花草葳蕤,而非是一片树木枯萎的样子。
蛮有生机的,看起来不错,袁蔓心想。
随后,袁蔓便是让那护工离开了,想要独自一人在花园里逛一逛。
空气很清新,阳光很灿烂,花草生机勃勃,袁蔓看着眼前这一切,心情渐渐轻松起来。
话说,她自从重生以来,就很少能够有这样闲适的时候能够这样在阳光下徜徉了。这好不容易得来了一次,袁蔓可是享受得紧。
袁蔓控制着轮椅,在花园里闲适地逛着,逐渐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最终,袁蔓来到了一个树木比较茂盛的小花园里。
花园不大,但是医院却是用一些支架之类的东西将一些攀爬类的植物挂了起来,形成了一层层的树墙。树墙多了,倒像是迷宫一样了。
乍一见到这样的花园,袁蔓觉着有趣,便是在花园里多逛了一会儿。
在逛到花园比较里面的地方驻足了一会儿,袁蔓却是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想了想,袁蔓决定离开这里,但是却是发现自己的来路被说话的人给堵死了。
怎么办?直接出去?好像不太好哇。
袁蔓正在犹豫着,却是发现这说话的人,声音似乎比较熟悉啊,是谁呢?
袁蔓有些疑惑,想要凑近去看一看,无奈却是坐着轮椅。
她刚刚一动,轮椅的轮子转动,便是发出了声音。
啊!
袁蔓下意识地急忙停住了动作。
还好此时那两人距离袁蔓还有一些距离,并没有注意到袁蔓轮椅发出的声音。
外面来的似乎是两个人,而一般两个人来到这种地方,还故意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很可能是在说什么私密的事情,搞不好还是很重要的事情或者什么不能外泄的事情,要是这时候出去了,会不会被说话的人给恨死了啊!而且,外面那人听声音还是袁蔓认识的人,此时被发现了,岂不是要尴尬死了?
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袁蔓只能是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免得被人发现了。
她真心不是想要偷听人**啊,她真的是被迫的啊!袁蔓在心里叫苦不已。
她现在偏偏还腿脚不便,根本就不能随意行走,只能被困在这个地方了,简直是一动都不能动。
外面两人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大了些,应该是两人所站的地方又距离袁蔓近了些。
袁蔓心里一紧,不断祈祷着两人不要再走进了,不要再走进了。
还好,那两人似乎是在距离袁蔓一堵树墙的地方停了下来,开始说话。
袁蔓推测那两人应该是坐在了她面前这一堵树墙另外一面的长椅上了——也就是说,袁蔓和外面的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堵树墙的距离,也就是十几厘米。
好险!
袁蔓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是紧接着,袁蔓脸色却是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
那声音,她终于想起那声音到底是谁的了。
她说那声音怎么会那么熟悉呢,原来那人根本就是华以彤啊!
这些日子,袁蔓几乎是和华以彤三天两头地联系,对她的声音能不熟悉吗?
可是,华以彤怎么就在袁萝住院的时候单独去个一个男人见面呢?
那个男人是谁?和华以彤到底是什么关系……一个个疑问一连串地在袁蔓脑海里冒了出来。
袁蔓努力要从树墙的缝隙里往外看去,却是根本就看不清楚,因为树叶、树枝实在是太密了。
刚才袁蔓还在为这树墙严丝合缝的构造感到庆幸,因为这样,对面的人就不会发现袁蔓了。但是现在,袁蔓却是恨不得这树墙能够多些缝隙才好,这样,她才能够看到对面和华以彤见面的人到底是谁。
华以彤和那个男人说话还专门找了这样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说话也是压低了声音,这么偷偷摸摸的,其中没猫腻,袁蔓打死也不信。
说不定,这就是一个抓住华以彤把柄的机会,袁蔓心里有这样一种预感。
可是,袁蔓往树墙那边一动,才想起,她现在可是腿脚不便,还坐在轮椅上呢。
她要是直接站起来,一蹦一蹦地靠近树墙,那脚和地面撞击,绝对会发出声音。可要是不站起来,直接一动轮椅的话,那就会像刚才一样,轮椅的轮子同样会发出声音,让对面的人发现。
怎么办?袁蔓都快要急死了,明明自己面前就摆着一个可能扳倒华以彤的机会,却是偏偏接触不到,简直是煎熬啊!
无奈之下,袁蔓只能是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竖起耳朵开始听起两人的对话。
华以彤和那个男人说话的时候本就是压低了声音,此时,那声音有经过了树墙这么一隔,那声音就更加小了,袁蔓得努力再努力,才能够听到只字片语。
从那只字片语中,袁蔓推断,华以彤和外面那个男人的关系应该不浅,应该是很亲近的那种。
期间,袁蔓似乎是听见了这样几个断断续续的话语:
“……你和我……萝萝是……为什么这么久……”
其他的话语袁蔓俱是听不清楚。
两人说了一会儿,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好半晌都是没声音了,接着,又是传来一些模模糊糊的奇怪声音。
最后,两人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