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秋把剩下的钱全部放在了台子中间:“你要是再摸极品,全部拿走。”
“这可是你说的,我认了!”
潘思妮扔出色子,又是从她面前拿牌。
她得意洋洋伸手正准备去拿牌,却被古剑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不好意思,我要切拍。”
“切牌?切什么牌?”
古剑秋将他面前的几张牌取出放在了末尾,然后放开手,微笑说:“好了,你现在可以拿牌了。”
潘思妮脸色顿时一变,古剑秋拿走这几张牌之后,她再去拿牌的话了,所有的好牌都全部到古剑秋手里去了。她便立即叫了起来:“没有这个规矩,谁说可以切牌的?”
“怎么没有?我已经连输了三把极品给你,我要切切牌,换换手气,这也不行吗?好像赌桌上有这个规矩吧。”
对面的黄琳娜赶紧说:“对对,这个规矩有,输家别说切牌了,换位子都是可以的,有什么不行。”
“没这个规矩,对吧,薛总?”潘思妮把半个身子都抬起来探向对面薛建龙,她的衣服领子本来就开得很低,这一下半个雪白的丰胸,幽深的乳沟全部展现在了薛建龙面前。
薛建龙却熟视无睹的笑了笑:“黄姐怎么说就怎么办好了。”
“不就是切个牌吗?你都赢了三把了,人家要换换手气也没有什么吧?”一磅的曾天宇也帮腔说道。
潘思妮眼珠一转,点头说:“好吧,既然是这样,那你可以切。”
说着,她身子往后撤的时候,仿佛没注意,手肘一下回撞在了自己的一长溜牌墙上,哗啦一下倒了一片。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赶紧稀里哗啦的把牌重新垒好。
古剑秋看得很清楚,经过她这一垒,牌的顺序又生了变化,自己的那些好牌又重新回到了该她拿的牌的位子。
这女人是个老手,的确厉害。古剑秋心里嘀咕。没等潘思妮去举牌,他已经把面前的麻将哗啦一下推倒:“牌都倒了,太晦气了,重新来吧,重新洗!”
于是几个人重新洗牌,潘思妮当然不会想到古剑秋已经看穿了她的把戏,就一边说笑着一边洗牌,跟以前以上,将好牌放在了自己面前固定的位置上。
潘思妮又甩了色子准备拿牌的时候,古剑秋说:“对不起,我还是要切。”
没等潘思妮有什么反应,古剑秋已经将她面前的几张牌,拿起来放到了最后,然后盯着潘思妮说的:“你手小心点,这次再别又撞翻麻将了啊,不然又得重新洗,很麻烦。”
古剑秋都这么说了,潘思妮再也玩不出花样,只好恨恨的看着那几段好牌全部被古剑秋拿到了手里,她心里还想着,这个乡巴佬麻将不怎么样,他就算拿到好牌,也未必能赢。
现在因为没有上限的飘,只要是平胡都能将古剑秋的钱全部赢光,所以她也不是很慌张,飞快换牌,盯着场中的牌,准备用最快的度和一个平胡。
但是,古剑秋已经在潘思妮打出最后一张废牌就能听牌的时候,将面前的牌推倒了,对潘思妮说:“不好意思,和了。清一色带根,好像也是极品吧?该多少钱,我不会算,麻烦你算一下,你放的炮。”
潘思妮顿时瞪大了眼:“不可能!”古剑秋手里的牌她心里有数,根本不可能要她这张牌的,便探头去看了古剑秋的牌,却果然是胡牌了。
原来后面的几张牌古剑秋都已经记住位置,所以很快调整牌面听牌了。而且听的就是潘思妮不要的废张,她牌一出,他就胡了。
黄琳娜本来也担心古剑秋是诈胡,赶紧探头过来看扫了一眼,果然是胡牌了,没有问题,立即高兴的笑道:“山水轮流转,古医生果然和了个极品,厉害,潘思妮赶紧给钱吧。”
曾天宇也哈哈大象,在古剑秋肩膀上拍了一吧:“古剑秋,你真是好样的,一把158oo元!前面输了三吧,这一把不仅全部捞回来还赚了一大笔,这下潘思妮可亏惨了。谁让她这时候加飘的。”
站在潘思妮身后一直观战的财政局局长刘天宝笑嘻嘻说道:“没关系,前面赢的是纸,后面赢的是钱,思妮,没事,我给你做后盾。”
潘思妮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狠狠瞪了古剑秋一眼,拉开小抽屉从里面取钱。
古剑秋淡淡的说道:“这位小姐,你除了刚才赢我的钱之外,其他的可都是这位刘局长的钱,——你不会没带钱吧,准备空手套白狼吗?”
这话可说的半点不留半点情面,潘思妮顿时脸上变色,虽然他身后的刘天宝,一个劲说没关系,两人是一家的,潘思妮还是拎过了自己的手包,从里面取出了几叠人民币,付了古剑秋的这笔158oo元后,将钱放在了桌上:“古医生,这里还有3万多,有本事你就赢过去。”
古剑秋淡淡一笑,开始洗牌。
“等等!”潘思妮对黄绮珊说的:“黄姐,你刚才打牌也累了,要不你休息一下,让刘局长替替你吧。”
“我不累,没关系……”
“你不累我还累呢,我刚才都看累了,你自己不好好打牌,把牌拆开了乱扔,古医生可吃了不少好处。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我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机会给古医生两个人切磋一下,你就给我一个机会。”
古剑秋瞧着黄琳娜说:“没关系,黄姐,你休息一会儿,既然这位小姐有雅兴跟我两个人切磋,我当然要舍命陪君子。”
黄琳娜见自己帮古剑秋的事情被潘思妮说了出来,她也就不好意思再在台上帮古剑秋,于是便站了起来。心里打定主意如果古剑秋再输一把极品,那不管怎么样也要终止这个牌局,不能再让潘思妮胡闹下去了,本来今天是重点是感谢古剑秋的,反倒让古剑秋丢了面子,那自己可怎么都无法向高书记交代。
刘天宝笑呵呵在座位上坐下来,潘思妮将刘天宝原先的钱全部还给了他,把自己的钱放在抽屉里。
潘思妮对刘天宝和薛建龙说的:“你们两位一个是财神,一个是大款,有的是钱,所以咱们这一次打牌,漂上不封顶,两位觉得如何?”
两个男人都说:“当然是女士说了算。”
潘思妮又回头对古剑秋皮笑肉不笑说:“古医生,后面我们打牌上飘都不封顶,三家漂剩下一家必须漂。你不会反对吧?”
“行!”古剑秋只是简简单单说了一句。
“那好,我先定飘两万。他们两位说了我说了算,所以他们肯定跟,因此,古医生你也必须跟漂两万!”潘思妮将两沓钱放在堂子中。
古剑秋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开始洗牌,他的眼睛余光却盯着潘思妮。
潘思妮仍然故伎重演,又将几张关键牌在手心里控制着推出去,再收回来,不留任何痕迹。然后堆砌在了自己面前适当的位置。
古剑秋看了她放牌的位子,便知道自己如果从她的面前起牌,那几张牌好牌就会又落入她的手里。有些不明白,这次并不是她坐庄,为什么她还会把牌这样放呢?难道她有把握自己刚好打出需要的点子能出从面前拿牌吗?
古剑秋一时想不通,把色子扔到了场中。
“我要切牌!”潘思妮面无表情的把牌拿了几张牌放到最后。然后看了刘天宝。
刘天宝一脸肥肉抖动了几下:“我也要切。”他也拿了几张放到了最后。
古剑秋立即现两个人切牌之后,如果自己这样开始拿牌的话,那好牌便落到了潘思妮手里。
看来,这个财政局满面油光的财政局局长刘天宝跟这个潘思妮两个人很可能是穿一条裤子暗中串通好了的。
古剑秋心中冷笑:要玩阴的?老子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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