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我是喜欢女人,可我的心已经被你占满,哪里还容得下其他的人?"陈诗雅掐了一把苏小肋间的嫩肉,有些敏感的争辩道.
"咯……我又没说什么?犯得上掐的人家这么痛吗?"苏小一边揉着肋间的软肉,一边嘟着嘴说道."诗雅,你我是朋友,信任彼此是友谊得以维系的底线……我相信你,当然你是自由的,你有自己选择朋友的权利,而不用可以的迎合我的想法!"
在别人眼中陈诗雅是"驭兽门"的少门主,是陈家最受宠的女儿,抑或在有些人眼里她是个另类,喜欢女孩的"变.态",可在苏小心里她的定位只有一个——朋友!
"我的心里只有你……你放心,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你!"陈诗雅似承诺,又似是在表白心迹,幽幽然的看着苏小说道.
对陈诗雅的话语苏小多少有了些免疫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苏小笑了笑,虽依旧觉得有些怪异,却也懒得辩驳,看了看丰乳肥臀的陈诗雅,心说要是前世的"春哥"如此肉麻的向我表白或许更容易接受一些,毕竟她更men一些!
无端端的脑海中浮现出"春哥"与"芙蓉姐姐"相遇的画面——"喂,小子,看姐的‘s’形,有没有勾到你?""春哥"蔑视的看了一眼"芙蓉姐姐"的丰.乳,豁达的撕裂自己的衬衫,抖了抖胸前不大的两个小包,骄傲地说:"别看哥瘦,里面全是肌肉……"之后呢?自然是芙蓉姐姐拜倒在"春哥"的牛仔裤下!有诗为证"‘芙蓉’帐鸾‘春’意深,一束梨花压海棠……"想到这,苏小脸上的笑意更浓!
作为会所虽说是私人的,可是依旧聚集了不少依附于乐家,亦或说是依附于乐菱的食客门人,有了人自然少不得娱乐,还没走近主楼,丝竹之声就不绝于耳,显得好不热闹.
下了九曲廊桥.拐了一个弯苏小两人走到"听烟居"的主楼前,楼门前的一队护卫挡住了两人的去路,陈诗雅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掏出请柬,她知道这段时间乐菱一定得到自己到来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话,她一定会出门相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清丽的声音略带丝隐晦的沙哑,乐菱正如陈诗雅所想出门相迎.手扶轮椅的扶手,乐菱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丹凤眼吊眼梢,脸依旧尖削.与上次见面时不同的是少了一丝跋扈张扬,多了几分哀婉楚楚可怜的苍白.一头青丝如墨染,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在头后挽了一个纂,穿着裁剪合体的天青色的宫装裙袄,倒像极了一个小鸟依人的大家闺秀!
说实话.此时的乐菱更有女人味,加上病态的柔弱与苍白,估计更能抓住男人们的心!女人的魅惑有时和容貌无关,气质的积淀,与娇柔才是最最主要的!
"不请自来,不知会不会勾起乐小姐一些不好的记忆?"苏小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头.笑了笑,向乐菱伸出自己的手.伸手不打笑脸人,至少表面上乐菱是在对自己微笑,自己也不好做得太过分.毕竟是自己打断的人家的腿,而不是自己的腿被人家打断!
"我要说蓬荜生辉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假?"乐菱笑了笑,轻轻地握了下苏小的手.
刹那间苏小竟有种错觉,站在,不,坐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乐菱,而是那个凝香郡主.腹黑,隐忍,而又极具睿智的凝香郡主.杀人不用刀,却事事见血,让人防不胜防.而已苏小对乐菱的了解,她应该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没大脑的"疯小姐"……莫非是腿断了,短路的脑袋重新连接上了?
"咯……"乐菱放开苏小的手.冷笑了几声,瞬间恢复了本来的面目,尖酸刻薄的说道:"帐会一点点的算的.你以为我会放任我的腿白白的断掉?要是没有诗雅,我并不会欢迎你走进我的‘听烟居’,话说回来,要是没有诗雅,估计我就是八抬大轿相迎,也请不来你这‘贵客’!,你说是吗?"
"果然,这才对嘛!"苏小心里暗道."我觉得我是个很好沟通,而且很大度的女孩,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我不记仇……"苏小笑着说道."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在我心里早已经忘了你我之间有什么过节"话一出口,恍然间苏小竟有些脸红,觉得自己貌似有些"不要脸".
"古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我是个女子早就被圣人归类到小人一类,小人多记仇,睚眦必报说的就是我这类人……当然你说我恩怨分明也可以!"乐菱说道.
看着苏小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乐菱心里产生出一丝报复的快感,笑了笑说道:"当然,我并没有特指你,在我看来你打断了我的腿,是仇!可变相的让我意识到自己之前有多幼稚,多荒谬,是恩!就算是恩怨相抵吧!以后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了,做个朋友也不错!"
"朋友?我从不轻易结交朋友!"苏小眼睛眯了眯,淡然而又坦诚的说出心里的话语.乐菱的眼睛瞪得滚圆,抑制不住的怒意苍白的脸上升腾而起,手紧紧的握住轮椅的扶手,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苏小强先说了出来."当然,要是你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我倒也不反对多认个姐姐,你说是吗?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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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视而笑,不过苏小笑得自然,而乐菱却有些生涩,或许是多日的卧床已经对发自本心的笑有了些许的生疏."乐姐姐,你找我们过来就是为了这些,还是说为了体现你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大度?"苏小问道.
"结交是次要的,我要带你去看一样东西……"乐菱故作神秘的说道."东西?"陈诗雅略带疑惑的问道."确切的说是一个人,一个你和苏小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的人"乐菱解释道.
不再言语,乐菱挥退了身后的仆人,自己有醒力的滚动着木制轮椅的轮子,带着苏小两人,绕过了"听烟居"的主楼,穿过一片满是枯叶的竹林,来到一扇铁门前.门前值守的护卫见来人是乐菱,赶紧拉开密闭的铁门.
过了铁门,走了也就是半柱香的功夫,满目的枯树林中出现了一栋茅草屋,跟随在乐菱身后,苏小两个人走进了茅草屋,屋子不大,也没有什么装饰,最最夺人眼球的就是粗燥的木床上,僵直挺立的一具女人的尸体.
女人三四十岁的样子,长得也算是看得过眼,不过双眼鼓凸,口鼻处留着几缕乌黑的血渍,皮肤呈现不正常的乌紫之色,依照苏小的判断,这应该是中毒的症状.
头发被一个满是银饰的冠束缚在头部,身上的衣物花花绿绿的,最特别的是在这京畿的寒冬里,这女子依旧穿着着裸露出小腿的短裙.脖颈上套着大大小小的银质项圈,耳朵上也带满了银环.
女子的手指纤长,可是皮肤却有修涩,指间也有些老茧堆积,显然这双手在生前要不停的劳作.十指的指甲盖已经被人为地剥离,鲜血淋淋的,看来这女子死得并不平静,死之前受过严刑拷打.
南疆的服饰特征,苏小笑了笑,已经大致猜出这女子的来路,可是依旧装糊涂的问道:"死尸?这就是乐姐姐要我们看的人?"
"她就是毒害诗雅的凶手!"乐菱解释道."不见得吧?不就是穿着怪异点,那也不能就此就诬陷一个死人吧?"苏小质疑道.
"我已经确认过,只有南疆的人才是这幅打扮,而且也只有南疆的巫师才懂得下蛊"乐菱自信满满的说道."南疆的人都是坏人?"苏小说道."我国和南疆各部落多有通商,以我所知就是在这经济城之中,来自南疆的人也有千八百的吧?"
"而且据我所知也并不是所有的南疆女子都懂得养蛊吧!"苏小继续质疑道.乐菱笑了笑,指了指女子胸前的衣物,示意苏小解开.犹豫了一下,苏小走上前,将女子胸前的衣物掀开,旋即苏小有些惊愕,瞳孔略略的收缩……女子的心脏处破了一个大洞.
破口的边缘并不平整,而是呈现出不规则的锯齿状,有些类似于牙齿的咬痕."噬心之蛊?"没来由的苏小打了个冷战,不怕天不怕地的她多多少少也有兄惧.倒不是因为自己,而是担忧有人掌握了这种恐怖的技能,这种防不胜防,杀人于无形的技能,继而用在自己的朋友身上,自己可以救一个陈诗雅,可是要是有人对萧腾,刘小儿……想想苏小都后怕不已,觉得眼前的女子该死!
"你再看看这个……"乐菱在轮椅旁边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个玉质的小盒子,盒子并不大有些类似有前世时装戒指的首饰盒.
将手里的盒子递给苏小,示意她自己打开.苏小接过盒子,按了一下玉盒边上的一个小钮,盒子"嘎巴……"一声弹开,一只肥肥胖胖的有些类似于蛆虫一般的大虫子出现在苏小的视线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