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期要定在什么时候?”屋子里,夏侯桓渊直接转头对刘老爷子问道。一边的夏侯老爷子皱了皱眉,张着嘴想要说点儿什么,但是一想到之前夏侯桓宇说的那话,便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不再说话。
“我已经看过日子了,”刘老爷子抽了一口叶子烟,呼出一口烟雾,道:“今天是个好日子,用来订婚不错。等丫丫长大了,十七|八岁的时候,也就是后年,后年的好日子多得很,不是还有什么北京奥运会嘛。咱也可以定在那个时候,不过,到时候可能就要封村了,毕竟来游玩的人太多。
嗯,这事儿张老哥你得跟村子里的人说一说。”刘老爷子转头看向村长张金阳,“毕竟这村子是大家的,好事歹事也得跟他们说说,不能我家一家说了算。如果同意的人多的话,那么到时候咱们就封村,把婚给结了,如果同意的少,那咱们就把范围缩小点儿。
也就弄着我们几家人的范围就行了,你看怎么着?”
“这事儿要到后年去了,不是还早着么。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说了大家到时候搞不好又要变卦,若是再多点儿什么心思,那婚可就不好办了。”
“嗯,是这个道理。”刘老爷子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夏侯桓渊,同时也瞄了夏侯老爷子一眼,见他一脸阴恻恻的模样,还真别说,他心里那还真不是一般的爽!!!但还是对夏侯腾和夏侯桓渊开口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那好吧,就定在两年后。”不等夏侯腾开口。夏侯桓渊就定了下来:“这样也比较好,毕竟丫丫还小,晚两年结婚也行。我儿子什么没有,但那时间多得很。”
“嗯,那就”
“吃饭了。”林雨薇将饭菜端到了饭桌上,刘珮就走到了院子里,双指放在嘴里,唳~的一声吹了声口哨,很快。飞出去玩的鹦鹉就拍打着翅膀跑来了刘珮的这儿,大声地问道:“丫丫,叫我来做什么?”
“去喊我哥来吃饭。”
“哦。好。”
“你好,这里一共是四十八块五。”山上,刘二多还在给不少游人称着水果,山上的水果应季的已经没有多少了。尤其是草莓。都已经被摘得一干二净,但那空气中夹杂着的酸甜清香,却完美地诉说着这里的草莓是多么的甜美。就连他这个主人家,也不知道咽下了多少口水。
“这些桃子你给我算算是多少钱。”游人们提着各自的水果来这儿结账,人有点二多,若不是猴子们在树上看着又没哟人不付钱就溜走,否则刘二多、王河已经陈大牛几人还真是忙不过来。
“一共是二十三块钱。”
“二多——二多————”
“诶,小鹦啊!我在这里。”
“二多。丫丫喊你回家吃饭,王叔们也一起回去吃点儿。”
“诶?”王河一怔。而后笑了,“算了,我不去了,这儿没人看着可不成。一会儿会有人来给我送饭的,二多你回去吃嘛。”
“那怎么能行,”刘二多摇了摇头,“王叔陈叔,你们都和我忙了大半天了不吃饭怎么能行呢?而且婶子她们可能也要好一会儿才会来吧?还是先和我下山去吃点儿。”
“不成不成,我们来你家这儿做活又不是白做的,丫丫都要给我们发工资,我们啊,得对得起那工资,不然,这良心可不安着呢。你快回去吧。”
“就是,”一边的陈大牛也点了点头,“俺家媳妇也会来跟俺送饭哩,二多你赶紧回去吃吧。”
“哎呀,二多你要推好久,一哈家里面又没有饭吃了。”小鹦赶紧提醒道,家里面每一顿的饭可没有哪一次的有剩过,所以它不得不提醒。
“这个那那王叔,陈叔,我先走了啊。”
“去吧,去吧。”王河摆了摆手,一边笑道:“丫丫家的人还真是好玩儿,吃个饭就跟上战场似的,唉~”
“行了行了,赶紧称重吧。免得一会儿又积少成多了。”
夜色,在夏侯老爷子脸色难看地离开之后渐渐来临,刘珮家依旧和往常一样是吵吵闹闹的样子,而在这样的吵闹之中,刘珮和夏侯腾的婚期就被刘老爷子和夏侯桓渊给订了下来,就在2008年的七月二十八,据说那天是个非常好的黄道吉日,益娶益嫁。
而那个时候,刘珮也就十八岁了,刚好成年,结婚也算是正常的了。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又过去了一年,又到了六月,正是夏季微醺的时候。这个时候天气还是比较炙热的,只是没有七|八月那么箜人罢了。
而这一年来,景口河村的名气越来越大,来的游人也在不断地增多。到了后来,甚至达到了一天的人流量就达到了八万人次之多,村子里的人忙到忙不过来,后来还是夏侯腾找了自己公司里的一些基层管理人员过来才慢慢地得以控制。
为了减轻人流量,刘珮和村子以及村子里的乡亲们一起商量着提高了门票的价格,但饶是如此,来的人还是只多不少。最后,刘珮也实在没办法了,直接限定票数,每天的出售量为七万人次,而且只限定票面日期当天,过期就不兑现了。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景口河村虽然减少了游客量,但那名气确实呈反比例蹭蹭蹭地往上涨着,收入这些不可谓不客观。
此刻,刘珮正一个人躺在贵妃榻上,仰望着蓝色璀璨的星空,斑斑点点的样子,有些迷幻的样子,满院子的花全都热烈地绽放着,风一吹来,浅淡味清的花香弥漫在看不见的空气中,若是深吸一口,花香便会瞬间刺激着嗅觉神经,令人感到精神一震,神清气爽。
满院子爬满的藤系花卉,将整个院子修饰得如梦如幻,宛如在花的国度一样,饶是最美丽的花之都荷兰,恐怕也没有这般的优美吧。再加上院子里面漂浮着的宝蓝色晶石,将整个院子都笼罩在了一层蓝茵茵的光晕里,玄幻而神秘的色彩便悄然弥漫开来,带着古老的东方气息,令人好奇尊敬的同时却又不敢走近,生怕亵渎了这样的神秘幻境。
“呼~”
刘珮呼出一口气,从头到尾,她都觉得有些不大真实,就像是做梦一样,尤其是躺在宛如电脑绘画出来的院子里的时候,这样的感觉更甚。
“你又在这里睡觉。”一声低沉魅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下一秒,一张薄毯就盖在了她的身上,接着,便是男人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语气,“都说了多少遍了,在院子里睡的时候一定要盖被子。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你不是给我拿来了么。”刘珮笑着开口,将被子往上拉了点盖着胸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夏侯腾对她的关心越来越深,不让她下地挖土种菜,不让她提水扫地,甚至连家务活也只让她做很少的一部分,也就是做点饭菜而已,而且碗都是他洗的。
以前,刘珮还觉得这样的男人蛮好的,也蛮顾家的,当然,更好的是他在乎她。但后来,刘珮就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了她变懒了,被夏侯腾养得越来越懒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因为这样一来,她就会越来越依赖他,最后根本就离不开他。
所以,刘珮觉得事情还是自己做的好,但是每次都被他给做了,久而久之,她也就懒得做了,这次是真的懒了,被夏侯腾好好地养在手心里,就跟个大小姐似的。刘珮对自己这样的惰性也实在是觉得无语,但是这是被某个人给养出来的啊,她有什么办法?有本事,叫他别养啊~
“今天你又遇见了吴大顺?”
“嗯?嗯,遇见了,”刘珮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吴大顺在村子里一直说刘珮是他的老婆什么的,村子里没人信,但那家伙还是扬言要娶刘珮,说什么刘珮一直都是他的,小时候父母可是订了娃娃亲什么的。
夏侯腾对那家伙一直都很不爽,虽然说只要他一动手,那家伙不死也得半残废。但前提是要他出村子,不出村子就在村子里收拾他的话会落人口舌,而且那样也对刘珮的声誉产生不好的影响,这可不是他愿意见到的。
“他最近缠你是缠得越来越勤了。”夏侯腾说着,伸手一捞,轻松地将自己的小妻子连人带毯地全都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只要抱着这个软软的带着馨香的身体时,心里就涌现出一种强烈的满足感,暖暖的,很舒服很舒服。
“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的德行,见到个女的都要黏上去,看着都烦。”刘珮任由他抱着,哼哼地开口。
“我还以为他会跟你好好谈一谈什么的。”
“谈一谈?”刘珮眉梢一挑,瞪着他:“他那种人会好好谈什么?这点儿基本道理你都不懂?还是说你的智商被狗吃了?”
夏侯腾嘴角僵硬地扯了一下,而后,笑眯眯地看着刘珮:“好吃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