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父王经常用这个表演来招待最尊贵的客人,我却从未看过。上一次他带我来参加你的比武招亲大赛,特意安排了一场海豚表演,让我跟母后欣赏了。我很喜欢,一直想带着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来看。”银赫带着一种迷离的声音,述说着自己以前的事情,带着一股难感,还有一追忆的意味。再加上他那张越加俊俏的脸,如果是一般的女人的话,早就被他拿下了!
听在汐月的耳边,却是变了调。
汐月感叹这家伙的追女生的招数真是一套一套的,搞浪漫。显殷勤,如今二人欣赏天然电影,还是vip的性质,还发出一番让人同情的话。
这气氛把所握的真好,可惜女主角是自己。
暗想于此。汐月颇为同情的看了银赫一眼。
然而,这一眼让银赫以为自己的话打听了汐月的心。
他就知道女子心软,所以才特意讲这些,就是一步一步的攻陷汐月,让她反悔自己要嫁给云梵的决定。
“汐月!要是你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过来看的。”银赫忍不住想试探一下如今汐月的心思,期待的说道。
对此,汐月笑了,说道:“好的东西,看过一次就够了。今晚的海豚表演,我想我会一直记住的。
听到这话,银赫有些失落的心又开始回温了。一直记住,是不是也记住了自己?
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又一次给了银赫一点希望。
“还是汐月说的对,天色晚了,我送你回房去休息吧。”
银赫决定送完汐月回去,好好安排一下明天的行程,让汐月喜欢上海上的一切,也感觉到自己对她的心意。
汐月对银赫点了点头,嫣然笑道:“好!”
银赫还是没有让人跟着,与汐月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银赫亲自服侍着汐月,想让她感觉到自己对她的重视。
汐月也是欣然接受,没有什么不适,很享受这一切。
银赫将汐月送到房间后,停下了脚步。
“汐月!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带你去看我们鲛族人的表演。”银赫很是自然的说着,丝毫没有感觉自己的原话明明是留汐月一晚。
汐月自然也听出这意思,乐得糊涂,应道:“好,我很期待!”
于是,银赫很高兴的回去准备了,一时之间也没有心思再去研究什么战略了,满脑子都想着要怎么打听汐月去了。
而汐月让侍女们全部赶出之后,对着自己说再忍二天就好了。突然之间,汐月想起了妖孽,不知道他那边的事情还顺利吗?
……
这边,妖孽趁着夜色,开始在慈悲城,自己的城堡里面,开始动工起来了。妖孽亲自指挥,带得全是自己的破浪。
个个身手不凡,皆是拿着一个铁铲,下手敏捷,没一会就开始挖出一条地道。
然而要挖的地道错综复杂,不是一二下就可以完成的。
妖孽想起在战舰上面的汐月,心急的不行。既是担心她的安危,又怕银赫那个小人对汐月怎么样。
当然,妖孽是相信汐月有办法应付,但还是想尽快挖好,也可以尽早去接汐月回来。
于是,妖孽几乎是豁出去了,想尽一切办法,一定要尽早完成地道的挖掘工程。
“快!”妖孽催促着手下,自己也拿起了工具,参与进来。
“主子!遇到一个大石头,挡着了怎么办?”破浪问道。
“改,绕过去!”妖孽一边回道,一边手上的动作还不停止。
破浪见了,有些心疼主子,说道:“主子,你吩咐就好,这些事情让我们来做就行了。”
“少废话,快去挖地道。”妖孽声音有些不悦,似乎在嫌破浪在浪费时间。
于是,破浪也不敢再说什么,马上转身去挖地道去了。
在月光的照耀下,地面一片安静,然而深处却是热火朝天的干着活。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妖孽让手下的人停止了行动。打量了一下地图,发现行程还不错,大约挖了四成的地道,但想着汐月又得在战舰一天,妖孽的心里就很不好受。决定下一个晚上一定要将所有的挖好。
于是,妖孽带着手下的人去休息了。
到了晚上,大家都成了夜猫子,身着黑衣,扛着铁铲,消失在路面上。
在妖孽的带动下,手下的个个都发挥出了巨大的潜力。
仅仅两个晚上,妖孽就带着手下挖掘成了十分错综复杂的地道网络。整个慈悲城还是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人发觉。
“主子,成了!”破浪高兴了告诉了妖孽。
“行,你们将东西收拾好,退出去。我去通知风之谷的人去接汐月。”妖孽心急的说道。
看着妖孽一身的灰土,天才刚亮,破浪有些哑语,最终提醒着主子,说道:“主子!你不如换身衣服吧。”
妖孽听了,看了一下自己,又瞪了一下破浪,没好气地说道:“滚!自己找地方睡去。”
于是,妖孽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侍女的服侍下,妖孽换了一身华衣,整个人又恢复成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
勿略掉眼下的黑眼圈,看起来还是很有精神的。
于是,妖孽骑着骏马,朝风之谷快马加鞭的赶去。
云梵得知这个消息,欣喜若狂,赶紧派人去战舰去接汐月回来。
然而这一群人无攻而返,说是海皇根本不愿意让他们去见谷主,也就是银赫不肯放人。
听到这话,云梵便决定亲自过去,便被妖孽阻止了。
“现在外面都知道你要跟汐月成亲,你要是过去,银赫肯定会找机会害你,到时候汐月还得为你想办法。你还是在风之谷呆着,我带着人马过去接汐月。”妖孽说道。
云梵看了一眼妖孽,知道他讲得没错。
于是,妖孽便带着一波人马赶到了战舰。
“站住,你们是何人!”鲛族的侍卫拦住了妖孽,语气很不客气。
“让开,我要见你们海皇!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妖孽直接将侍卫给一掌打飞,对着其它的侍卫放了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