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笑过后,看了姓古的一眼,然后冷冷的盯着安青石,再盯住钟可培,这才说道:“其实我拿不拿出最后的证据,都可以把你们这种低劣的手段拆穿,
首先,我要告诉你们,那件君王青铜宝剑,与那个被鉴定为商末的九兽鼎,就是沈十三从菲律宾夺回来的,这一点,你们不知道,我也没向任何人提过。
但是,偷运这两件文物的人,你们国安却已经查的很清楚,就是天宝会的方坤,且沈十三也知道偷运那两件文物的人是方坤。
我暂且不说沈十三有多么深明大义,就说他会傻到随便与方坤去接触;特别是在美国与他接触?那不是送上门给人家报仇吗?”
此话让姓古的老家伙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安青石却立马说道:“可问题是,连我们都不知道夺回国宝的人是沈十三,方坤自然更查不到是沈十三坏了他的买卖,加上沈十三属大胆之徒,跑去跟他的仇人交易算不得怪事,所以说,你这种假设不成立。”
老不死淡然一笑,又道:“那你们应该查过沈十三的底细,他只是个小打小闹的角色,他还只是临海的一个小人物,出了临海,他完全是两眼一抹黑,如此他就敢跑去美国干这种事了?他拿什么跟已经在美国打下关系的方坤接触,方坤在美国的行踪,他凭什么掌握?难道他这样的小人物,仅凭一个胆大,就有你们国安的消息渠道与手段了?
别告诉我,我又在假设,你们手头查到的底细,跟捏造的证据,是否能把这些都掩盖过去呢?”
安青石被老不死这段话堵的还不了口,钟可培却说道:“这个谁能知道,可那么多跨国罪犯,都是这玩命的人,能干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你不至于想不通吧。”
“我就是想不通,你们掌握着那方面的权利,你们有捏造的手段,平常人不能质疑你们,无权干涉你们的办案过程,可现在不是古代,国安不是衙门,不是你们捏造是非的私人机构。
且事关我的人,我难道不可以怀疑,那么多漏洞之处,我岂能不顾,如果我今天不强行阻止你们抓捕沈十三,他被你们抓去后,一锥子定音,甚至连夜把他处决,谁还会管?谁还能替他伸冤。”
老不死说完,上前两步,脑袋差不多与钟可培零距离接触,言语锐利的说道:“姓钟的,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敢说抓捕方坤的这个计划,是你亲自拟定的?你敢说吗?你说一句给我听听!”
“你~~我,我只是看证据办事,这件事,这件事都是安青石向我汇报的。”钟可培不得不从自己的座位上起来,做到另一边去。
“来人,先上茶。”姓古的明显感觉到事情越来越蹊跷了,对老不死的怒火,熄灭了许多,而屋子里的气氛,已经充满了火药味,连他似乎都控制不了老不死要发飙的情绪。
下面的人马上送茶水上来,钟可培却顾不上喝,如此说道:“古老,此事证据确凿,如果他光拿着这些假设的东西说事,诉我不奉陪了,我现在就要去秉公办理,如果还有谁敢拦着,我也就顾不得什么大局,到时就算出了乱子,老首长眼睛是雪亮的。”
“哈哈,把老首长都抬出来,姓钟的,你可有种本事了。”突然,外面响起范忠英的朗笑声。
“嗯,范二老。”姓古看向门口。
“古老好,其实吧,我还真不想过来,也无意参合什么,可那小子去美国,仅仅只是为看我女儿一眼,在我眼里,这小子是个有情有义的青年,我也不相信他会做那种事。”范忠英说完,收住笑声,对姓古的恭恭敬敬道。
“什么玩意,又一个仅凭相信,相信什么,你范老二凭什么相信,当你们家还是当初的范家,你有资格说这话吗?”钟可培冷声道。
“姓钟的,我范家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说,不过我现在也来问你句,方坤的这件案子,是你亲自拟定的吗?有种你拍个板。”范忠英很不客气道。
在北京这个四九城,藏龙卧虎,拳头大的人太多太多,他范家确实越来越说不上话,可我再怎么不济,也轮不到你姓钟的鄙视,国安也不过是一个特殊机构,掌握着特殊权利,可实际上的官衔,能有多大?何况国安还没有被你垄权呢。
姓古的听到这里,敲了敲桌面,说道:“我想再确定两件事,
其一,那两件移回国家博物馆的君王宝剑,跟九兽青铜鼎是沈十三夺回来的是吗?
其二,这小子真是仅仅去美国看范家的闺女?”
老不死道:“东西确实是他拼了命夺回来的,期间还被菲方军舰追捕,此事很容易就查到,虽然他运回国宝的途径有些上不了台面,可那也是迫不得已。”
范重英道:“这小子去美国确实只为看我闺女,我闺女得了绝症,已经在美国接受一年多的治疗,虽然他去美国的途径有些上不了台面,可那也是迫不得已。”
“哦,怎么都迫不得已了,这小子看来还是有点能耐的嘛,能干出这么迫不得已的事情来。”姓古的哈哈一笑,也不知这话是在帮老不死这边,还是帮钟可培那边。
只不过,钟可培越来越不想听了,此事的局面被老不死那狐狸一般的大脑搅和的越来越倾向沈十三那边。
本来,国安办事根本就不用向姓古的汇报,甚至说他们无权插手,不过因为老不死强行阻拦,这才不得不让姓古的出面,毕竟,事情到一定程度,需要一个人出来稳住。
“话是人说的,谁都有一张嘴,如果你们觉得办事都不凭证据了,我也就不说了,这事让老首长亲自去定夺。”钟可培越来越坐不住,只要老首长发句话,姓古的跟老不死他们只能干瞪眼。
证据,钟可培用一句‘办事都不凭证据了?’让姓古的脸色都不好看了,老不死跟范忠英也都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见此,钟可培笑了,连着安青石都得意的笑了。
可跟着,老不死跟范忠英也都笑起来:“姓钟的,我早就跟你说过,此事早些收手对谁都好,如今,还请你就别麻烦老首长了,省的脏了老首长的眼睛。”
完了,范忠英喊道:“蓝小姐,你可以进来了。”
话一落音,蓝蝶敲了敲门,走进会议室。
范忠英呵呵一笑:“没办法,国安卸了蓝蝶的所有身份证件,如果我不出面,她实在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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