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妖微一用力,手中的棋子变成白色的尘沙从指缝间流淌下来,“谁敢动她,我们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他碎尸万段!”
回到“天斓别墅”,傅宸雪看到林半妆正在整理东西,他没有出声,悄悄走过去,从背后把她紧紧抱入怀里。(首发)林半妆知道是傅宸雪,转过头,在他脸上轻轻亲一下,笑道:“小坏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
傅宸雪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柔声道:“半妆姐,今天你有没有空?咱们去‘忘忧湖’吧!”
林半妆惊诧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去‘忘忧湖’?”
傅宸雪笑道:“你不是一直吵着要去‘忘忧湖’玩吗?我今天正好有空,所以想陪你去看看……你要是没有时间,咱们就改日再去吧。”
“我下午还有个重要会议……要不,咱们就去那里看看,可惜不能玩得太久!”林半妆望着傅宸雪,满脸歉意。
傅宸雪笑道:“有事就不去吧?我正好也要出门一趟,得准备一些东西!”
林半妆浑身一震:“宸雪,你要到哪里去?和拓跋家族有关吗?”
“嗯!”傅宸雪道:“拓跋老爷子希望我帮他办点儿事,可能要离开几天……”
林半妆紧张道:“多长时间?”
“最多一个月吧。”
“这么久?”林半妆脸上满是不舍之色,“可不可以不去?”
“我答应过老爷子,不好失信于人吧?”
“可是我舍不得你……”
“呵呵,一个月的时间,弹指而过,等我回来,咱们就去武当山,一定要师父把我的病治好。天天守着个大美人,能看不能吃,我都快要爆炸呢。”
林半妆的脸颊浮起一抹嫣红,笑道:“你个小坏蛋,天天把人家折腾得要死,还不满足,非得把人家一口吞下去才甘心吗?”
傅宸雪把林半妆抱起来,叫道:“我就是要把你一口吃下去,那样的话,不论我走到哪里,你都逃不掉!”两个人滚到床上,不大一会儿卧室里响起林半妆的呢喃之声。
傅宸雪原本想去与萧琪告别,想了想还是作罢。他准备好行李,已是黄昏时分,青凰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轻轻问道:“你要出门?”
傅宸雪转过头,笑道:“帮人解决点儿事,很快就会回来!”
青凰二话没说,回到屋里拎着个小背包又跑过来。傅宸雪诧异道:“你干什么?”
青凰道:“我跟你一起去!”
“我去的地方女人不能去!”
“我不管!不让我去,你也别想离开!”
“这件事关乎别人的秘密,人家不会同意的。”
“他们同不同意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跟着你!”
“青凰,半妆姐这里还需要你来保护。”
“我不在,一样没有人敢碰她!”
“我去的地方很危险,也许再也回不来。”
“那就让我陪你一起去死吧!”
“青凰……”
“我一定要去!”
傅宸雪摇头苦笑,他知道青凰的性格,真不让她去,她肯定会干出傻事来。
拓跋颐开车来接傅宸雪,看到他身旁的青凰,惊诧道:“青凰姑娘也要去?”
青凰冷冷地点头。拓跋颐为难地望向傅宸雪。
傅宸雪道:“让她去吧,她只跟着我,与拓跋家族无关!”
拓跋颐还在犹豫,傅宸雪冷冷道:“要不要我跟老爷子请示一下?”
拓跋颐见傅宸雪眼神冰冷,不敢违拗,只好让青凰上车。他们没有去“鉴蓝居”,而是直接驶向机场。这次神殿之行由拓跋逖带队,同行的除了傅宸雪和青凰,还有十二个剽悍男子,离火就是其中之一,每个人都是太阳穴高高鼓起。傅宸雪知道这些人都是拓跋家族悉心培养出来的精英,若到放到武林中,每个人都是称霸一方的大高手。他见识过离火的功夫,想必其他人也差不到哪里去。这十几个人的实力完全可以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两军交战,屠杀一支上千人的军队根本不是问题。
办好行李托运,傅宸雪等了很久,也没见拓跋倾城的影子,他打电话,对方关机。一直到登机时也没看到拓跋倾城出现。飞机从g市飞往乌鲁木齐,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昆仑山,要在乌鲁木齐停留两天,采办必须的生活用品和装备,会合从其他地方赶来的拓跋家族的人员,再徒步进山。
飞机起飞不久,正在闭目养神的傅宸雪听到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坏蛋,有青凰姐姐陪着,你就把我忘了吗?”
傅宸雪睁开眼睛,和青凰一起回头,看到拓跋倾城站在他们面前。傅宸雪惊讶道:“倾城,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拓跋倾城鼓起可爱的小嘴,不满道:“我一直在飞机上等你,可你只顾和青凰姐姐亲热,根本就不理我,哼——”
青凰脸一红,嗔道:“你个丫头胡说八道,我们哪里……亲热?”
傅宸雪笑道:“我们真的没有看见你……倾城,你是跟叔叔一块儿来的?”
“才不是呢,我哀求半天,爷爷就是不答应,我只好偷偷地跟来!”
“你怎么弄到的机票?”
拓跋倾城狡黠一笑:“弄张机票对本小姐而言,还不是小菜一碟?”说到这里,她向青凰道:“好姐姐,咱们两个换换座位怎么样?”
青凰站起来,微微一笑:“你们两个最好收敛一点儿,这是在飞机上,千万别弄出儿童不宜的画面!”
“青凰姐姐,你好坏……”拓跋倾城连耳垂都羞成粉红色,等青凰离开,一头扎进傅宸雪怀里。傅宸雪从没听过青凰开玩笑,望着她的背影,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拓跋倾城立刻抗议道:“喂,坏蛋,我在这里,你还有心情看别的美女,太不把我放在眼里吧?”
傅宸雪道:“我当然不把你放在眼里!”
“坏蛋!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拓跋倾城鼓起小嘴,双手叉起小蛮腰,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