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坛上的几个黑衣人大声喝道:“大胆!敢亵渎圣女,把他拿下!”所有人都不敢再动,这是保护“圣女”的“圣使”,据说拥有通天的法力,杀人于无形,谁敢上去送死?
风燕然懒洋洋道:“不是说圣女是ji女吗?和谁睡不是睡,算什么亵渎?”由于圣坛周围过寂静,风燕然的话虽然不大,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都大惊失色,这人口无遮拦,不是找死么?
唐龙见所有人都把目光朝他们投过来,心里一阵狂跳,赶紧拉住风燕然,急道:“爷,就算要和圣女睡觉,也不能这么张扬对不?等会儿咱们把她扛走,想怎么玩还不都是你说了算?”听到唐龙的话,所有人都是一脸黑线,这两个家伙也狂妄吧?竟敢打圣女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两个黑衣“圣使”从“圣坛”上一跃而下,奔向风燕然和唐龙,动作之矫健,一看即知是高手。唐龙一不做二不休,当即拔出手枪,朝天花板上放一枪,大叫道:“打劫圣女,无关人等全都趴下!”
“嗷——”骤然听到枪声,很多人都趴在地上,吓得魂飞魄散,连大气都不敢出。那两个“黑衣圣使”刚要出手,“圣女”莎拉纤手一动,那两个“圣使”宛如牵线的木偶一样倒飞而回。
莎拉的声音柔和悦耳,有着让人神魂颠倒的磁性,宛如天籁般动听:“你们真想那样做吗?那就来吧!”说着,她素手轻扬,慢慢解下斗篷,“刷”,满头金黄的发丝披散而出,如绸似缎。她的面孔为精致,肤如凝脂,冰肌玉骨,蓝盈盈的眸仿佛两汪清澈幽深的湖水,让人一望而彻底沉沦。身段儿高挑,胸部饱满,腰肢纤细柔软,**笔直修长,步履轻灵,清丽绝俗,宛如凌波仙,笑起来如新莺出谷,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灵动和飘逸。
风燕然惊叹道:“这哪里是圣女,分明是没有翅膀的天使啊!”
唐龙不满道:“长翅膀的都是鸟儿,你怎么敢把圣女比作鸟儿,这不是赤luo裸的亵渎吗?”
主教罗伯特实在忍不住他们两个胡言乱语,大喝道:“圣使何在?把他们两个拿下!”
人群“哗啦”一下分开,再也没人敢站在风燕然和唐龙前面。圣坛前面空荡荡的,只剩下傅宸雪、风燕然和唐龙。直到这个时候,傅宸雪才看到圣坛下躺着一个女人,浑身不着寸缕,xia身全是殷红的血水,她的手里还抱住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傅宸雪蓦然明白刚才发生什么事,原来那帮混蛋在轮jian这位年轻的母亲。
傅宸雪迈步走到圣坛下,俯下身,看到这个女人头发凌乱,双目无神,嘴角浸出缕缕血丝,身上被抓得青一块紫一块,也许她的意识早已焕散,而潜意识中的母爱让她紧紧抱住孩不松手。那个孩懵懂未知,还在吸吮着母亲的乳汁。这原本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啊,她原本应该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啊,可是此时,她无助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下的血水像蚯蚓般蜿蜒流淌,在她的脚边汇聚成一汪血泊。
傅宸雪的眼睛被那汪血泊刺痛,他俯身抱起那个女,女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声音弱得也许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到:“救救……我的孩……”
“大胆!”一个黑衣圣使从圣坛上飞身而下,手腕一抖,锋利的“圣剑”刺向傅宸雪的喉咙。傅宸雪的眸里大雪飞扬,他没有躲闪,手臂曲转如龙,把黑衣圣使连人带剑抓起来,双手一扯,“噗哧——”把那人凌空撕成两半,血水溅出去五米多远,腥臭的内脏“哗啦啦”流落一地,而傅宸雪身上竟没有沾染半点儿血迹。
“啊——”所有人都惊骇欲绝,这是最纯粹的杀戮,没有任何犹豫和怜悯,强大如“圣女”身边的黑衣“圣使”竟被人直接撕成两片。那些信徒仿佛看到世界末日一般恐惧,不知谁喊一声,好多人转过身,就想抱头鼠窜。
傅宸雪冷冷道:“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离开半步,否则就地格杀。”他的声音不高,却如黄钟大吕般清亮,场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刹那间,所有人都呆若木鸡,竟没有一个人再敢挪动半步。徒手撕裂一位“圣使”,这是什么功夫?在这些信徒的眼中,傅宸雪就像是大魔神降世。
圣坛上,“圣女”莎拉的娇躯在微微颤抖,她睁大眼睛,望着祭坛下那个冷傲的男人,看不清脸孔,身材修长,斗篷下那双眸如漆黑冰冷的星空,让人沉沦以至于崩溃。
罗伯特目露寒光,恶狠狠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扰乱我‘圣堂教’的祭神大典?”
傅宸雪没有回答他的话,缓缓脱去斗篷,人群发出一阵惊呼,连圣女莎拉都感到一阵恍惚。这是一个堪称绝美的东方男,儒雅高贵,身材挺拔,犹如谪仙般纤尘不染,那双深邃的眸有着无法言喻的妖异,望一眼能让人迷失自我。若不是黑衣“圣使”那两片尸身血淋淋就在眼前,估计会有很多的女信徒疯狂冲上来,而此刻竟没有一个人敢动,毕竟生命比享乐更重要。
傅宸雪把目光转向“圣女”,指着地上的女人问道:“为什么这样对她?”
莎拉终于回过神来,说道:“她的孩是献给神的祭,只有以这样的方式才能让她得到解脱。”
傅宸雪的目光更冷:“你们杀死她的孩,又用这样的方式把她摧残致死,这种行为也是神所允许的吗?”
莎拉说道:“人生下来就是罪恶,只有用身体和灵魂向神献祭,才能得到神的宽恕。”
“说得很好!”傅宸雪脱下外套,盖在那个女的身上,抽出九支金针刺进她的九处“穴道”,生命潜能受到激发,那个女突然睁开眼睛,望着傅宸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