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叫我‘阿紫’!”霍紫烟的声音波澜不惊,却有着无比的倔强和坚持。
“好吧,阿紫!”傅宸雪真的被打败,他怕再争执下去这个女人不知又要玩出什么花样呢。傅大官人看看坐在前面的女司机和女保镖,那两个女人对后面发生的事情充耳不闻,宛如聋哑人一般,哪怕此刻霍大小姐和他玩“车震”搞得天崩地裂,她们两个也不会回头看一眼。他忽然笑起来,霍家的家规不错,古人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行。没想到霍家的保镖和司机都达到这么高深的境界呢。傅宸雪不禁替那两个人感到痛苦,碰到霍大小姐这样的主子,神经器官不麻木都不行啊。
霍紫烟眼中露出一抹狡黠,把脸再次凑近傅宸雪,笑道:“再叫一遍!”
世上有很多事情跟女人第一次做那个差不多,刚开始不舒服,次数多了自然会习惯。虽然傅大官人有些不爽,但第二次叫出来要顺溜许多,“阿紫,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吃我‘豆腐’呢?”
霍紫烟笑得花枝乱颤,在傅宸雪脸颊上飞快吻一下,又把身子一挺,故意用坚挺高耸的胸部去靠傅宸雪的身体,嚣张道:“我就是吃你豆腐,有种你咬我啊。”她的唇凉凉的,柔柔的,像风中摇曳的水莲花,令人心动。
是可忍,孰不可忍?傅宸雪摸摸脸颊,心道:“这小娘皮果然敢玩火啊,真以为贫道念的都是‘忍经’吗?好吧,看在小韵的面子上,贫道且忍你一回……”可是那对柔软鼓胀的雪峰好像是故意挑战他的神经似的,反复摩擦甚至越来越狠地挤压他的身体,妈的,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这小娘皮是不是真以为吃定我?傅宸雪伸出大手,直接按到霍紫烟胸前白嫩的雪峰上,入手绵软温润,似乎有水莲花一样的芳香,“啊……坏蛋……”霍紫烟惊呼一声,娇嫩的红唇立刻被傅宸雪的大嘴堵住,温热的舌头像蛇一样游进她的嘴里,撬开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绞缠在一起,“唔,坏蛋……你敢欺负我……”霍紫烟的脑袋“轰”地一下,意识全部消失,双颊潮红,星眸如水,媚眼如丝,两只雪白的玉臂情不自禁勾住傅宸雪的脖子,两个人忘情地吻着,根本不管车里还有其他人……当然,那两个泥塑般的“聋哑人”根本不需要顾忌,因为这种“非礼勿视”的场面绝对违背她们的职业操守。
两个人好不容易分开,霍紫烟面颊绯红,娇喘吁吁,吹气如兰,躺在后座里,身子软得像一滩泥,“坏蛋,你竟敢这样对我……我非找人……找人……”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连话都说不下去。
傅宸雪笑道:“找人杀了我?”
霍紫烟终于抓到他的手,在上面留下一排小牙印,“噗哧”笑道:“错——我要找人阉了你!”
“啊?”傅宸雪吓一跳,叫道:“你这个疯婆子,我只不过吻你一下,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什么?你敢骂我?”霍紫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从座中跳起来,像八爪鱼一样扑到傅宸雪身上,紧紧缠住他,叫道:“坏蛋,刚才你欺负我,很过瘾吧?让我也来欺负欺负你——”她用纤手揽住傅宸雪的脖子,把香唇狠狠压上去。这一吻比之刚才更加香艳、火爆、缠迷an和投入,两个人在车后座里滚作一团,本来是霍紫烟在上面的,不知什么时候,傅宸雪反压在上面。霍紫烟青丝散乱,香汗淋漓,两条修长有力的**死死夹住傅宸雪的腰身,傅宸雪的手按在她柔软的胸部上,这姿势怎么看都像是……儿童不宜的画面。
霍紫烟气喘吁吁:“你个坏蛋……臭男人,嘴上不肯跟我好,下手却这么狠,都快把我的骨头揉碎了……虚伪、卑鄙、下流……”到最后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词儿,只好把头依在傅宸雪胸膛上,闭上美目,温柔得像一只小猫。
傅宸雪笑道:“是你勾引我好不好?”
霍紫烟气哼哼道:“我勾引你什么?你就这样夺去人家的初吻,而且还是在车里,不是花前月下,也没有海誓山盟,知道人家心里有多失落吗?”
“初吻?不会吧?”傅宸雪想死的心都有,自己随便一吻就碰上个处,这运气好得有点儿天打雷劈吧?这里可是香港啊,霍紫烟又是霍家第四代中的佼佼者,艳名冠香江,长这么大居然没被男人吻过,傅宸雪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霍紫烟“腾”地坐起来,叫道:“傅宸雪,你什么意思?”
傅宸雪揉揉鼻子,苦笑道:“我的意思是我随便撒泡尿都能浇到一块田黄石!”
霍紫烟捂住小嘴“咯咯”笑弯腰:“外表这么温文尔雅,哪知道说话这么粗俗,你尿块田黄石给我看看?”话刚说完,她的脸色忽然大变,狠狠盯住傅宸雪,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说我就是那块‘田黄石’?”
“呃……”傅宸雪看她的脸色晴转阴,立刻转移话题,问道:“阿紫,你们家灵儿是什么病?”
这一招果然有效,霍紫烟的注意力立刻转移,眸子里也笼上一层淡淡的轻愁:“灵儿是个可爱的孩子,每天都是活蹦乱跳的,是爷爷的开心果,也是家里每个人的小宝贝,四岁那年,他的第4、5腰椎右侧横突增生,颈部、左侧的肩胛骨以及两侧的肩胛骨之间都不明原因地出现质地较硬的包块,导致他的胳膊失去活动能力。到后来,几乎任何人都不敢碰他,因为任何形式的碰撞都可能导致他的身体某一部分拱出来,关节凸起,像吹气一样长成新的骨头,十分可怕。所有医生的诊断结果都是一样的,他们说灵儿得的是‘石人综合症’,也就是俗称‘珊瑚人’的那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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