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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针头拔出来,鬼冢鹤就牢牢闭上了嘴。☆☆这么大剂量的“镇静剂”打进去,哪怕一头大象都得昏睡过去,何况受到重创的鬼冢鹤?
刚把鬼冢鹤抬走,又有两个特警把受伤的光头汉子拖过来。军医给他检查后,发现他只是肩膀受伤,暂时晕过去,并没有生命危险。军医给光头汉子处理过伤口,包扎完毕,把他交给杨志鹏。
杨志鹏让人把光头汉子弄醒,光头汉子睁开眼,看到周围全是警察,大叫道:“不要杀我……我是中国人……”
“妈的,老子还没问你,你鬼叫什么?”杨志鹏飞起一脚,踹在光头汉子身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这里干什么?敢说半句假话,老子就让你变成一具尸体!”
光头汉子坐起来,看到周围都是残缺不全的尸体,顿时魂飞胆丧,叫道:“报告阿sir,我说真话……全都是真话……我叫‘阿彪’,是‘七狼盟’里的老六,绰号‘青狼’……”
“原来你个王八羔子就是‘青狼’!”杨志鹏眼睛一瞪,喝问道:“这些日本人是怎么回事儿?”
“日本人?”阿彪眼珠一转,装成遭害的模样,叫道:“这帮小鬼子劫持了我和几个兄弟,又强占了这个地方……”没等他把话说完,杨志鹏一个巴掌甩过去,把他抽得在地上连打几个滚儿。
杨志鹏抓起鬼冢鹤的长刀,恨恨道:“你以为老子是干什么的?再敢糊弄我,老子就用刀把你剁碎,再把你留在这里陪你那几个鬼兄鬼弟!”
阿彪爬起来,哭嚎道:“阿sir,我说真话……我说真话……那帮日本人看中这个厂子,要把它买下来,给的价钱很高……”
杨志鹏冷声道:“所以你就把厂子连同你自己都卖给了日本人?”
“阿sir,我们出来混的不就为了钱吗?他们愿意给钱,我没有理由不要啊……只要他们给的钱够多,别说这个烂厂子,就算他们想睡我老婆,我也会乐呵呵给他们送去……”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杨志鹏气得差点儿吐血,不是旁边的特警拦住,他又一个大巴掌甩过去,骂道:“你个王八蛋,刚才为什么没死在小鬼子枪下?我问你,小鬼子抓了一个女的,你见过没有?他们把她关在哪里?”
阿彪道:“我昨晚确实看到日本人抓了一个女的,他们又把她连夜送走了……”
“送到什么地方?”
“这个我真不知道……这帮小鬼子太凶,行事又神神秘秘的,我没敢问……”
正说着,青鹰等人搜索完毕,收队回来。杨志鹏问道:“老鹰,有没有发现苏樱的下落?”
青鹰摇摇头,说道:“这里每个地方我们都搜查过,没有发现苏樱,她应该不在这里!”
杨志鹏回头一脚把阿彪踹翻,骂道:“先让你舒服片刻,等会儿老子再和你算账。不仅是你,连那个狗日的‘七狼盟’,老子这次都得把它连根拔掉。敢勾结日本人,绑架警察,不把你们的‘狼皮’剥下来,老子就不姓杨!”
阿彪嚎叫道:“阿sir,冤枉啊……我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警察,动手的是日本人,不是我啊……”
杨志鹏挥手道:“把这个烂仔拖下去,给‘七狼盟’的头狼‘白安乐’打电话,老子今天请他到特警队喝茶!”
两个特警答应一声,把哭叫的阿彪拖下去。
杨志鹏和青鹰来到外面,见傅宸雪安静地坐在车里,“金猊”乖巧地蹲在他的身旁,七杀正和高歌站在车旁说着什么。杨志鹏道:“宸雪,老鹰他们刚搜查过,没有发现苏樱,阿彪那个烂仔说昨晚日本人抓了一个女人,又连夜送走,我估计那个被抓的女子很可能就是苏樱……”
傅宸雪点点头,似乎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正在这时,风燕然和余玄机各提一个黑衣人走过来。
风燕然把手中的黑衣人扔在地上,说道:“师兄,有几个家伙想跑,被我宰掉三个,剩下这个带回来问情况!”
余玄机道:“这次的小鬼子有点儿扎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宰掉一个,抓住一个……宸雪,这帮小鬼子是什么来路?”
傅宸雪道:“他们是‘血鹤门’的忍者,你手里这个应该是个‘一级门徒’!”
“才是个一级门徒?”余玄机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道:“‘血鹤门’有这么厉害?”
高歌道:“‘血鹤门’横行东南亚多年,又深入北美等地,各国政府和国际刑警组织都奈何不了他们,你说厉害不厉害?”
青鹰道:“刚才我们在厂子里突然和他们遭遇,也被杀个措手不及,不是七杀及时救援,兄弟们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风燕然闻方,眼神立刻热起来,问道:“七杀,你刚才宰掉几个小鬼子?”
七杀懒洋洋道:“不知道!”
风燕然更加惊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七杀轻描淡写道:“几只蚊子而已,随手就拍死了,我懒得去数。”
“咝——”高歌等人骤然觉得牙床酸疼,牙缝里倒抽冷气,那是“血鹤门”千里挑一的一级门徒啊,真以是人人都可以随便拍死的“蚊子”?
风燕然原本有意和七杀比试一下谁杀的人多,没想到七杀竟是这种口气,顿时气馁。傅宸雪道:“燕然,苏樱不在这里,问问那个小鬼子,他们把苏樱送去哪里?”
风燕然点点头,把地上的东瀛忍者弄醒,用日语问道:“老实告诉我,你们把昨晚抓来的女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那个黑衣人用仇恨的目光瞪着风燕然,咆哮道:“八嘎,你休想从我嘴里得到半个字!”
风燕然冷笑道:“我最喜欢耍横的小鬼子,但愿你的骨头像你的嘴一样硬!”右手食指疾出,轻飘飘按在黑衣人的背脊上,无影无踪,一按即收,来去如风。
云豹好奇道:“燕然,你这是干什么?给小鬼子挠痒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