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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娘没好气的看着赵然在云霭百合上动手动脚,忍不住道:“你又不是没乘过,只不过重新炼制了而已,值当那么大惊小怪?”
赵然讪笑:“这都多少年了……你这炼制的和当初那朵明显不一样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
“哈哈,还是蓉娘了解我。其实我就是想问问,这么好的东西,你们皂山能不能弄个简易版的,我花钱买。”
蓉娘道:“哪儿那么容易?我结丹后,父亲为了改这朵云蔼百合,耗费了两个月。”
“我都说了是简易版,你们皂山出技术,其他的我全包圆了,赚的银子二一添作五。”
“简易的只是上边这些边边角角,核心的东西简易得了么?我知道你想干嘛,按你的说法,批量化炼制飞行法器?趁早别想了,这条路走不通。”
赵然叹了口气:“皂山真是了不起啊,如今还有几家宗门会炼制飞行法器,属你们厉害!”
一边赞叹着,一边仔细摩挲着云霭百合的器壁,同时还在到处寻找:“乖乖,控制舵改哪儿了啊?”
蓉娘斜靠着花瓣往下一躺,身旁弹出一方紫檀小几,几上嵌着个玉壶,还自带两方玉盏,蓉娘指了指隔着玉壶一朵百合花瓣,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赵然试着斜靠了上去,那花瓣顿时自行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刚好接住赵然。
赵然刚躺下,几上的玉壶便自行向两方玉盏中斟酒,赵然不客气的取过一盏,轻轻和蓉娘碰了一下。
“好酒,不亚于我酿的五花香云酒!哎呀我说蓉娘啊,你这云霭百合真好啊。”
喝了两盏,他又转过身来趴在透明的花瓣上,欣赏着下面壮丽的山川。欣赏了一会儿,又转过身来问:“控制舵到底在哪儿呢?”
蓉娘左手放在小几之下,那里顿时一亮,显出一道法阵符文,蓉娘将手掌按在符文之上,云霭百合立刻变动方向,向着高空迅捷爬升!
赵然忍不住叹道:“乖乖!蓉娘你这法器太豪了,改这么一下得多少银子啊!”
见他这幅财迷样,蓉娘笑了:“你要真喜欢云霭百合,我跟你换那只白鹤,你看行么?”
赵然叹了口气:“蓉娘啊,白山君是朋友啊,朋友间的情义比山高比海深,哪里能用来换银子……”
“我听说你还有头灵雁,也是你的朋友?”
“必须的。”
“那怎么办?”
“你开个价,我拿银子跟你买。”
“切,俗!这样吧,你既然喜欢,以后我多来大君山找你,带你坐云霭百合,好不好?或者我不在的时候,可以借给你用。”
“好是好,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故意刺激我呢?我要是坐习惯了怎么办?”
“那就到时候再说喽,你自己想想怎么才能让我高兴。”
“哎,那可得好好想想,你们家什么都不缺,这叫我怎么弄?”
“总有缺的,你好好想吧……你去总观做什么?”
“去看个人,你把我放在庐山下,那里有个浔阳渡口,放那儿就行了。”
蓉娘忽然沉默了,片刻后问:“是去看你的周师妹?”
“哈,你说什么?”
“装,还装?”
“呵呵,你这都听谁说的啊?”
“还用听谁说?你不是写了‘人生若只如初见’给她么?对了,还有‘只羡鸳鸯不羡仙’,好诗句啊,还真没看出来,挺有才情的嘛,你这位周师妹好福气。”
“胡诌的,什么才情,狗屁才情,哈哈……”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在一起?”
“哈哈,蓉娘,我们到哪儿了?”赵然能怎么说?告诉蓉娘他和周雨墨之间极其那种复杂的关系?当然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到哪儿了我也不知道,要不要把你扔下去自己看看?”蓉娘没好气道。
赵然鄙夷道:“你扔一个试试?”
“你真以为我不敢扔?”
“来啊,扔啊!道爷正想体验自由自在翱翔于蓝天之上的快感,快点啊!”
“你……到鄱阳湖了!”
“真快啊你这宝贝!”
“你真不是去见周师妹?”
“都说了不是,她在玩东海岛屿游呢。”
“那你去见谁?”
“一个老头。”
“什么人?”
“以前照顾过我的一个老道,算是长辈吧。”
“那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跟你有关系吗?”
“我……我几十万银子投你大君山了,当然得把你七大姑八大姨都认全了!”
“我是携款潜逃的人么?”
“是!”
“那行,想去就去吧。”
“嗯?真让我去?”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到底去不去?真够累的!”
蓉娘连忙起身,跟自家储物法器中一通搜检:“我去!等会儿,我找找,有支两百年的何首乌,算是给你这长辈的礼物,行么?”
赵然愣了愣:“你咋那么豪呢?算了,不用了,留着吧,用不着了。”
“什么意思?”
蓉娘很快就知道了赵然这句话的意思,李云河的病情,确实用不着什么药了。
李云河坐在一张木制的轮椅上,一条羊绒毯盖着他的双腿,双手抱着个暖手壶。
蓉娘慢慢推着轮椅,赵然和杜腾会在旁边陪着,四人在春日下的庐山中悠闲的沐浴着阳光。
“老道何德何能,居然能有幸坐上皂山三小姐亲自推的车椅,惶恐之至啊!”
蓉娘笑道:“您老客气什么,您是长辈,身子不适,陪您出来走走,听您说说故事,谈谈感悟,这也是我们这些晚辈的福分。”
“我还没到云楼说的那一步,你们怎么就一个个跑来看我了?这一路不知来回几天,事情不用做了?”
杜腾会笑道:“今番托了致然的福,乘云上天了,是致然宗圣馆一位灵君载着我来的,老监院放心吧,耽搁不了几天。”
赵然道:“老监院,我们知道您是个以道门为重的人,所以肯定是得了空暇才来的,手头上的事务不会耽误的。我和杜监院也是想念您老了,您老莫怪。”
杜腾会接口道:“是啊,顺道过来也是跟您老禀告一下松藩的发展情形,让您老放个心。”于是将这几年松藩的局面和变化讲述了一番。
李云河感慨道:“当年由你执掌天鹤宫,这纯属是个意外,但没想到的是,你居然做得如此出色,当真是歪打正着。这几年松藩的情况我也始终关注着,六年时间,三部底定、户口大增、荒田开垦,百姓安居乐业,说是‘治平’也不为过了,至于信力连年大涨,这便是水到渠成的事了。腾会,以前我是对你看走眼了啊!”
杜腾会忙道:“其实大半功劳都在致然,若没有他来松藩帮我,哪里会有今天。”
李云河道:“身居上位,能用人、愿用人,这本身就是最要紧的关键,人用好了,再大的困难都可迎刃而解,人用差了,多好的局面都会功败垂成。愿意放手任致然施为,本就是你这一宫当家的所做的最大成绩,你又何必谦虚?再者,致然只是白马院的方丈,松藩其他地方同样兴旺,这难道不是你的功劳?郭大都厨还跟我说,想不到当年将你放到四川去,竟然还放对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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