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个掌声的下落,几个丫鬟端着几个盘子站了出来。每个丫鬟盘子上的饰物都是无比的漂亮。
文希看了,眼睛都呆了。这些都是文物啊,要是在现代,哪里看得了那么多漂亮的文物?要是哪一天可以回去,带几件回去,那不成了富翁了?
想着,文希只能在心里笑,可是表面上还是要维持一下自己的形态。
“那就多谢姐姐关心了。姐姐不用总是派人来监视我,我是不会逃走的。七日之后,定会代姐姐出嫁,只是姐姐要遵守自己的诺言,好好地照顾我娘。”文希说着,看了一眼自己的娘,又对着南宫瑾萱说道。
“那是自然。那妹妹这几日若是闲着,就试试这些头饰,尽量选最漂亮的作为出嫁时候的头饰。二姨娘,妹妹,瑾萱就先退下了。”说着,满脸都是笑意。
当初的南宫瑾萱,对于她们母女俩都是如此地刻薄,蔑视加嘲讽合为一体。如今却对她们如此殷勤,想来也知道代嫁这件事是多么的严重了。
真不知道南宫府的那个老爹是怎么想的?他居然可以为了南宫瑾萱,用全府人的性命做赌注,他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不过,综合之前南宫傲之那么护着她的娘的情形,南宫丞相也该知道她是一定会好好保密的才对。不然,他作为一个丞相,也不敢那么贸然行事,用全府人的项上人头做赌注。
七日的时光过得是如此快速,很快就到了出嫁的那一天。
文希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看着倒是蛮漂亮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都被镜中的自己给陶醉了。没想到之前这个身躯的主人居然长得那么好看,身材那可是一等一的好,从侧面看上去,s型的。
发型自然是由自己的梳了,看着自己的女儿那么漂亮,居然要被那么一个残疾糟蹋,心中很是不甘,可是这是女儿出嫁的日子,又怎么能哭呢?
“娘,记住哦,你一定要活着,不然到时候我见不到你,那他们也要陪葬的哦。”这是在威胁自己的娘吗?
文希就是发现南宫傲之的娘很善良,所以在南宫傲之的灵魂回来之前,一定要好好地为她保护好她的娘。
“你这个丫头,说的什么话?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怎么说得那么可怕?”南宫二夫人,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说道,“你嫁过去以后,不管夫家怎么对你,你都要忍着,三从四德你该是知道的。鹤王爷的脾气娘也了解过,是个孤僻之人,你日后行事要小心。”
“行了,娘,你尽可放心好了。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有空的时候,我会溜回来看看娘的。所以,娘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文希对着镜中为她梳头的娘亲,笑道。
“嗯,娘的命是你用自己换来的,不好好活着,那岂不是亏待了你付出的代价了?”南宫二夫人说道,其实她的心底在流血。
“娘,你放心,若是我在那边有了自己的地位,一定把你接过去,一定不会把你留在这里的。”文希笑笑,道。
南宫二夫人只是对着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头发也梳好了,带上发饰,看起来真是倾国倾城了。文希毫不客气地对自己这么说。南宫二夫人只是笑了笑。
鹤王府的人来迎亲,来的人不是鹤王爷,是另外一个男子。那男子长得还是蛮俊俏的。在帕子下面,文希偷看了他一眼
“那个,你是谁?”行程感觉有点远,文希在轿子上闷得慌,便想找个人来说说话。
“在下皇甫萧然,是鹤王爷的亲表弟。表哥不方便,特意要我来帮忙。南宫小姐,快到鹤王府了。”那个自称是皇甫萧然的男子,声音听起来也蛮好听的。
轿子已经到了鹤王府的门口,皇甫萧然自然要去打声招呼,这才让这浩浩荡荡的人通过。
原来古代的人成婚那么缺德的,新娘子在里屋饿肚子,外面的人却吃得欢天喜地。想想就不公!
文希掀开帕子,看见旁边没有什么人在,便干脆掀了,看见桌上的糕点,就跑了过去,狼吞虎咽了起来。
文希想想,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无非就是能够填饱肚子,其他的都是废话。
能够有这种想法的人,你该想想她该有多饿?
这不还只是塞了几块到嘴边吗?就听到有人来了,文希紧张地赶忙又拿起那块碍眼的帕子,遮在自己的脸上。
“吱呀”门开了,进来的果然是腿有点瘸的,走路一拐一拐的。待会儿不会是要干啥吧?洞房花烛夜?
来人看着桌面上的糕点乱七八糟,眉头紧紧皱了一下,再看看旁边的新娘,头帕带着七扭八歪的,真心想笑出来。
可是这会儿,他这会儿必须保持着严肃的表情,即使是皇嫂给他定的亲,他也要拒绝。
他不是一个人进来的,他还带来了另外一个女人。
他是掀开了她的帕子,可是他要跟别的女人洞房。让她看着,这戏也特好看了点。
文希被他掀了帕子,而他则跟别人女人亲热。
现下,肚子饿得紧,哪有心思看这样的春宫戏?
她毫不客气地,又做到那餐桌上,开始吃起那美味的糕点来,对于来人的举动,她一定也不在意。
都说饱暖思,她肚子都没填饱,肯定是没心情看那些了。首当其冲,先填饱肚子再说。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新娘,鹤凌轩脸上很是无光,他辛辛苦苦演了那么一场精彩的戏,居然没人看,他的心真是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难道全世界的人都在笑话他这个瘸子?
他生气了,把旁边的女人给退下去了。刚好文希吃饱了。
“那个,王爷,你好。”文希转身看着他,笑了笑,道,“我实在是太饿了,我把你桌上的糕点吃光了。刚才你跟那女人什么什么的,我没看见。你要是觉得那个女人不能服侍你,我来好了。”
说着,便要走上前去。
“滚出去!”那是一句很严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