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凌轩此时是有苦难言啊,他都自认为自己够腹黑了,没想到他的王妃更腹黑!不得不相信一句话:一山还比一山高!
文希笑笑,扶着他,到床边,道:
“臣妾这就帮王爷宽衣解带。”
鹤凌轩则捂着被踢痛的地方,喊要大夫上来。
这不,只要鹤凌轩一开口,马上就有大夫上来了。那是冷清大夫。
这鹤王府的办事效率就是高啊,鹤凌轩才喊了一句呢,冷清就进来了。
“王爷有何吩咐?”冷清走进来,拱手问道。
鹤凌轩则边躺在床上,不想说话了。他性格有点怪癖,文希觉得他实在是太变态了。
“冷清大夫,你家王爷他被我踢疼了。”文希笑得没心没肺。
接着,一帮士兵跑了进来,要把文希拿下。
“把她给本王关进地牢去!”鹤凌轩终于缓解了体下的疼痛,喝道。
文希这下可慌了,还以为他会装作若无其事呢,谁知道这鹤凌轩会来狠招啊?
“王爷,你刚才没这么对臣妾说的啊?”文希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被那帮士兵架到门口了。
那帮士兵还真是无情,居然真把她关进地牢去了。
这地牢黑漆漆的,旁边还有几只老鼠在打架。
“啊!老鼠啊!”文希本想找个地方坐下来的,哪知她坐的地方,旁边就有只老鼠在啃咬着某些木材,害得她尖叫起来。
“文希,是你吗?我是张治啊。”隔壁牢房传来一阵细声细语,很小声,但是文希可以听得很清楚。
“张治,这里好多老鼠啊,我害怕。”文希说着,她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心中不断地在呐喊,腿脚也快被吓软了。
文希说着,还靠近隔壁牢房的铁栏杆,张治也靠过来了。
“别怕,我发现这里有个地下室,或许我们可以从这里逃出去。”张治小声地对她说道,“诶,对了,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你不是王妃吗?”
文希唉声叹气的样子,道:
“伴君如伴虎,可怜着呢。那个瘸子想要非礼我,我把他踢了,而且把他踢得很厉害。所以,我就被关进来了。本来我还打算着把你救出去的呢,可是还没等那变态的瘸子答应,我就被关进来了,张治,感觉对不住你。”
“咱们都有错,要是当初你不飙车,我不追你,那我们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了,唉!我爸妈在家里肯定是哭得要死,因为我是他们唯一的儿子。”张治满怀悲哀地说道,“要是哪天我们能够回到原地,打死我也要拜天地三天三夜,感谢上苍的恩德。”
文希听了他这段话,忍不住笑了出来,道:
“想不到,你堂堂人民警察也说出这样的话来,要是在现代,还不被人笑死?”
“要是把我现在的清倌身份拿出来,拿到现代去,警察当男妓,鸭子,那还不被**批斗是?”张治也笑了,道。
在这人生的悲惨阶段,能找个知心人说话,调侃一下,那还真是很有幸福感的事情。
文希和张治都笑了,笑得很开心。
这笑声传出来了,把地牢外面的狱卒都吸引了过来,还没笑完呢,就听到一阵吼声,道:
“你们俩个,笑什么笑?”
这是个长着国字脸的狱卒,看了看他们,忍不尊他们,他们实在是打扰了他跟几个狱卒喝酒聊天的雅兴了。
但是,那狱卒一见到文希,赶忙停住了,一脸的淫笑。
“哥们儿,这里有个漂亮的小娘子哩。”他这话一出,所有的狱卒都有点醉眼迷离地跑过来观看。
“大哥,这个好像是刚关进来的,听说是王爷命令关进来的,这女囚打伤了王爷,不死也得蹲个一辈子的劳啊。不如,大哥,咱们就先……”另外一个狱卒也奸笑道。
“你们敢!我可是王妃,南宫丞相的千金!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的话,你们全家都得死光光!”文希听他们这么一说,赶忙摆出个姿态来说道。
可是她的心里却在咒骂,这南宫傲之没事长那么漂亮,这不是存心要惹祸上身吗?红颜祸水啊,祸国殃民啊!这样貌,就不该安在她身上!
希望可以吼住他们,哪知他们却在一旁笑道:
“王妃?哈哈哈,好大的胆子,王妃明明是个邻国的公主。南宫丞相的千金?我今个儿去买酒,就在路上遇到了南宫丞相千金的轿子,你想吼我们?”那个一开始就对着她淫笑的狱卒,笑道。
难不成当初王爷第一次成婚他们不知道,还是鹤凌轩根本不把她当王妃?对啊,第一次成婚,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来着,看来还真不被重视呢。倒是那个邻国公主进门的时候,蛮重视的。
南宫丞相只对外宣称自己只有一个女儿,既然他们在外遇到了她的大姐,他们肯定就会这么反驳了。
说着,有个狱卒真的开门去了,钥匙开了,文希可就害怕了。
“你们几个大男人的,怎么看见本清倌长那么俊俏,也不给本清倌开开门啊?要知道,本清倌的床上功夫可是一流的。”张治在一旁说着,语气和音调都变得异乎寻常,道,“要知道满春院的客官们都喊本清倌小妖精呢。各位大哥要不要试试飘飘欲仙的感觉?”
文希听着那张治说的话,简直有点想吐,这话他也说得出口,不过看样子他是为了救自己,就先不取笑他了。
那些狱卒刚开了文希的门,突然间又听到隔壁牢房的人用那么媚的声音说话,也不禁让另外一个狱卒也去开那边的门了。
张治这清倌当得还真不是一般的货色,就凭他穿越的这个清倌的身体,就是一股子的媚相,别说女人了,男人十有**都会被他吸引去!
“大哥,我们也尝尝满春院的功夫,这可是咱们平时享受不到的服务啊!没想到我们今日艳福不浅。”那个拿着钥匙的狱卒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