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南宫府的时候,文希靠着南宫傲之的身份,也了解到了不少人的过去,南宫瑾萱的事情,她也一清二楚。南宫瑾萱从小就崇拜鹤子涵,立志要当鹤子涵的皇后,可惜上天没有安排她的位置。若不是萧太后的帮忙,她也进不来皇宫。都是成事在天,谋事在人,这话说得没错。
有多少宫里的女子不想呆在宫里,想出来都出不来,而南宫瑾萱却想方设法要进去,真是命贱!
栾华殿。
鹤子涵正在摸着脑门头疼,想想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却想不出个头目来。脾气一发,龙颜一怒,竟把旁边的茶水给弄翻了。
瑾贵妃刚好赶到,看着正在无故生气的鹤子涵,扭捏着身体走上前去,柔声娇??道:
“皇上,臣妾前来伺候您。”
说话的声音又嗲又柔,散发着诱惑力,可惜她来得不是时候。
“下去,朕没心情。”鹤子涵对着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
南宫瑾萱却不懂得察言观色,竟是贴了上去,道:
“臣妾只是前来打理皇上的起居的,母后说,明日的你要早朝,无人伺候,叫臣妾前来伺候皇上。并不是皇上所想的那样。”
鹤子涵看她穿得如此单薄,本就在烦恼中,看到她穿得那么单薄,只好拿她来出气,道:
“滚出去!大半夜地穿那么单薄,是想勾引朕的侍卫不成?”
鹤子涵这一怒,把一旁的南宫瑾萱吓得手脚哆嗦,道:
“是,是,是,臣妾马上滚出去。”
南宫瑾萱再怎么说也是大小姐的身份,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可悲可泣。
南宫瑾萱见他发怒,不敢再靠近他,本想就此退下去的,哪知鹤子涵却又叫住了她,道:
“过来!”
南宫瑾萱一听,赶忙走上前去。
鹤子涵看着她,又免不了发泄一番了,一翻身,把她搂了过来,就地发泄。
“皇上,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恐怕不好吧。”南宫瑾萱见旁边还站着两个小太监,鹤子涵就这么对她上下其手,感觉很不自在,道。
鹤子涵没有理会她的话,直接把她按到在茶几上,那茶几刚才还倒了,弄得南宫瑾萱的后背都湿了。
“皇上,皇上,臣妾有孕,你该知道的。”南宫瑾萱见他不停手,说道。
对啊,就是因为她有孩子,所以他的母后才逼着他封了这个贵妃的,弄得他跟皇后现在冷战,还有刺杀一事也弄得他焦头烂额。
鹤子涵想着,这个孩子不能要,不能要!即使皇后不能怀上他的子嗣,他也不想用被逼着他封的妃子为他生下子嗣。
想到这个,鹤子涵才不理会她,直接就对阵上场。
“皇上,皇上,住手!”南宫瑾萱此时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是你自己穿得那么单薄勾引朕的,别怪朕心狠!”鹤子涵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撕了她的薄薄的纱衣,露出雪白的肌肤,上扬了一齿毒的床戏。
旁边的太监看着怪不好意思,都自动退下了。因为气头上的皇上,他们也亲自见过的,不想招惹杀生之祸,就急忙退下了。
许久之后,南宫瑾萱的腿间出现了一大片的血迹,南宫瑾萱疼得晕了过去,鹤子涵依然在她身上发泄,即使血一直在流,他也没停止。
过了好久好久,鹤子涵才停止下来,他的身上也都是血,他扼杀了一个无辜的孩子。
萧太后本来欣喜自己快要抱孙子了,哪知却从栾华殿那边得来消息,说是瑾贵妃流产了。
萧太后心急,就去了栾华殿。
“儿臣参见母后。”鹤子涵见她来了,赶忙拜道。
“皇上,到底怎么回事?”萧太后看着鹤子涵质问道。
“儿臣不想要她生朕的孩子,朕想要的是皇后为儿臣生孩子。”鹤子涵笑道。
萧太后见他不对劲,但是见他笑得如此怪异,没有怎么责怪他,只是对着旁边的太监说道:
“摆驾瑾贵妃的锦?m。”
锦?m本来空着,是历来为贵妃准备的宫殿。若不是南宫瑾萱的参和,估计到现在,这宫殿也空着的。那些小嫔妃们是没有资格住这样豪华的宫殿的,只有贵妃等级的妃子才有资格入住。
锦?m当初的萧太后也住过,在没有成为皇后之前,她也住在那里。只是后来时事改变,她成了皇后,并且儿子继承了皇位,成了掌权至上的萧太后。
鹤子涵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只是在苦笑,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她要那么狠毒?为什么三番五次地想要陷害鹤凌轩?”
锦?m。
宋太医是太医院的太医之一,是专门为妃子治病的。仙见烦其实只为皇上治病,只不过有时候例外,他也得奉旨行医。今日仙见烦神医抱病,不能前来诊治,萧太后也使唤不了他,只能叫宋太医前来。
“瑾贵妃怎么样?”萧太后看着南宫瑾萱苍白的脸色,有点心疼,问道。
这个南宫瑾萱在她的眼里可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啊,只是她的眼睛被蒙蔽了而已。真正的南宫瑾萱并不是那么乖巧的,也不会那么平淡。
“回太后的话,瑾贵妃失血过多,需要补血。恐怕得调理些时日,孩子是没有了。”宋太医如实报告,道。
“好好开个药单,好好调养她的身子,哀家担心她。哀家要见效果,她什么时候可以醒来?”萧太后问道。
“大概要三天时间。失血过多,得开些补血的药汤调理。”
“越快越好,哀家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皇上那边,他不肯同哀家说。”
“是,太后娘娘。瑾贵妃一醒来,微臣会派人告知。”宋太医谦谦有礼地道。
事情告一段落,鹤凌轩在牢房里住得也比较安全了,没有了严刑逼供,可是也得不到好的眼色。
“这么狱卒大哥,可以给点水喝吗?”鹤凌轩从来没有那么低声下气到要跟一个狱卒这么说话。
那狱卒不理会他,还狠心说道:
“要水吗?水倒是没有,尿倒是有一些,要喝吗?等等。”
说着,那其他的三个狱卒也开始笑了起来,还拿起一个碗,解开裤头,要往碗里撒尿。
可是不知为何,这四个狱卒解开了裤头之后,居然莫名其妙地晕倒了。
在牢房门口出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蛋,鹤凌轩见是她,赶忙问道:
“你都看到他们的……”
“看到了。”文希如实说道,“他们身材没你好,放心,我不会对他们感兴趣的。”
“你!不知羞耻!”鹤凌轩此时看到她如此胆大说这种话,口出骂言,把文希给骂了一顿,道。
“凌轩,你长心眼没有啊,”文希赶忙由刚才见到他的欣喜之情变成忧伤之情,道,“人家好不容易进来见你,没有听到表扬的话语就算了,还被臭骂一顿,人家好伤心。”
鹤凌轩见她说得那么伤心欲绝,马上转移话题,问道:
“你怎么进来的?来这里做什么?”
这不跟审问犯人一样的语气吗?
“当然是他带我进来的。”文希一转头,想要把君莫寒拉过来,却看到君莫寒在鹤凌轩面前仍然以孩子的形式出现,很想说些什么,又闭嘴了。
“凌轩爹爹,我来看你了。”君莫寒一副孩子气的眼神,望着他亲昵地说道。
这个君莫寒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何不能在鹤凌轩面前表明身份?
“你们快点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鹤凌轩看着他们,手又开始放在后背,当王爷的习惯,还是改不了,这动作,文希经常见到的。
“凌轩,这是给你的,我好不容易调配出来的药,你可以用来逃跑的。先给你,紧要关头可以用来逃命。”文希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包役,递给他说道。
鹤凌轩并没有马上接下,只是对着他们道:
“本王不需要这个,你们快点走。以后,你们过你的生活,别再回鹤王府了。鹤王府的人都死光了。”
“凌轩,你喜不喜欢我?”文希看着他,渴望得到他的回道。
鹤凌轩不回答,停顿了好久都不说,只是塞给文希一封信,叫她离开。
文希就觉得好像是好心当驴肝肺的感觉,见他不领情。文希只好伤心欲绝地走开了。
去了牢房里一趟,文希回来了之后,脸色总是很忧郁,有点悲伤的样子。
“傲之,干嘛摆着个苦瓜脸啊?难道是因为你家相公不理会你,你就伤心欲绝了?”君莫寒一回来又恢复了他偏偏男子的样子,道。
“或许是我自作多情了,他根本不理我。不知道我的心是怎样的。”文希说得有点伤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开始在乎鹤凌轩对她的感觉了。如今,鹤凌轩在牢房里不肯回答她的问题,是不是因为他怕她听到他的拒绝?
“嗯,好像有点吧。你家相公好像对你不感冒。看他都不看你一眼的样子,”君莫寒帮她分析,道,“要不,你改嫁吧。反正他在牢房里也出不来了。不如,你嫁给我,我给你好吃好穿,我的蝴蝶谷还是可以容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