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陌生人,你们想干吗?”看着走过来的猫人与小个子们,血腥水手嗅了嗅空气中的血腥味,有些疑惑于他们身上的血与火的味道。
“听说你们这儿能花钱,所以我们过来了。”为首的小个子姑娘说话很好听,模样也挺好看的,她将一把硬币丢到了水手的怀里:“我请你们喝一杯。”
嗯,看着怀里与手里的硬币,血腥水手们决定不和钱过不去。
“你们六个人,对吧。”他数了数人头,确认了人数,然后一个水手推开了房门,另一个水手让开了路:“欢迎来到希迪酒馆,陌生人。”
………………
“他们进去了。”扒在远处小楼的天台上,潘尼用单筒望远镜看着玛索带着同伴们走进了酒馆。
“接下来就等信号了。”悠久一边说,一边在她的射击位上摆好子弹,并将另一把长管高精度火枪放到乘手的位置。
麻美这个时候从楼下钻上了天台,在整个一楼与二楼布满了诡雷与陷井的游侠将一个触发式定向炸贴到了闭合的天台盖板上,如果有谁想推动这块盖板,那一定是一次终生难忘的攻顶体验。
猫姑娘趴到了两位身边,属于她的射击位上已经架好了一把火枪。
看了看手腕上的机械表:“2240,再一次确认一下时间吧。”
“2240,确认。”悠久看了一眼手腕内侧的机械表。
“2240,魔宠已经就位,等玛索他们动手吧。”收起单筒镜,潘尼趴到了她自己的射击位上,属于她的魔宠,名叫寇根的松鼠站在天台的扶手上,警惕的巡逻着。
………………
“哇喔,真是纸醉金迷的生活。”进入酒馆,巴巴莉姆打量着四周,然后注意到台上正围绕着铁管,仿佛想要扭断腰的女性感叹道:“这是什么。”
“属于地球佬的一种腐朽生活。”布涅塔尼一边说,一边瞪了一眼靠过来的半身人:“喂,看好你的手,大脚板的杂碎。”
“嗨,我又没靠上你!”半身人一脸凶恶的回答道同时不着痕迹的拉开袍边,露出属于他的匕首。
玛索走到了他和她的身边,猫崽拉开了袍边,露出包括匕首,短刀,短剑和火枪在内的家伙:“你身上的狗屎味臭到我了,跪下来舔我的靴子给我道歉,快。”
“去你妈的!”半身人跳着脚拔出了匕首。
然后这半身人就被从后面冲上来的安妮一钉锤打成了地板上的尸体,这姑娘直接丢掉手里已经扭曲了的白板钉锤,也没恶形恶状,就是转身看了看四周:“他臭到我家外子了,我杀他,谁反对。”
整个酒馆没有一个人敢吱声,刚刚那一挥都破音障了,一出手就是传奇级的战士表现,谁都不嫌自己命长。
扬了扬眉头,猫崽一脚踢飞半身人的半拉脑壳,然后带着姑娘们走到酒馆的吧台前:“给我们上最烈的酒。”
“毛长齐了吗。”吧台里的中年男人咧开嘴问道。
“信不信我拆了这儿。”猫崽也不多说,就是露出了自己腰间的书籍,同时指间有闪电在跳跃。
中年男人二话不说,立即倒上了六大桶酒。
“这酒是酸的。”巴巴莉姆端起杯子闻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说道。
“哈,你们这是哪儿来的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中年男子大声笑了起来。
然后猫崽伸出手,将这秃头衣领抓在手上扯上吧台,空闲的手抓过一个杯子照着他的脑袋就糊了上去:“我老婆说你家酒酸的,你不服?”
“废物就是话多,玛索,亲爱的,用力揍他!”安妮扭头看了一眼,确认是自家猫崽在打人而不是被打,这才开心的扭头看着那个半兽人:“喂,大块头,这些酒给你喝了。”
“谢谢仁慈的漂亮小姐!”半兽人可不管这杯子里的是不是醋,兴高采烈的举杯痛饮。
巴巴莉姆让开两步,看着那个中年男人被自家猫崽拖出吧台痛殴,她扭头看了一眼布涅塔尼,发现她已经站在那个商人面前,开开心心的花起了‘走私者硬币’。
而明恩这个时候已经确认了酒馆里的情况,她伸手拍了拍玛索的背部:“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好,你说了算。”正在用脚踹秃头男的猫崽收了脚,他走到明恩身边:“圆呢。”
“在那儿呢。”明恩很夸张的指了指玛索身后,于是猫崽转身,对着正在打量着半龙人和人类水手们的猫姑娘打了一个响指:“圆,过来。”
“啊,好,我来了。”猫姑娘转身,随手将手里的包丢下,然后开心的跑到了玛索面前,将手里的工程学奇物递到了自已同类的手里:“都放好了。”
“好样的。”玛索点了点头,猫崽瞬发了一个群体石肤术。
明恩瞬发了一个风墙术。
圆举起左手打了一个响指,一道神圣的侦测光环自她的脚下延展向四周。
整个酒馆里的人都炸了圣骑士侦测邪恶。
安妮抄起一旁的铁制椅子,将正准备站起来的半兽人抽倒在地。
布涅塔尼拖着巴巴莉姆钻进了传送门,而兔子姑娘将一串手雷丢进了厨房。
玛索将手心里的工程学奥术引爆器按下。
………………
小半座酒馆直接被崩飞,原本在酒馆门外的水手们正因为巨响而转身看向酒馆失去的部分时,姑娘们统一的扣下了扳机,三颗子弹同时出膛,同时飞过接近三百码的距离,同时掀开了彼此主人所瞄准的目标的小半块颅骨。
打过三轮,悠久坐起身,掏出单筒望远镜,看着从酒馆里面冲出来的安妮,这小丫头手里提着一只半兽人,用它直接抽倒了逃出酒馆的水手。
“我觉得我们应该和安妮说一下,她不能拿着乘手就用什么啊。”麻美起身,收起火枪的猫姑娘走到天台边缘,将安全扣扣到护栏上,开始绳降的猫姑娘第一个下了楼。
然后是潘尼,最后是叫回了松鼠的悠久。
………………
“楼上怎么了?”血腥水手看了一眼天花板。
“好像很热闹的样子,怎么了。”他的同伴用两样的姿式看着天花板。
“也许有人把酒馆炸飞了?”笼子里的精灵提出了一个假设。
“开什么玩笑,法师老爷们哪儿来的功夫。”血腥水手大笑着摇了摇脑袋:“精灵,你真有幽默天赋。”
“发生什么事了。”内室的门被推开,几个血腥水手走进了大厅,为首的水手长看了一眼笼子里的精灵:“喂,你们两个,上去看看。”
于是刚刚表扬了精灵幽默感的两个水手只能走向通往一楼的走廊门。
刚走了几步,所有人就都听到了来自天花板的怪声。
精灵抬起头,看到天花板上出现了几个洞,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的从那个洞里落下。
它们落到了地上,然后又弹起。
这一次精灵看清楚了,那是一些圆型的物品,然后下意识的,似乎听到有人让她跪倒在地缩成团的精灵照着做了。
下一秒,金属的球体炸开化作碎片,横扫了整个大厅的它们将所有的血腥水手刮倒在地。
靠近门那边而幸免的两个血腥水手转过身子看着大厅里的惨状,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刚刚想打开的房门正在默默的开启,直到轰呜声响起,被巨力掀翻在地的水手这才在灌入肺部的血泊中注意到从楼上走下来的陌生人。
一只猫耳朵的姑娘举着奇怪的武器指了指他们,然后摇了摇头。
“你不杀他们吗?”和她有着两样耳朵的生物的通用语说的非常标准。
“我不觉得他们还能活。”她这么回答道。
然后血泊中的水手就看到一个小个子姑娘走了过来,她用手里管子前面有刃的工具扎死了他的同伴。
“至少你应该给他们一点临终关怀。”她这么说道,然后拔出刀刃。
看着她走向自己,水手突然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天使,因为大量血液灌入肺部而痛苦不堪的海盗努力的让自己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