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艺珍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甚至参加这场演唱会的组合也只有几个知道她在少女时代的待机室里。
“欧尼,谢谢你来为我应援。”yri相当认真的向孙艺珍道谢。
孙艺珍拉起yri的手,笑道:“我来为你应援,不是应该的吗?”
yri想要抽手,却被孙艺珍紧紧拉着,不由得有些紧张,她不知道自己和孙艺珍的关系曝光后姐妹们会怎么看自己,所以仅仅是拉手就让她非常的担心,“欧尼,我要准备上台了。”
孙艺珍这才松开手,“yri,我就住在你们的酒店,等演唱会结束到我那儿坐坐吧,我有事情想跟你说。”
“啊?”yri惊愕的看着孙艺珍。
虽然和孙艺珍确认了恋人的关系,可这么长的时间,yri最多只是和孙艺珍拉拉手而已,可今晚孙艺珍却让自己去她那儿……两个女人,真的可以当恋人吗?
yri本以为应该是比姐妹更亲密一些,但看着孙艺珍满是占有欲的眼神,她突然退缩了。
孙艺珍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说道:“只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说,又不是让你留宿,不会耽误你和你的队友们相处的。”
“yri,去吧。艺珍前辈飞了大半个地球过来帮你应援,难道不应该感谢一下吗?”泰妍对孙艺珍笑笑,虽然这位前辈是来给yri应援的,但yri也是少女时代的一员,所以仅仅是一个聊天,用不着拒绝,她真不明白yri在犹豫什么。她平时也不怕累呀?
林允儿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被孙艺珍意味深长的眼神一瞄顿时泄了气,低下头不说话了。
yri抿着嘴想了想,觉得孙艺珍应该不会在这件事上骗自己,也就松了口气。“好吧,那一会就麻烦欧尼了。”
悉尼韩流演唱会进行得相当顺利,两万多到场粉丝给了每一个idol组合最大的欢呼声,yri与tiffany的主持也让更多的人关注到了她们,看着舞台上从容自若的‘恋人’,孙艺珍很是开心,但更多的却是担心。
在最后时刻,所有的组合都上台去做最后的表演,孙艺珍没有等yri。跟少女时代经纪人说了一声后便径自离开,先行回了酒店,在自己的房间内布置了起来。
作为一个女人,孙艺珍却对浪漫有着相当深刻的理解,没有烛光晚餐,只有暖色的灯光、温馨的客厅,或许比不上华丽的惊喜,但却更容易打进一个强势女孩的内心。比如她自己,比如yri。
笃!笃!笃!
孙艺珍连忙打开门。看到还穿着舞台服的yri不由得愣了一下,“yri这么想欧尼吗,连舞台服都不换就来找欧尼了?”
“欧尼的事情比较重要,谈完了再回去换衣服也一样。”yri走进房间,看到客厅的布置心中微动,但却并没有说什么。
孙艺珍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把yri安在沙发上后就为她端来了饮料、水果,相当的体贴,甚至还帮yri按起了肩膀,这样的热情让yri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忐忑,“欧尼,我不累的,你不是有事情想和我说吗?”
孙艺珍无奈的坐到yri身边,直视着她问道:“yri,我们真的是恋人吗?”
“欧尼说什么呢,我们当然是呀。”
yri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并没有逃过孙艺珍的眼睛,“那yri,今晚就在欧尼这儿住吧,相信你的姐妹们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我们都是女人,不是吗?”
yri没有听出孙艺珍语气中的自嘲,慌张的拒绝道:“欧尼,这样不好,我的姐妹们都在等我,如果我单独离队的话,肯定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的。下次,下次好吗?”
“下次吗?好吧,那欧尼等你。”孙艺珍勉强笑道。
yri离开了,有种逃跑似的慌乱,孙艺珍孤独的坐在房间里,温馨的布置没有给她的内心带来任何的温暖,“这臭小子说得还真对,一切都只是假的,她只是把我当欧尼而已……可这又如何呢,安然弟弟,你想和我争yri,可没那么容易!”
“阿嚏!阿嚏!阿嚏!”
一连三个喷嚏,让朴智妍不满的嘟起了嘴,不住的摇晃林安然的胳膊:“oppa你这是干什么呀,难道看我们的mv就是感觉到鼻子痒要打喷嚏吗?哦,我想起了,难道是oppa觉得自己抄袭了apink的新歌发布计划,所以觉得脸红了?”
“咳!那叫借鉴,不叫抄袭,知道吗?”林安然脸难得的红了一下,谁让他去‘借鉴’了一下公司艺人部为apink新专辑发布推广做出的计划案呢,就算加上了一些自己的意见给这份计划增色不少,但在如朴智妍这等‘知情人’眼中,她们早就认定了这是抄袭,并且借此来调侃林安然。
想到这种调侃已经从李孝利到李思馨,从韩佳人到金泰熙,甚至已经只剩下国内行程的郑秀晶和宋茜都知道了,林安然就有种郁闷至死的冲动,没准少女时代回来后,又会多一大堆人来调侃自己,再看着朴智妍那得意洋洋的神情,林安然抬手捏住朴智妍的脸蛋,可想想这样好像不好,于是又改成了揉。
“唔!oppa放开我!oppa讨厌,会把脸揉坏的!”朴智妍的力气哪有林安然的大,就算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直到林安然心情舒畅了,才放开已经满脸通红的朴智妍。
这份脸红不是羞的,而是被揉红的,可朴智妍哪是什么任人揉捏的柔弱女孩,见林安然毫无防备的大笑,便扑了过去,双手按在林安然的肩头,小嘴照着林安然的鼻子就咬了下去。
办公室外,崔昌灿正在整理着这两个月的行程企划,突然听到办公室内传出林安然的大叫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工作起来,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