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难以置信的看着孙艺珍,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女人会做出的事情,“你昨晚是故意的?”
“也算不上吧,我只是想喝醉而已,没想到你的酒量比奴纳我还差。而且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不是吗?以yri那强势的性子,你这个有了女朋友的人想要得到她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吗?”孙艺珍微微侧过头,“难道昨晚你不爽吗?”
爽?
林安然笑了,笑声中却是压抑不住的愤怒,“我真的很难想象,这会是一个女人能做出来的事情,你不是也喜欢yri吗,为什么会把她送给我?”
“女人?哈哈!安然弟弟,你都知道我喜欢yri,甚至还在和我抢yri了,居然还把我当一个女人看,你是看不起我吗?”孙艺珍眯起眼看向林安然。
林安然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站起来,也顾不上穿衣服,大步走到孙艺珍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以后不许再接近yri!”
没有关于后果的威胁,却是充满了森然的寒意,林安然不敢再把这样的人放在yri身边,有今晚这一次,难保不会有下一次,而下一次还会是自己吗?
林安然不愿冒险,也不敢冒险,现在如何面对yri是他的事情,他不想再这之外出现不可控的事情。
孙艺珍倔强的抿起嘴,林安然话语中的寒意让她有些颤抖,可她依然毫不示弱的说道:“如果我拒绝呢?”
“最后叫你一声奴纳,好自为之。”林安然轻哼一声,转身穿起衣服,毫不犹豫的离开。
卧室里又恢复了清静。独自坐在窗台边的孙艺珍愣愣的呆了好一阵,双眼无神的看了一眼凌乱的大床,突然无力的抱着双腿,低声哭泣了起来,而随着她的动作,宽大的衬衣下滑了寸许。晨光下那胜雪的肌肤上却满是青紫的痕迹。
林安然看了一眼孙艺珍的别墅,转身上了车,本来想要直接去少女时代的宿舍找yri的,可昨晚的事情让他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先打了一个电话给林允儿,问一下yri的状态。
“什么?yri没有回宿舍?”
“是呀,难道yri欧尼昨晚没有和你在一起?”林允儿也是相当惊讶,在她看来。没有谁可以抵挡林安然的魅力,而且,“oppa,你昨晚没有去孙艺珍前辈那边吗?还是被门口的安保给拦下来了,没进去?”
“孙艺珍……以后你少和她见面!”一提到孙艺珍,林安然就满是气。
“内,知道了,oppa。其实在知道孙艺珍前辈和yri欧尼的事情后我就没有再单独见过她了。”林允儿是很调皮。但却对林安然把握得相当准,调皮只会在合适的时候。此时听出林安然的语气异样,才不会自己上去找不自在,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让林安然不自在。
挂断电话,林安然的脸色沉了下来,脸上满是担心。
来韩国这么久,作为演员。他无聊的时候当然会看一些比较有名的韩剧,像什么《蓝色生死恋》、《冬日恋歌》等等。
以往看这些韩剧男女主人公因为什么绝症、车祸要死要活的还感觉很有趣,可今天,林安然却感觉背上满是凉意,心中更是祈祷yri不要做出什么傻事。更是对昨晚自己的所做所为懊恼。
林安然昨晚是醉了,但在今早听孙艺珍说完那番话后,他确认昨晚的梦有一半是他昨晚做的,那就是和yri的事情,至于另一半,则是有些不着调,因为那是和孙艺珍……
因为没有太清醒的意识,林安然觉得自己昨晚应该把yri折腾得很过份才对,想到今天一早yri醒来发现这样残酷的事情,以她的性格,没有拿把刀把自己给咔嚓了还真的是上帝保佑。
林安然同样是以yri的性格来揣度,yri没有对他下狠手,那么很可能就是对她自己下狠手了呀!
想到某种可能,林安然额头掉下一滴冷汗,拿出手机就要打给自己的人,让他们去什么桥边、河边找找,免得出现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可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是林允儿打来的。
“oppa,刚才yri欧尼打电话过来了,她说今天没行程,就回家了,让我们不要担心。”
“回家了?”
“内,yri欧尼家在南阳市,离首尔就半个小时路,地址是……”
收到地址,林安然把车头一转,就直奔南阳市而去,不过给自己人的吩咐却没有放下,不是不相信林允儿,而不是相信现在的yri,说不定她找个借口就那啥了呢?
于是,这搜索的范围就从首尔扩展到了南阳市。
其实这也是林安然心乱了,yri哪里有那么脆弱。
“阿妈,昨晚过生日和队友们玩得太疯了,我怕她们在宿舍闹了,就回来休息了,我先去睡一觉,好困呀,午饭不用叫我了。”yri说完,便在权妈妈无奈的眼神中回了自己的卧室。
“这些孩子,昨晚也玩得太疯了吧?”权妈妈有些无奈,她看出自家女儿状态很差,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奇怪,想来是昨晚玩得太疯了的缘故,很是心疼。
yri回到卧室就把卧室门锁上,衣服也不脱,就直接扑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盖住,就像是躲进沙堆里的鸵鸟,不一会儿的时间,被窝中发出一阵压抑的低泣声,又是大半个小时后,这低泣声才渐渐消失,卧室中又恢复了安宁。
太阳西斜,yri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这一觉她没有做梦,迷糊的坐起身,却感觉身下一阵刺痛,想到昨晚的经历,她就有再度落泪的冲动,不过她却忍住了,因为这是在家里,她已经睡了一天,怕是权妈妈已经很担心了,如果不拿出最好的状态去面对,怕是会被母亲看出什么,她可不想母亲因为自己而担心。
在洗手间整理了好一阵,又勉强适应了身下的刺痛感,yri对着镜子练习了好一阵时间的笑容,直到感觉恢复到平时的笑容时才慢慢的走出了卧室。
厨房中有声音传出来,yri想了想,向厨房走过去:“阿妈,我来帮……啊!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