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城地处高地之上,那一片密林虽说据当阳城只有一百多丈,单凭普通的弓弩以及羽箭自然是攻击不到那里的,可是没了投石火炮的倭国,还有投石器啊。▲,
虽说没有了火药的辅助,但是投石器的威力还是很可观的,这如果要狠狠地砸下去的话,也能够当场将人给砸死。
只是这投石器的攻击比较单一,不能进行大范围的攻击,好在投石器制作起来并不算太困难,所以当阳城墙头之上摆满了一门门的投石器,随时准备给大唐、新罗以沉重的攻击。
不过他们倭人自认聪明,大唐的指挥官更是不傻,自然会想到攻城战时会遇到的各种情况。
于是,让本因坊文晖感到极其郁闷的一幕出现了,大唐以及新罗的大军来到当阳城外那片密林之前却是停了下来,然后从后方被推上来十辆全都铺盖着黑色布幔的小车,率先来到距离了大军前方。
“那是什么?”
城头上,本因坊文晖眯缝着眼睛,极力想要看清那十辆被推到最前面的小车上有什么。
可是因为这两者之间的距离用肉眼并不能看得十分清晰,所以他只是模模糊糊地看到那小车上鼓囔囔的,而且看起来极重,一辆小车竟然需要四名孔武有力的神武卫兵士来推动,真是奇哉怪也。
当然了,这个时候还被唐军给特意推到前面来,傻子都知道那小车上地东西,必定是大唐的武器。
任凭本因坊文晖如何猜测,也实在是想不出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再加上他足足等了有盏茶的时间,只看到一群兵士们在大军中前前后后的奔走,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在忙些什么。
所以。本因坊文晖感到很急躁,而唐军的行为,也让这些站在城头上的倭人、新罗人心中忐忑不已!
这种等待的心情,简直比真刀真枪地和唐军干.上那么一场,还叫他们来得难挨!
……
对面唐军大营之前,李元霸、苏定方、赵三炮以及金圣泰他们全都聚集在这里。却独独少了李恪三兄弟还有李三多等神武卫中郎将。
“殿下,前面那些小车上放的东西,当真是昨日用来攻击倭奴的神兵利器吗?”
金圣泰骑在马上,一边打量着不远处仍旧覆盖着黑色布幔的小车,一边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向李元霸问道。
李元霸没有说话,倒是赵三炮瓮声瓮气地对金圣泰说道:“金大相怎地如此胆小?虽说让几位小王爷带走了四门,可是这剩下的几门新式神武炮亦是威力绝伦,不过区区的土制城墙,想要将之轰破完全不成问题!”
“这……莫不是小臣不相信。实在是这些神兵都尽皆覆盖在布幔之中,很难令人相信这些小小的东西,竟然可以造成如此庞大的破坏!”
金圣泰那张老脸上仍旧写满了不信的神色,看得出来,他是被昨天新罗兵士们的死给吓怕了。
“行了,甭跟他解释那么多,若不是亲眼所见的话,他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赵三炮原本还想解释一下。不过李元霸却不再给他时间,只见他大手陡然一挥。道:“三炮,让兄弟们把这些布幔挑起来,校准炮位,装填炮弹,让这些矮矬子们好好看看,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火器!”
“诺!”
前面方才推车的那些神武卫中的兵士们。大声吼叫了起来,同时大手猛然往上一掀。
“唰!”
一片片黑黝黝的光华一闪而过,在初升的太阳下,六门新式神武炮散发着神秘的肃杀之气,最边上的小车上。则是放着四车圆滚滚,满满登登地新式神武炮的炮弹。
“这,这么小?”
亲眼见到这些神武炮,金圣泰脸上的不信表情更加浓重了起来。
其实说来也怪了,这新式神武炮在体积上面要浓缩了不少,不仅炮管只有成人的两个手臂粗,四尺来长,就连下面的底座都从五尺浓缩到了两尺见方。
用这样的火器发出的攻击,真地管用吗?
又过了足有盏茶的时间,前面那十四辆小车上的新式神武炮终于检验完,六门神武炮的炮口,齐整地对准了土质城墙的城头之上,而火药以及炮弹,也终于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王爷,一切已准备就绪!”
做好一切准备的神武卫炮手,转过身子,单膝跪在李元霸的身前禀报。
“好,点火,轰他娘地!”李元霸眸中精光一闪,预期更是毫不留情。
“诺!”
那些神武卫的炮手们在接到李元霸下达的命令命令之后,立刻掏出火折子点火。
“轰轰轰……”
在这些无知的新罗人的眸光中,新式神武炮终于疯狂地咆哮了起来!
“嗖嗖!”
六门新式神武炮接连不断地发出如同雷鸣一般的怒吼,随后着便是六颗黑黝黝的炮弹从炮管中夺舍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挟着万钧之势狠狠地砸向了当阳城的城墙,
“轰隆隆!”
炮弹笔直地砸在了土质城墙上,这些土质城墙根本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结实。
在炮弹落在城墙上的一瞬间,厚厚的土质城墙就被砸出了一个个的大坑,尘土飞扬间,还有两枚炮弹准确无误地轰砸到了城头之上。
结果,极其悲剧的一幕出现了,上百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新罗以及倭国兵卒,或是被炮弹的冲击波给轰得四分五裂,或是被炮弹的碎片给直接毁了容……
一瞬间,当阳城的城头上,在某个地段上炸开了血花,那种强悍的武力,吓地之前还装.逼一样地站在城头上的本因坊文晖等人面无人色,有几个胆子小的,竟然还尿了裤子。
“这……昨日,唐军不就是用这东西偷袭的我们,并且毁了我们的投石火炮吗?”
“你说什么,难不成这东西就是那什么神武炮?”
“大人,如果这东西的炮弹无穷无尽的话,那咱们可是输定了!”
刹那间,城头上所有的倭国高级将军以及贵族们,全都变得骚乱了起来,他们哭着喊着向着城头下面跑。
这个时候,集体的存亡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些倭奴自己个人的生死,已经占在了他们心头的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