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跟我走!”秦朝沉声,“不然,我绝不会救王兄,我秦朝说话一口唾沫一口丁,而且还有其他后果……不要逼我……”秦朝直接转身往外走去。
宇文柔娘愣了二个呼吸,木然站起,紧跟着秦朝往外走去。
静!
静静的!整个世界只有虫鸣声。秦朝带着宇文柔娘来到一片草坡这才站住。
“好女不嫁二夫,你若是……我必自断心脉!”宇文柔娘声如坚铁。
“你知道我为什么宁知,可能死,也愿意救你。”秦朝沉声,宇文柔娘蹙眉,确实秦朝的行动很让她感觉吃惊,先前她以为是秦朝暗恋她,对她起了窥觊之心,可是这会儿……。
“我从小就是个病秧子,三天两头便要吃药,甚至我娘刀玉凤拜托她姊姊,也就是大理王妃请来的太医断言我活不过五岁。”
“虽然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我活得很好,很健康。”
“可是……”
“你能想象一个孩子,从呱呱坠地,便泡在药缸里,一直到三岁都是不断药。孩子身体好了后,对郎中,对医生是多么发自内心的感激和仰慕。”
“因为对医生的仰慕,我从小就听过一个奇人的故事。”
“万里归来年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这一首苏轼写的被我只读一遍便记住的《定风波》中记叙了一个奇女子,她……不仅让自己的丈夫在荆棘瘴气遍布的困苦岭南之地,反而越来越年轻,而且救治了无数岭南老百姓,被百姓称为神医。”
“神医!”
“世人都敬重!”
“可是在岭南,在犯了最大罪的文官才会被发配至的最为贫瘠困苦的岭南的神医。她远远比其他地方的神医更加让人尊重。”
“何况这还是一个女子?”
“若这也就罢了,可她不仅是女子,更是出身妓户。”
“你知道么!”
“一个**,竟然凭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了世所敬重的神医,当我听到这么一个故事,是多么的震动。对故事中的那个人是多么发自心底深处的仰慕和倾佩!”
“宇文柔娘这么一个名字,自此深深印入了我的身体,甚至我连做梦都梦到的是她,可笑的想着长大后娶儿媳,就一定要娶这样的女神医。”
“当寿宁院,我看到媛媛的姊妹是你,那时有多么激动,多么兴奋,你应该还记得我当时的失态吧?”
宇文柔娘眉尾微动。
“你应该还记得。后来我们在一起时,我开玩笑说,为了女神医,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宇文柔娘娇躯轻颤,她当然记得秦朝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而后一次次相处时那种怪异的表现,那种对自己发自内心的敬重和仰慕的眼神。
“那不是开玩笑,是真的。为了你,我死都愿意!”秦朝声音坚定。
“可是……”
“今天我发现。我错了!”
“今天我看到的是一个懦夫。”
“是一个自私自利到了极点的普通女人,也许你做高高在上的女神医,做点酥娘,做名传千古的高尚女人做腻了,做怕了,想要回归成为普通女人。可是……”
“我不愿。”
“我想要的是那个……比任何男子都要坚强,能说出吾心安处是故乡的宇文柔娘。”
“而不是和普通民间稍微有点德操一样的女子,尽想着自己可笑的贞洁。”
宇文柔娘气鼓鼓瞪着秦朝。
“你不服气了?”
“你根本没资格不服气,我问你,你为何要救治穷苦百姓?”
“你难道不知道。他们的生活有多苦?”
“不,你知道,可是你告诉他们,无论多苦多难,都要活下去,勇敢的活下去!”
“可是……”
秦朝冷冷瞪着宇文柔娘,“你对他们这么说,你自己呢?”
“告诉你。”秦朝几乎低吼出声,“这种混蛋的世界,死,对人来说,并不是最难的!”
“死,不是最难的?”
宇文柔娘咬着唇。
“死,反而是一种解脱。尤其是像你这样死,更是一种虚伪的沽名钓誉。而活着,屈辱,痛苦的活着反而需要一种莫大的勇气。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为了所爱的这个世界,为了帮助陷入水深火热的人,即便有天大的委屈,却依然勇敢活着,这才是真正高境界,真正的勇敢!”
“活着,即便有天大的委屈,却依然勇敢的,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活着?”宇文柔娘抬头看向秦朝。
“你眼中,你宇文柔娘的命是自己的,可我眼中,你的命关系着千千万万,千秋万代甚至整个人类的命运。”秦朝再次沉声。
“关系整个人类,千秋万代?”宇文柔娘呢喃。
“我在写一本书,叫做《物种起源》,这一本书在我眼中,是真正改变世界的绝世奇书,可是这一本书,我还差一样东西,所以我四处奔波,那便是物种的知识,而你……”秦朝写《物种起源》最先想到的一个能帮自己的人便是宇文柔娘。
神农尝百草。
宇文柔娘成为神医,虽然与她从师太医有关,可真正让她成材的是自己,是她遍尝百草,钻研所有能看到的生物药性,正因为个原因,宇文柔娘自身内力都发生变化,成了专为抗药毒而存在的特殊内力。
秦朝写《物种起源》,生物知识储存远远不够。
可宇文柔娘,却是远远够!
“有了你,我的《物种起源》能很快写成,不然,至少要耽搁五六年。”秦朝声音低沉,“五六年。若在以往,我耽搁得起,可如今灵气溃散……”
宇文柔娘沉默,因特殊途径,《物种起源》预告的事她也知道。
和王巩,和天下人几乎一面倒的嘲讽。半信半疑不同,她当时便对王巩说过‘我相信他’,只是被追杀事忙,对于《物种起源》后事便知之不多。
“咔~~~”
火燃起,一本册子飞向宇文柔娘:“快点看,没多少时间了。”宇文柔娘木然一抬手,《玉狐图》手写本落入她手中。秦朝扒动着火堆:“我说话算话,你若死,我绝不救王巩兄。你是保全自己贞节,还是用它去救治王兄。是为了天下牺牲,还是为了自己名声去死,你想清楚。”
一滴泪涌出。
滑过颊边从宇文柔娘下巴落下。
蝼蚁尚且偷生,谁愿意死?坐在卧牛石上,宇文柔娘轻轻翻开《玉狐图》。
风轻吟,仿佛情人的呓语。
秦朝静静一旁端详着这女子。
宇文柔娘和往昔一样一袭白衣裹身,这白衣很轻薄。夜风烈烈,衣摆随风飘舞。紧紧裹着她如弱柳临风,娇花照水一样的娇美单薄身躯。
她的胸脯其实并不是那种夸张的类型,却足够将胸前穿得严实的白衣撑起两朵不低的丰满山丘,这山丘的圆润结实能让男子直观感觉到它的成熟和鼓胀。
目光下滑。
白衣素裹小蛮腰。
她的腰肢其实有点丰腴,可在更加丰腴的臀线下便显得十分细软婀娜。
秦朝心怦然而动。
火花下。
女子坐姿端直,面容静美安详。端书而读又多了一丝知性的书卷气,更显得她的贞静幽美,无疑这是一具极为成熟的女子胴体,尤其是这女子的气质,带着一丝安祥的宁静。这种岁月沉淀的美,如母亲般让人心安的气质,一直牢牢吸引着秦朝,想要把她拥过来。
只是秦朝不敢想,从不敢想!
——她是别人的妻子。
可如今。
少年软绵绵的大虫已然怒起。
没多久,宇文柔娘合上书册。
“你来吧!”
宇文柔娘冷着脸,秦朝一皱眉,宇文柔娘眼中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死气,秦朝可不喜欢这种冷冰冰的木头。“白玉阳的遗刻中可不止《玉狐图》,还有一门功法,是专门对付三贞九烈的烈女的,倒是可以……”心中一定,秦朝走向宇文柔娘。
“宇文娘子。”秦朝声音如呓语。
宇文柔娘嘴唇动了一下,寂然无语。
秦朝轻轻抓过宇文柔娘手中的册子,扔入火堆,火熊熊燃烧得更盛,秦朝指风轻柔的掠过,片刻间连点宇文柔娘七处穴位。
“你……”宇文柔娘脸上泛起红晕,眼中有了神采。
秦朝看着她,宇文柔娘躲开眼神。秦朝目光落在她耸挺胸脯,宇文柔娘悄然双手遮胸,可是胸脯更加向上翘起,起伏。秦朝目光落于她嘴唇时,那本因重伤失去血色的嘴唇这一刻竟是那么饱满。
宇文柔娘细喘息息,脸颊红晕娇艳,显然已经情动。
这个贞洁烈妇终究是挡不住,内心的渴望与德操的坚守陷入了交锋挣扎之中。
当秦朝一只手轻轻触碰她脸颊时,她娇躯微颤。
“别……”声音异样带着蛊惑人心的媚惑和一丝异样的挑逗。
每一个女子都是天生懂得怎样勾引男人的。这一声发情的‘别’字也彻底点燃了秦朝的欲火。秦朝脱去自己外袍,露出精壮的上身,而后直接扑抱了过去。“不要……”德操和坚定的意志让宇文柔娘低低叫唤着,双手抗拒挣扎,可原本就不以力量见长,再加上受重伤的身子,秦朝完全无视她全力挣扎抗拒,双手勾住她粉颈直接凑上去亲嘴,“不……”宇文柔娘摇摆着头。
箭已出弦,何能阻止?
抗拒中,少年人吻住她的嘴角。
抗拒中,高高发髻散开,长长青丝萎垂而下。
抗拒中,绣扣被解,胸颈罗裳拉开,露出里面香肩雪颈如玉。
抗拒中,大手直接插入她里裤中,探向双腿间腹下隐处。
抗拒中。男子大手衣内掰开了她丰满的臀部。
抗拒中,雪玉般的胸脯被一只只放肆扯出,月光下跳跃,被男子大手尽情把住把玩。
抗拒中,秦朝强吻上了她的雪颊,亲吻上了她雪颈。将头埋在宇文柔娘玉乳内,抗拒中,她死死夹紧的大腿被分开,她踢腾挣扎的小脚被少年男子握在手中把玩,她衣服被一件件扯落……挣扎扭动的玉躯被少年男子搂在怀中尽情玩耍。
“篷!”
一丝不挂的女子被秦朝扔在高高的卧牛石上。
月光泻下,如水!
青黑卧牛石高处,这个生育过孩子的成熟美艳妇人赤裸胴体如雪似玉,皓腕一上一下羞掩羞处,顺着脸颊流下的泪珠儿月下闪光。整个人美丽得让人忍不住顶礼膜拜。
看着这一幅宁静而绝美的画面。
“啊,圣母!”秦朝有种屏息流泪的冲动,他仿佛生怕惊醒了女人般缓缓拉开自身的束带,衣裤一件件萎落。
赤脚迈出,在她身前,秦朝感动而虔诚的跪下,释放出了自己最巨悍狞狰的凶兽。
“不……”
轻呼中,宇文柔娘雪白双腿被坚定掰开。
少年狞狰处直压而上。
两相抵触。
“嘤咛”宇文柔娘竟然羞得双眼一闭。晕了过去,这柔弱的女子在这种时刻竟然承受不了巨大的刺激而昏迷。
也就在这一刻。少年男子的吻落在了她脸颊浅浅酒窝处,而后仿佛害怕惊醒了她一样,缓缓移至她嘴角唇边,轻吻着,渐渐移向正中,当宇文柔娘从休克中醒来时。
这一张少年男子的大嘴便毫不客气的重重压吻了过去——命中正中。在宇文柔娘来不及抗拒时堵上了她樱桃小嘴。
被丈夫以外的男子正中吻中,宇文柔娘眼睛瞪得老大。
这时。
少年毫不客气的怒挺而入!
“啊!”宇文柔娘的大腿崩紧,踢腾。
泪水从女人眼角撒下,风轻吟,火摇曳。女人依然在挣扎,便如一只被钉住的垂死蝴蝶一样,无力的挣扎只会让少年更多了一份乐趣。无疑——这一个内心坚定,傲视男儿的安祥美妇人死守的贞节已然被少年男子给攫获,正享用品尝。
月下。
高健的窈窕人影快速移动。
“快五更天了,宇文娘子的时间也不多了吧。”刘琴飞起站在山石上,“我该不该过去看一看,嗯?”刘琴看向一个方向。
“我记得那里一片坡地,这近五更天,怎么会有火光?”刘琴脚尖一用力,身子如一只狡健的豹子般跳出,几个闪烁便到了远处,忽然她一愣,眼睛瞪得大大的。
月光下,火苗跳跃。
草坡上一块巨大的卧牛石,这石上隐约能看到两道交织在一起的白花花肉体。
刘琴脸蛋儿刷的一下红通通的。
“什么人这大晚上荒郊野岭宣淫,不要脸。”刘琴心中啐着,正待移开目光,可这时那伏着的男子抬起了身子,似乎换了一个姿式。“这身形……”刘琴瞳孔猛然瞪大,虽然和秦朝认识尚短,可是这少年的身形气质样貌,这一辈子她都忘不了。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刘琴捏着拳头,眼神挣扎着,终于抬起脚步,一步步踏向火光处,近了……眼中男子身形越发和脑中那道人影相似。
一里!半里!
百丈!五十丈!
二十丈外,刘琴脸红如潮。
“是他……这坏蛋……难道和他那妾室在野外……就算那样也该在屋子里,在这野外……这坏蛋真是不要脸……”刘琴咬唇瞪着卧牛石上蠕动的身影,忽然她皱起了眉。“不对……那妇人好像是在挣扎反抗……”
“呼!”刘琴身形飞起。
十丈外,刘琴身形出现在一株大树上。“是她……”刘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少年身下那紧紧蹙着秀眉,摇着头躲避少年亲吻,低呼着仿佛一只垂死蝴蝶般挣扎反抗的女人。
这女人。
无论谁见了都会心情突然变得极为安宁祥和。
刘琴岂能不认识。
“混蛋!”
“该死的混蛋、下流淫贼!”
“咔~”树枝折断,刘琴一张脸刹那间阴沉冰冷得可怕,双眼死死瞪着耸动的少年身子,一股股愤怒怒火喷薄而出。
“亏我还喜欢……”刘琴玉手举起,如剑如刀,一股股凌厉恐怖的劲气凝聚她手尖。
一股让人恐惧的杀机缓缓弥漫开来,整个天地仿佛一瞬间陷入了死的寂静,虫不鸣,风不再动。
“宇文娘子都已经……已经那样了……”
“他和王巩、宇文娘子还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宇文娘子都要死了,死之前,他都……都不放过……”刘琴凝聚着杀气的手剑微微颤抖着,只要手一递,她相信十丈外的少年便能血溅五步,再也做不了那种事……
“杀!”
“一定要杀了他!”
“可我……”刘琴死死瞪着少年,一粒粒汗珠从她额上掉下。少年攻击女人动作时而威猛时而温柔,他身下女人挣扎抗拒中嘴里偶尔会泛出一两声快活的**。
“杀!”
“不杀?”
“这种淫贼,我刘琴平生最恨淫邪之徒,此人……百死难赎其罪,必杀!一定要杀!”刘琴不是没杀过人,而且她最恨采花淫贼,而这次……“奸淫妇女,尤其是趁人之危奸淫朋友妻妾,此种下流恶贼,是垃圾,这种人活着是天下的不幸,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若是旁人一百个也死了,可这一次……
“女侠,闭花羞月的女侠!”
“哪里美,全身上下,从头发至脚下……”
“我的胆子本来是这个的,可是某个人……”一幕幕场景回荡在刘琴脑中。
一滴冷泪缓缓从刘琴眼角溢出,“混蛋!我再也不要见你了,不要……永远不要……”刘琴猛的跃下树枝,脸色苍白如纸的疯狂奔向远方。
杀机散去。
风静静!
这一片树林只有几根树枝在轻轻摇晃着,虫鸣都寂静了下来,谁也不知道秦朝刚刚躲过了一场杀身之祸。
跳跃的火苗渐渐消逝,只有零星的火点偶尔闪现一下显示刚才有过的辉煌。
卧牛石上,蠕动的身影已经寂静下来。
粗重的喘气声渐渐平稳。
“太累了!”
“难怪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真不是人做的,我这样的生机,差一点,差一点都被……这玉狐图太可怕了……”秦朝感觉着体内的空虚和生机的虚弱,勉强撑开眼皮,抵制着想睡过去的冲动,用最后一点意志发出声音:“宇文娘子,可好?”
寂静!
天地一片寂静!
“不会是在疗伤吧,不行,亏得太空了,我不能就这样睡过去,一定要撑着……”秦朝手指缓缓移动,搂向旁边玉躯:“宇文娘子,你还好吧?”
没有回声,身旁仿佛没人存在似的。
时间流逝。
每过了一阵,秦朝便会询问一声,月到西边,已经到了一夜快要过去之时,秦朝恢复了一点元气。转头看向旁边赤裸的女人。
“嗯?”
太静了!
静得可怕,女人的身子竟然连一丁点儿起伏都没有,一丁点起伏都没有,这只有一种可能——死人!
轰的一下,秦朝所有困意全部消逝。
直接一个闪身弹跳而起,手抓住宇文柔娘的手腕,脉博无。手指落到女人鼻息间,呼吸感觉不到。
秦朝一下懵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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