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
城市里面,是很少有人养鸡的,即使是他们这些带着院子的人家。
通常养宠物,都是养猫、养狗、甚至还有羊宠物猪的,养鸡却十分少见。
“是我家的。”李析笑了一笑,走过去将那只小鸡捉起来。
刚孵出来的小鸡,毛茸茸的,捕捉还是挺容易的。李析将那只小鸡捉起来,顺便放进了屋里,用一个罩子罩起来。
他打算回头送走了白文烟,再细看这只小鸡,看它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毕竟,孵化这只小鸡的鸡蛋,可是老母鸡在一盏拥有灵性的油灯上面生出来的。
不过,在捕捉这只小鸡的时候,将小鸡仔拿在手里,李析却没感觉这只小鸡和普通小鸡相比,有什么特别。因此一时之间,不禁微微有些失望。
但这失望也只是很少的一点而已,毕竟,他原本就没指望那只鸡蛋,能够孵化一只妖怪出来。
将小鸡放起来,重新回来。
没过多久,却等到了送请柬的方云珠。
李析将人请进去,对白文烟介绍了一下。
不管是方云珠,还是白文烟,显然都有和对方结识的意思,因此两个女人相谈甚欢。
至于白文烟,不用说是看上方云珠的社会名流地位,将对方当做了自己的潜在客户。而方云珠,刻意结交白文烟,显然是误会了对方和李析之间的关系。
送走方云珠。白文烟便拿起请柬看了起来。这份请柬。上面的名字真的很多,至少有一百多个,接近两百个的样子。
李析略微看了几眼,就感觉头大如斗,请柬上的名字,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其中不乏一些名人。
白文烟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看着看着。却突然惊叫一声,“咦!李析,徐小曼也是受邀的宾客呢。”
“有什么不对吗?”李析反问了一句。
白文烟有些担忧,“你忘了啊,徐小曼也在你手里购买了一套纽扣的啊。”
李析一听,立即就会意过来了,“你是说?”
白文烟点头道:“是啊,徐小曼拿到那么一套纽扣,焉有不做成一套礼服的道理?我看她这次参加宴会,八成会把这套礼服穿在自己身上。”
李析点了点头。白文烟的担心,还是很有道理的。同样作为服装设计师,她的水平,自然不能够和徐小曼相比,这一点,就连她自己心里,都十分清楚。
而纽扣礼服,作为一种创新式的礼服,白文烟之所以要参加这次宴会,就是打算在宴会上,将这种礼服展示出来,向宴会上的贵妇人推介出去。
作为新式礼服的创始人,在这次宴会上,她本人必然要受到大量的关注。
但如果在这次宴会上面,徐小曼也穿了这么一套礼服,并且同样参加了宴会的话。那么在宴会上,那些贵妇人,是会注意她,还是会注意徐小曼呢?
先不说她所设计的礼服,能不能和徐小曼相比的问题,就光是两人之间的名气,以及所结识的人脉,认识的朋友之多,白文烟自问,在对方面前,自己也不占据任何优势。
一旦徐小曼也参加这次宴会,穿着同样性质的礼服,那些贵妇人,只怕也只会在意徐小曼,而不会在意白文烟。
“那你的意思是?”李析询问白文烟。
白文烟微微蹙眉,“我能有什么意思啊?这个徐小曼,既然也在受邀的宾客行列,又怎么可能不参加这次宴会?既然参加了这次宴会,这么好的机会,她又怎么可能有不将这种新式的礼服穿出来的道理?李析,我怕是我的这套礼服,要受到她的影响啊。”
如果事实真的像白文烟猜测的这样,徐小曼和她一样的参加宴会,一样的把这种新式礼服穿在身上。对于白文烟来说,穿不穿礼服,其实也没多大所谓了。
和徐的相貌丝毫也不比她差,就光是年龄,就比她年轻。再加上,徐小曼的人脉,要比她广的多了。怎由得白文烟不担心?
李析笑了笑,“我的意思是说,你打算让我怎么做呢?凡事总有一个解决的办法的吧,总不能就因为徐小曼去了,穿着和你一样性质的礼服,你就不去了吧?”
“去我当然还是想去的。”白文烟嚅嗫道:“可是……,就算去了,我怕是也没什么收获啊。”
李析道:“不要忘了,那些纽扣,可是在我手里呢。而徐小曼,我只卖给了她一套纽扣而已。她就算想抢你的生意,没有纽扣,她也抢不成啊。我就不信,她还能够自己生产这种纽扣。”
“我知道只有一套纽扣啊。”白文烟道:“但是……,李析,徐小曼若是去了,新式纽扣礼服的创始人,在别人眼里,也就成了她徐小曼了啊。她是没有礼服可卖,但也同样没有人会来找我制作这种新式礼服了啊,这些人都会以为,是我抄袭徐小曼。”
到了上流社会,尤其是这个层面。版权法不版权法的,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对于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说,他们的追求,就拿美酒来说,某一种名酒,他们在喝的时候,绝对只认原产。
其它的,就算你能够得到对方的配方,生产出同样的美酒,即使口感一样,又或者口感更好,以更低的价格出售,也没有人会认。
在这些人眼里,口感不口感的也就不用说了,价钱不价钱的也无所谓,他们追求的,本身就是那种更高层次的精神层面的享受。
如果让这些人认为,白文烟抄袭徐小曼。在这些人的心里。只怕非但不会找白文烟定做礼服。内心当中。即使不说出来,也必然要存了鄙视的心理。
“这倒是个问题。”听了白文烟的解释,李析忍不住点了点头,寻思起来,“要不这样,咱们和徐一说,让她不要穿这种新式礼服去参加宴会了?”
“这……能行么?”听了李析的话,白文烟顿时心里一动。但想到那种结果,却又不禁犹豫了。
李析所说的,对她而言,当然是好事。但让徐小曼在宴会上不要穿这种新式礼服,也就意味着让对方将这种新式礼服创始人的名声,拱手转让给自己。
这么一来,白文烟固然占了便宜,但对于对方来说,那可是巨大的损失。她不觉得徐小曼会答应这样的要求,但想到李析的神通广大。又隐隐觉得,如果李析肯亲自开口的话。也未必就真的办不成。
“我来试试吧。”李析笑了一笑。
“那……可要拜托你了。”白文烟的眼神,忍不住在李析身上停留了许久,神色显得更加古怪。
显然的,她再一次误会了李析的意思。且不说两人只是邻居,就算是朋友,对方肯帮助自己,又岂会帮到这种程度?
这个李析,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有那种意思啊?只是你一个男人,如果真的有那种意思,怎么就不主动说出来呢?总不能让自己先开口吧?
说实话,白文烟对于李析,还是十分满意的。就算真的让她和对方发生点什么,她也不会有任何抵触的心理。
反正李析是单身,她也是单身,单身男女,尤其是在现在主流社会,在互有好感的前提下,发生点什么,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甚至都未必非要以结婚为目的。
即使白文烟本身,是一个相当保守的女性。但女性保守,很大程度上,乃是因为自身的生活环境。
又或者说她的工作或者生活本身,影响着她在某些事情上面,是否会主动去寻找机会。而不是说,女性保守,是因为其思想本身,有什么不健康的方面。
当然,在古代,大多数女性,还是要受到这方面思想束缚的。但到了现代,生活和环境的影响,显然更要胜过思想方面对于女人的影响。
因此,如果李析主动的,直接或者隐晦的提出要和白文烟发生点什么,白文烟固然不会拒绝,让她自己主动提出,条件似乎也没有成熟到那个地步。
然而李析,自然没有考虑那么多,他只是觉得,从丁豆豆的手里,将那把金风剪拿过来,理应给这对母女部分补偿。
当然,如果白文烟主动隐晦或者直接的提出要和他发生点什么,李析也绝对不会拒绝的。
即使对方是一个单亲妈妈,但李析显然没有洁癖到那种心里病态的地步,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显然也没有什么人能够抗拒这种好事。
李析再次笑了笑,“我和徐。”
她甚至都想好了,如果徐,如果徐小曼不答应,那么大不了找个机会,利用百变果,变成恶鬼,晚上吓她一吓,将她吓病了,也就不会再参加这次宴会了吧?
甚至,李析的身上,还有一枚没有使用的瘟煌丹。
如果他肯对徐小曼使用瘟煌丹的话,甚至都不用惊吓对方。当然,即使是这样,也要预防意外的情况,那就是徐小曼将纽扣礼服设计出来,其实是让另外一个人穿的,或者是给另外一个人设计的。
不过,李析感觉,这种新型的礼服,肯定是穿在自己身上比较好。徐明,立时就可以让其她人知道,她是这种新型礼服的创始人。
如果穿在其她人的身上,就未必能够收到这种效果了。甚至有那些不清楚礼服底细的人,错误的将那套礼服,当做是穿着同样类型礼服的白文烟设计的,也未必就没有可能。
因此,保险起见,李析觉得,最好还是和徐动对方,让对方不要在这次宴会上面,将这种新型的礼服展示出来,那就最好不过了。
为此,李析甚至都不介意付出一些代价。
对于徐小曼而言,如果已经利用那套纽扣,做出了新型礼服的话。意识到这种新型礼服好处的徐肯定也想打自己手里其余纽扣的主意。
而李析之所以要留着这套纽扣,给白文烟使用,却不向外出售,主要的目的,则是为了补偿白文烟。
否则的话,徐小曼倒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
不然,李析自己又不会设计礼服,空留着这么多的纽扣不卖,又有什么意义?
倒是和徐小曼合作,自己提供纽扣,由对方生产衣服,是一件双赢的事情。
因此李析想了一想,便准备好徐小曼联系。
然而刚刚拿出手机,李析便又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似乎也不知道徐小曼的联系方式。
傲娇了啊!
一时之间,李析不禁产生了这样的心思,有了宝典之后,都是别人来求自己,却不需要自己求人,自己的心态,似乎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否则的话,像徐小曼这样的人,既然主动上门拜访自己,自己对于对方,绝对不会是当时那样的态度。
甚至,如果放在以前,在没有得到宝典的时候,自己怕是做梦都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和对方说话的机会。
以后对于主动上门拜访的人,是不是该改变一下自己的态度呢?至少,电话号码该记还是要记一下的吧?
拿出手机,李析直接上网查询了一下,倒是找到了徐小曼公司业务部的电话。
直接一个电话过去,这一次的情况,显然和之前方云珠公司的情况略有不同。
毕竟,徐小曼的公司,和方云珠的公司相比,虽然同样是生产销售性质的企业,但作为服装设计师的徐小曼,其公司的性质,还是更加倾向于服务性质。
因此李析这一个电话过去,在提到新型纽扣,并且报了自己名字之后,倒是很容易就通过业务部联系到了徐小曼。
徐小曼接到李析的电话,自然是大喜。
事实上,正和白文烟所担忧的那样,徐小曼拿到那套纽扣之后,回到公司,立即就着手利用这套纽扣,设计了一套全新的礼服。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