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骗你就遭天打五雷轰,出门让车轧死,喝水让凉水噎死……”伍佰强都不知道该如何发毒誓才能让郎嘉茵相信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了。
“我才不信你的话呢,你纯属栽赃陷害无中生有,就是为了报复阿光才硬要这样说的……”郎嘉茵果然不信伍佰强说的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伍佰强的心里在琢磨着如何才能将她给彻底击垮,是不是将所有的猛料都披露给她。
“就凭你这么一说,我就信你了?你把我当傻子吗?”郎嘉茵当然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伍佰强说的话。
“那我告诉你,你妈妈是接到了阿光写给她是纸条,上边写着——我在308等你,不见不散,你的阿光——你妈妈见到这个纸条,找个借口就兴冲冲地直奔308去了,结果撞见了自己的女儿正在跟她的小情人在约会,你说,她能不火冒三丈大打出手吗?”伍佰强开始披露今天之所以发生这样的情况,起起因导火索是什么了。
“阿光写给我妈妈的纸条你是咋知道的?而且还知道得这么详细,显然就是你胡编乱造的……”郎嘉茵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因为那个纸条根本就不是阿光写的……”伍佰强决定将真相直接告诉她,从而彻底击垮她了。
“那是谁写的?”郎嘉茵果然对谁写的这个纸条很在乎。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就是本人的杰作……”伍佰强索性直接承认就是他写的,大概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将她给气疯吧!
“原来是你成心要戏耍我们母女俩呀,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郎嘉茵边说,边真的歇斯底里般地拔出了那把插在床头上的匕首,直接逼到了伍佰强的眼前……
“等等……”伍佰强这才觉得,这是彻底激怒她了,估计她也因此要真的打动杀机了……所以,伍佰强必须想个办法不至于真的被她给杀掉吧……就用手擎住了她刺向伍佰强的匕首,并且叫停说。
“临死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郎嘉茵居然暂缓了直接一刀扎死伍佰强的的动作,这样来了一句。
“假如你不杀死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伍佰强灵机一动想跟她玩儿把戏。
“什么条件?”郎嘉茵有点没懂伍佰强的意思。
“任何条件……”伍佰强心说,条件你可要随便提,但我答不答应,主动权可就在我了,由不得你了,所以,我才敢这样说。
“也好,假如你答应现在立刻把我给弄爽了,不再让我抓心挠肝地奇痒无比了,我就不杀死你了……”郎嘉茵居然提出了这样一个条件……
“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做那个?”伍佰强还要确定一下,她说的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
“对呀,你使坏让我父母去捉双,结果,阿光刚刚把我的馋虫给勾起来,就被打断了,现在我还是那种抓心挠肝没着没落的感觉呢,假如你现在把我弄爽了,我就不杀死你了……”郎嘉茵具体用这个来交换不杀伍佰强的条件……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伍佰强一听,郎嘉茵如此在乎被人弄,不弄就会抓心挠肝要死要活,我哪里会答应她这样的条件呢?所以,一时冲动,居然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好你个伍佰强,你耍我是不是,那我就真的杀了你!”一听伍佰强这样回答她,郎嘉茵这回算是彻底疯掉了——连这样的好事儿你都不答应我,我不杀你还留着干嘛呢!
郎嘉茵举起那把锋利的匕首,就真的朝伍佰强扎了下来……
伍佰强知道她这次是真的恼羞成怒要杀人了,所以,再也不敢跟她恋战了,一把擎住了她刺向他的手臂,顺势将她掀翻下去,然后,一骨碌爬起来,登上鞋子就从西厢房蹽了出去……
正巧,那天的夜晚明月当空,星光灿烂,外边的空气好极了!伍佰强免不了就来了好几个深呼吸,让自己一下子清爽许多……
然而,被夜里的清风一吹,伍佰强的心一下子就冷静下来……
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为啥呢?
就为了不让郎嘉茵爽?
就为了让她一直这样抓心挠肝?所以越是她想要的,老子就越是不给她?宁可让她杀了自己也不满足她的要求?
这算是一种报复,还算是一种惩罚,抑或是算做一种使坏,让她更加痛苦不堪,甚至抓心挠肝到痛不欲生呢?
难道这样就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难道这样就算真是惩罚她了?
未必把,这样下去,或许憋足了火儿,她真兴许找个机会弄死我吧……
那我这样做,又是何苦呢?
为什么不顺水推舟真的满足她,同时,自己也算是尝过女人味儿了呢?
虽然她的身子早就脏了,而且思想也脏得一塌糊涂,可是毕竟今天算是跟她订婚了呀,可能下周就要去领证,然后,就会紧锣密鼓地跟她举办真正的婚礼了……
既然是这样,她再脏,也算是你媳妇儿了,为啥不趁她抓心挠肝的时候,就跟她把生米煮成熟饭呢,为啥作为一种惩罚来报复她,同时也让自己失去了一次难得的,弄了她的好机会,而且是她心甘情愿求我弄她的机会呢?
唉,考虑问题为啥只想到了一方面,而忽略了另一方面呢?
要不现在折返回去,说自己刚才都是开玩笑的,现在答应跟她那个,帮她接触抓心挠肝的痒痒了,也许还能挽回这一切吧……
这样想着,伍佰强居然调头回到了郎家的院子里,径直奔西厢房去了……
然而,伍佰强一脚踏入西厢房的正门,却与正在往外走的郎副镇长撞了个满怀……
“快,正找你呢……”郎副镇长一把拉住伍佰强就往外走……
“出什么事儿了?”伍佰强被他慌乱的神色给弄得有点惊慌,以为郎嘉茵没杀成他,她自己自残出事儿了呢,那样的话,情况可就惨烈了——唉,也怪自己太任性,真不该那样回绝郎嘉茵刚才的要求,不过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不是为时已晚了呀!
“不是家里出事儿了……”郎副镇长似乎看出了伍佰强的焦虑不安,马上这样给他吃定心丸说。
“那是哪里出事儿了?”伍佰强一听不是是家里出事儿了,就知道原来不是郎嘉茵出事儿了,心还真是一下子落了地……
“是县里来的通知,临近的区县发生山火,风向正好朝咱们镇的方向刮来,所以,镇政府立即成立了临时防火指挥中心,指派我做总指挥,你现在立即开车跟我一起出发,赶赴山火可能蔓延咱们镇的地点,指挥各路人马立即开辟防火隔离带,快,什么都不用带,我都让苏妈准备好了,你只管快点送我去现场就行了,快走……”郎副镇长边这样说的时候,边将一个大包裹放在了车子的后备箱里,然后,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这样催促伍佰强说……
“哦,知道了……”伍佰强被这样的紧急情况弄得有点毛手毛脚,尽管离开了西厢房,但还是一步三回头地看看郎嘉茵是否知道他要跟她父亲“出征”了,她现在的状况咋样了,是否已经从抓心挠肝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了……
伍佰强自己都好奇,为什么开始担心她这些了,这是一种责任心,还是一种惦念,抑或纯粹是一种好奇,真是一时搞不清楚……
开车匆匆上路,伍佰强问了一句:“是什么原因起的山火?”
“现在还不清楚,有说是人为失误造成的,有说是自燃的山火,比如闪电击中干枯树木,不管是什么原因吧,现在火势还没抵达咱们镇,那当务之急就是开辟多处防火隔离带,即便是火势抵达咱们镇,也会在隔离带的地方得到控制,否则的话,一旦冲过隔离带,咱们镇可就遭殃了,所以,这次任务刻不容缓,必须连夜组织各路人马,开始按照火势袭来的路线砍伐树木,辟出尽可能宽的隔离带来……”郎副镇长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那,各路人马谁来召集呢?”伍佰强忍不住这样问了一句。
“我只负责指挥,不负责召集人马,杨镇长已经牵头去召集人马了,咱俩只管尽快抵达指定地点,然后,指挥赶到的人马进行隔离带的划分和实施就行了……”郎副镇长耐心地解释说。
伍佰强不再提问了,只管将车子尽可能地开快,尽可能地把刚才与郎嘉茵发生的矛盾冲突忘掉,集中精力,把车子安全开到郎副镇长指定的地点……
可是到了地方才发现,那个杨镇长才给郎副镇长召集来十几号人,刚够搭建临时指挥所的,郎副镇长似乎很着急,急着跟杨镇长沟通,说大队人马务必尽快赶到,时间不等人,据可靠情报,山火距离本镇只有不到十五公里了,按照这个速度,火势得不到有效控制的话,最快明后天就能抵达本镇边界,一旦抵达,那就什么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