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言重了。”杨帆先对贾庆丰礼貌性地说道。
尽管直到得到这块圣龙玉牌的可能性不大,但杨帆还是努力一句。毕竟,这样的宝物不是那么容易遇见的。
“真没有转手的可能?我可是也有点好东西的。”然后,他对胡伟开口道。
胡伟脸都黑了下来:“转个屁手呀!”
至于杨帆说的好东西,谁没有几件?但你既然敢提出来,说明没有他这件珍贵,那就不好意思了。
“赶紧说说来历吧!”
杨帆叹了口气:“6子冈曾经秘密雕刻出一套十二生肖圣玉牌,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块就是其中的圣龙玉牌。”
他跟大家解释,自己也是从一本古籍上面现这个信息。而那本古籍正是6子冈的一位好朋友所作,因此,应该这消息不会假。
其他人也不多怀疑,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典籍无数,就连世界最大的图书馆也不敢保证将这段历史完完整整记录下来,何况个人?他们没有见过也不足为奇。
6子冈是明末最为著名的琢玉巨匠,什么起凸阳纹啊,镂空透雕啊,阴线刻划都是登峰造极的手段,尤其他还能刻出浅浮雕的效果。
“不必怀疑那么多,这件肯定是6子冈的作品就是了。”有老人开口道,他不是一个纠结的人。
其他人点点头,尽管在一个后辈面前丢脸,但能见识一件未知的宝物,也是一种幸事。
“真是太可惜了。照这么说,还有十一件玉牌失传,也不知道何时何月能汇集在一起。据说,6子冈还有一件玉壶,但均不见踪迹。”另一个老头开口道。
他的作品都有刻款,只是刻的部位十分讲究,多在器底盖里等不明显处。相传明神宗曾命他雕一把玉壶,严令他不准在壶上落款,6子冈则运用仅凭手感的内刻功夫,巧妙地把名字落在了玉壶嘴的里面。
杨帆伸手去将玉牌夺过来。
胡伟一阵紧张,连忙问道:“你要干嘛?”
“根据记载,十二生肖圣玉牌有一个神奇之处,我只是想要验证一下。”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眼睛一亮,即使是贾老也不例外。宝贝他见了很多,但如此顶级的宝物,还有神异之处,自然也想见识见识。
“哦!你请你请!”胡伟顿时客气起来。
这股热情,杨帆还真有点毛骨悚然。
杨帆双手捂住玉牌,然后洗手一样来回搓动,一直坚持了二十多次。
在大家的关注下,他松开手,所有人都是瞪大眼睛,包括杨帆在内。
只见那满是细致花纹的一面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一头虚幻的龙影在上面游动,半响,那虚幻的影子才散去。这虽然不是很清晰,但足以让这群老头子傻眼。
齐老擦了擦眼睛:“刚才我没眼花吧?”
“可能是我眼花了。”孔老同样还没反应过来。
“老杨,老杨!这是怎么回事?”
胡伟反应过来,马上缠住杨帆,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还等杨帆开口,贾老就感叹:“不愧是宗师出品呀!这才算得上真正的宗师之作。”
他是见多识广的人,这种情况,并不是头一回看到,但绝对不多见。可以说,踏入宗师门槛,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总的来说,只有将一件作品的灵魂做出来,才是宗师的标志。就好像这件玉牌,会出现如此神奇的一幕,才标志着它是宗师之作。
“贾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询问道。
“这是玉魂!”
听到贾老简单的解释,胡伟脑子瞬间空白,只剩下玉魂两个字。这他老师跟他说过,但以前一直不相信,因为从未见过一件死物还会有灵魂。宗师的作品,他不是没有见过,故宫就有。
“这叫玉魂出窍。玉本身就含有能量,这一点,相信大家都能理解吧?”杨帆开口道。
大家都下意识点点头,从古至今,玉就被誉为天地精华所化,并不是简简单单虚构出来的,而是确确实实存在,只是能量大家看不到。
“尤其是好玉,但能量通常无踪可寻,无形无色无味。而宗师,他们却能将这股能量体现出来。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花纹,就是一个关键,这还关乎雕刻的力道、技术等等。当这些因素糅合在一起,白玉体内的能量就能通过某个形式体现出来。”
听了杨帆的解说,就是贾老也忍不住沉思起来。
这种观点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但有根有据,刚才一幕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些其实都是杨帆从玉牌的历史中找到的,也是6子冈雕琢出这块玉牌之后,对他好友所说的,也是对宗师的一种理解。
“你看的那本书还在吗?”贾老有种冲动跟**。
杨帆摇摇头:“我都忘了在哪里看到的,不过,可以肯定在登丰市之内。”
这时候,罗老也配合地帮忙解释,这孩子以前是他们古玩街最热衷看书的人,街上摆出来的,几乎都被他翻过。
也正是这样,那些地摊的摊主看到杨帆,都不是很乐意。这家伙老是跑来看免费书,从不掏钱。
“你想想,会不会是在小唐的店里看到的。”罗老开口道。
杨帆还是摇头:“不知道,这三四年看的书有点乱。”
贾老听了,对杨帆这个年轻人非常欣赏,自学成才,如果有个前辈指导,以后成就不会比他差,于是他动了点心思。
“多看书很好,不过也要注意学以致用。嗯!改天我给几本书你瞧瞧,努力,我们都老了,以后就看你们的了。”他说道。
在场不少都是老狐狸,听到这话,还不知道贾老的小心思?都乐见其成,呵呵一笑。
杨帆也没有留意到这话的含义,听到这个前辈给他增长知识的机会,连忙行礼:“多谢前辈提携。”
贾老摆摆手,转头看向胡伟:“小子,这宝贝让我如何?我那些收藏你随便挑几件。”
胡伟想都没想就晃头:“贾老头,你最好别打我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