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金秋。
金陵城,喧嚣如火。
昔日的秣陵,仅仅是一座微不足道的小城,如今仅仅数年的光景,新城金陵,已经经过了蜕变,成为了一个屹立在江东的巨无霸。
这一座新城,风景秀丽,气温和煦,四季如春,城内的人口已经超过一百万以上,而且这里的地理位置承北接南,每天来来回回的商队多如牛毛。
有人就会发展,随着秦淮河的开发,随着钟山的开发,随着一条条连同四面八方的官道建立起来,这里发展迅速。
如今的金陵城,已经显示出了吴国都城的狰狞,威慑整个南方,成为远近驰名的南都。
吴国,楚国,蜀国,魏国,晋国,再加上一个新晋霸主凉国,都是一等一的大国,但是各国的都城,襄阳和成,许都,邺城,其实都显得有些的小家子气,活脱脱的一片片绿叶,衬托出了金陵的雄伟。
即使凉国都城,昔日的西汉天都长安如今经历过一次次的战乱,也在落幕之中,根本比不上金陵繁荣。
这一天,一个青年自西而来,一袭白衣,头戴纶巾,手握羽纱,衣抉飘飘,气度斐然,他旁若无人的走进了这一座雄伟的南都之城。
“某家总以为他们是夸大其说,莫所想如今金陵城如斯浩瀚雄伟,成都不能比,襄阳也不能比,南都之名不虚也!”
白衣青年从金陵城的正阳门所入,去了南城,流连忘返在一条条接到之上,然后自南城而过,行走至西城,到达了远近驰名的秦淮河。
“窥一斑而见全豹。窥一城而知全国!”
白衣青年在秦淮河市集的一个茶寮坐下,目光流连忘返在了热闹非凡的秦淮河之上。
这一种带着浓浓朝气的喧嚣,让他仿佛看到的鼎盛之气的吴国。
一国之都,承载着一国的精神气,金陵的热闹,金陵的喧嚣。都是从侧门的说明了一点,如今的吴国,在一种蓬勃的发展之中。
这一种蒸蒸日上的气势,是蜀国,楚国都没有的。
“吴国大势已成,吴王统一南方,指日可待啊!”
青年微微叹了一口气,喃喃的说的一句,他从成都而来。一路走过楚国,进入吴国,所看到的,相比下来,两国的精气神都相差吴国太多了。
“这位掌柜的,不知道东侯府怎么走?”白衣青年喝了一杯茶,这时候想起了正事,便对着茶寮的老板。温声的问道。
“客官,你要去东侯府?”
“嗯!”
茶寮的老板是一个善谈的人。开始劈啪啦啦的道:“那好办,东侯府距离这里虽然不近,但是我告诉你,你只要走了出去,随便问一个人,都知道东侯府在那一方向。那一条驰道,很好找,在金陵城之中,王城,东侯府。江侯府,这几个地方可都是是家喻户晓的地方!”
“谢谢老板!”
白衣青年闻言微微眯眼,清澈的双眸之中迸射出一抹锐利的精芒。
有时候一个普通百姓说出来的话,才是真实的。
名望即使民心。
………………………………
东侯府。
内院,孙权抱着吃饱了就睡的儿子,伸出手指,不断的逗了都。
最近比较喜欢上的逗玩儿子,看到他笑,就把他逗哭,看到他哭,然后就把他逗笑,看着他睡着了,就把他逗醒。
他的这一个恶劣的行径遭到了蔡琰和甄宓两个娘子的一致批判,这孩子基本上不让他抱了,不过现在他又找到了机会。
哇哇哇……
果不其然,不用几息的时间,他又把熟睡之中的小东西逗醒了,小东西的洪亮的哭声,惹来的正在坐月子的美娇娘。
“夫君,小元宝好不容易才睡着,看你,又把他逗醒了!”蔡琰现在已经可以下床了轻微的走动了,她走过来,拍了拍孙权的手掌,娇嗔的埋怨。
她把孩子抱过来,小心的摇着,唱着儿歌,哄他继续睡觉。
“呵呵!”
孙权挠挠头,讪讪一笑,道:“这个小家伙是太惹人喜欢了,就喜欢逗逗他!”
“出去!”
蔡琰无语,她没有经过这么恶劣的父亲,于是乎直接把他推了。
“难道这就是有了孩子,就不要丈夫的节奏吗?”孙权很无辜的被蔡琰赶了出来,嘴里念念叨叨的,表示心中有些愤愤不平。
这小家伙的出世,都快把他在妻子心中的地位给挤出。
“可耻的第三者,你要不是我儿子,我直接把你剁成十八块。”
孙权直接把他儿子冠上了挑拨他们夫妻感情的第三者,一边怨念的念念叨叨,一边走出的内院。
一刻钟之后,他来到的平时东侯府官吏办公的庭院。
东侯府是一个就九进九出的大庭院,占地面积巨大,孙权一家就几口人,加上下人和一百多护卫,安置在这里一般的地方都绰绰有余。
东侯府是朝廷批准的开府之治,麾下有长史主簿等官吏,当然,这些官吏的俸禄都是从东侯府发出来的。
这些官吏的办公之地,也在东侯府的一个院落之中。
“君侯,我们没有接到人?”孙权坐下里,看了几分各地呈上来的奏书,不久就看到了徐庶带着人都进来,有些摇晃的道。
“什么意思啊?”
孙权目光依旧在手上的回来的奏书之上,东侯一系的官吏,奏书除了传上了朝堂,也会临摹一份,先传回东侯府,让了解一番各地的情况,他挑出来的几份,看了看,没有什么要事,突然听到徐庶的话,眉头皱起。
“就是那个法孝直!”徐庶的面容微微苦笑。道:“你不是说要以东侯府最大的礼数接人,但是我们去了,等了大半天,都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没接到人,会不会是路上出了问题?”孙权目光看着的徐庶,从益州到江东。可不是一路太平的地域,吴国还好一些,但是据孙权所知,楚国境界乱糟糟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徐庶摇摇头,道:“总之我带着人大摇大摆的在十里亭,就是接不到人!”
十里亭,城外送人接人的一个驿站。
“禀报君侯,府外有人求见?”
这时候,一个亲卫走了进来。躬身的禀报道。
“何人?”孙权问道。
“属下不知道,此乃拜帖!”
“扶风,法正,法孝直!”
孙权接过拜帖,直接打开,上面的秀气的字体充斥着刚劲,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了一抹笑容,道:“元直。你接不到人,人家已经自己找上门来。你亲自去迎接一番,好好看看,来人能否有资格担任的东侯府的长史!”
“好!”
徐庶闻言,点了点头,对着这个能让孙权如斯器重之人,他的来兴趣了。带着几个人,匆匆的就走了出去。
“谁是法正?”此时此刻,已经是傍晚时分,东侯府大门,斜阳的光芒之中。徐庶来势头汹汹,目光凝视着在了那一道挺拔斯文的身影之上。
“在下便是扶风法正!”
白衣猎猎的法正挺拔的身躯站在大门口,抬头一看,目光看着里面的来人,双眸微微眯起,他轻轻打量了一下来人,这一个人年仅不大,但是气势不凡,必然是身在高位者。
“汝要见东侯?”徐庶走上来,笑眯眯的问道,这个人给他的第一印象不错,才能还不知道,但是性格之中明显沉稳,老练,心里承受能力强。
如今的他,贵为的金陵令,在吴国,算是一方巨头,在金陵,更是的位高权重,能承受住他的气势,来人不凡。
“某得人所荐,所以前来拜见东侯!”
法正点头,不卑不亢,沉声的道。
“想要见东侯,不是不行,可是汝凭什么啊?”
徐庶眉头一挑,面色转变,一脸的冷傲,声音都变的尖锐起来,道:“东侯乃是吴国之王子,天生贵胄,权倾朝野,所见着之人,非王公大臣,便是军中大将,吾一不是位高权重之辈,然而便是一方巨商,财富通天之人,汝何也?”
“或权贵或财富,某皆然不是,某不过是一介寒门之子,孑然一身!”
法正面色不变,目光清澈,不显得任何的卑微,也没有任何讽刺,朗朗之声,充满傲气:“所依仗的不过是一张嘴,一颗脑袋而已!”
“哈哈!”
徐庶闻言,目光之中有一抹的清冷,大笑了几声,道:“有才者,君侯必然器重,可是某家不相信汝一介白丁!”
“汝乃何人?”
法正抬头,看着了徐庶,这时候才问出的心中之疑问。
“金陵县令,东侯府暂代长史,徐庶!”徐庶微微眯眼,傲然的道。
“原来是蔡邕祭酒高徒,金陵令徐元直!”法正闻言,心中肃然起敬意,徐庶担任了金陵令之后,绝对是吴国的高层,而是年轻,前途无量,他的资料已经被各诸侯国给保存。
最重要的是他是蔡邕之徒,是一个值得他经验的儒者。
“若是想入东侯之门,必须经过某这一关!”徐庶上前一步,挡住他的去路,坦然的道。
“请赐教!”
法正半步不退,眯着眼,年仅二十岁的他,志比天高,骨子里面由一股傲气,他认为自己的从来不会输给任何人。
“某问一题,汝答了,此门便为汝开!”徐庶目光之中迸射出一抹精关,沉声的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