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比较,与昨天的自己比较,积累每一点成长,收获踏实的心情。祝各位书友生活充实,收获多多!
对峙中的双方,神情明显不同了。
南韩门将,呼吸频率快的让所有支持者心头一凉,鼻孔嘴巴张的老大,用了很大力气般把下巴放低,眼神向前上方盯紧,眉头锁住,一脸凝重。
尤墨虽然表情也不轻松,但局面明显占优的情况下不可能给对方过多的思考休息时间,稍微整理下思路后,迅速抢攻!
难题现在抛了回来,所有人情不自禁的开始替南韩门将思考起来。
被打散的节奏感,怎么找回来?被动防守的局面,如何寻找反击的机会?
面对对方迅速提升的节奏,迅捷无比的动作,南韩门将的下意识应对很及时,但却没有出乎意料。
或者说,能做的选择,只是如此了。
兵行险招,以巧破局!
但这险,这巧,明显是被动的,无奈的选择。
四五招较量后,局面未破不说,这种险中求胜的**,反而把对手的节奏刺激的更快,打疯了一般,招招迅猛无比!
没办法,不擅长就是不擅长。
战术上领先所造成的优势,如同棋道高手博弈时棋高一着般,步步为营,化优势为胜势,让对手的选择一步步的滑向失败的深渊。
而现在,蛛王之网已经慢慢收紧,挣扎的食物即将被注入毒液,雕虫小技般的变色技巧只是刺激了掠食者的食欲,加速了自身灭亡的速度罢了。
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只在一线之间。
那些千招未分胜负的家伙们,你们是在锻炼身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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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合进行了大约三分钟不到,全局较量大概十分钟左右的时候。
胜负已分!
节奏因体力下降过大而被迫放慢的南韩门将,被一记漂亮的凌空连踢破开了防守,在第三脚命中胸口的时候,手都没来及架起,完全的中门大开,束手就擒!
仰躺在地的家伙,心中不甘是肯定的。
利用了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优点,用如此可笑的方式勾*引着自己,一步步进入设好的圈套。
不对,这个大骗子,他利用的是怕上当人们的普遍心理!
观望,三思,后动!
作局,原来是从上一局故意显露身手展现实力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如此看来,让对手充分的休息,并不仅仅是为了公平竞争,让所有人心服口服的同时,也给自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这是个高手!要谨慎应对!
而且,他对自己的了解,明显超越了自己对他的了解程度。
这种仔细揣摩对手,通过性格特点来设计战术的方法,真的甩了自己一条街!
败是败在了一点上,但落后的,却是巨大的一个面。
这样的话,还有何不甘?!
想通了的南韩门将,一跃而起,鞠躬谢过后,依然是一串简短干脆的声音从腹腔发出。
翻译也仿佛被感染了一般,声音中气十足:“我明白了,任何一个民族,都有骨子里震撼人心的东西。你的存在,足以让我警醍,谢谢了!”
说罢,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领着一帮眼神复杂的南韩少年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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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和隋东谅,彻底沦为酱油党的两个家伙,满脸的不可思议。对望了两眼后,手里紧握着双节棍的家伙先反应过来了,声音还是充满不确定:“就这么走了?”
李建看了眼场上伸着长懒腰的家伙,仔细回味了下南韩门将最后那句话,点点头算是确认了。“回吧,应该是结束了。”
两人同时默然。
动用了如此大的人力物力,竟然在复仇未果的时候选择离去,竟然在失败后走的如此洒脱?
看来,这帮家伙确实如他所言,只是寻个出口发泄怒火,只是寻找值得一战的对手而已。
那现在,算是心满意足了?
同时想到这一点的两个人,对视一笑,摇了摇头,神情却轻松起来。
“加油吧,谅子,以后说不定还能碰上这群家伙!”
“你也一样,今天你表现还不如我!”
“老子是帮忙好不好,没尽力你没看出来?”
“看你累成这样,我也挺不忍心的,明天请你们吃饭好了!”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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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墨本来提议去吃点宵夜什么的,结果四下一转,黑灯瞎火的也寻不着地方,只能作罢了。
李建真是满脸歉意,但这一天下来,心里也隐隐的摸着了这家伙的脾气,没有多说什么。一直到了驻地酒店门口的时候,才拍拍他的肩膀,声音诚恳:“人情欠的有点多,当咱们是兄弟的话,用的到的时候,吱一声。”
尤墨点头微笑,竖了个大拇指过来:“一样!”
隋东谅明显是憋了一肚子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状态,用力的点点头,眼神中炽热的火苗虽不大,却执拗。
尤墨当然懂他的心思,走近拍拍肩膀:“不打不相识,咱们也算一起上过擂台场的兄弟了!”
隋东谅略有些紧绷的情绪,彻底的放松下来了。
是啊,既然都是兄弟,那欠了再多的人情又怕什么,有的是机会来还。
而且,既然当咱是兄弟,哪儿还用得着斤斤计较人情多寡?
“你这一句‘兄弟’就够了!虽然,现在你远远的超过了我,但等着瞧吧,你不会白认我这么个兄弟的!”
声音不大,却回响在空气中,直入心神般的,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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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已经完美收场的故事,却很不幸的烂尾了。
两个摇身一变成了领导生活秘书的家伙,被晚上歌舞升平的繁荣景象给刺激的睡不着,本就有些酒后晕乎的脑袋在兴奋之下,做了个让人蛋疼的决定:半夜查房。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两个苦无表现机会的家伙,这下算是抓住业绩的尾巴了,揪住不放那是必需的。
没想到的是,坑竟然越挖越大!
尤墨才懒的在这种事情上运用演技天赋,看着老朱也在,就一五一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
苏瑞敏,作为一个搞了十几年政治思想教育的家伙,对涉外事物的敏*感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本来只打算在领导面前表现一下的想法,顿时被放长线钓大鱼的念头给替换了,悄悄的使了个眼色给喋喋不休的薛明。为了保险起见,还轻轻咳嗽了两声,拽了他一把。
人老成精的薛明也很快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了,但此次过来的两个大佬可都不是自己的朝中人,贸然汇报上去不见得会有想要的结果出来。
暂且把事情压下,听听老领导的意见才是正经。
交换了下眼色后,两人的神情就马上缓和下来了,和一直眉头紧锁的朱广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少年们到不会把这么多政治因素琢磨进去,看着领导脸色转晴,心事也就放了一半下来。
尤墨当然知道自己给老朱惹麻烦了,但这娃心大的能放进去一量永久牌自行车。而且,又累又饿又困的家伙现在只想找点东西填饱肚子后睡它一觉,于是就更懒的去想其中的利害关系了,眼睛都快睁不开,哈欠连天的听着教训。
朱广护看着一屋子被临时叫起来开会的少年们,那哈欠声此起彼伏的壮观景象,心中忽然觉得好笑。
少年冲动,闯祸是必然的。
法律尚且讲究动机和结果,更别说在道义上完全占的住脚的少年了。
一味的打压,强调政治影响,一味的压抑少年天性,强调纪律的重要,费了如此大的劲,还不是为了他们的仕途?
那自己还这么忧心忡忡的担心这些人干嘛?
反正,军令状自己已经立下,八强的任务完不成的话直接下课就是了。反正,自己也没打算借此机会继续往上走。反正,和这些人继续搅在一起也没个好心情,更没个好结果!
那就随它去吧!
爱咋的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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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韩队如此大的动静,想做的天衣无缝明显是不可能的。
此行无论过程还是结果都不尽如人意,接待规格虽然挺高,但随时随地的起哄嘘声伺候却让心高气傲的南韩队上下恼怒不已。
具体的惩罚细节当然不会对外公布了,自认丢份的南韩队更不会主动和另一方当事人沟通,于是,两边对外都是静悄悄的,没事人一般,把此事压了下来。
但有心人还是会拿来议论一番的。
比如一大早就钻来房间打探细节的李贴,那猴急的样子和一贯老实本分的性格简直违和到让人发指的程度了。
尤墨都有些受不了,主动交待:“昨天回来的晚,一不小心碰见他们哥俩往外跑,还鬼鬼祟祟的不说干什么去。亏着问了卢军师一句,才让我得以替补身份参战,一对一的上,最后三对六赢了他们。”
卢伟都听的直吸冷气,更别说已经魂游天外的李贴了。
东北人和南韩人可是相互知根知底的,鲁莽冲动的性格也算是互通有无。李贴很快抓住了刚才一番话中的要点所在,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问道:“一对一我勉强能理解,但三对六竟然让你们赢了就实在让人想不通了。更让人想不通的是,被你们赢了还能让你们轻轻松松回来?”
对这好奇家伙尤墨也是直挠头,“还算耿直,输了就走人了,没厚着脸皮继续找我们麻烦。”
明显觉得其中有故事的李贴四下张望了一圈,压低声音:“都是自己人,你小声点说,什么个经过?”
“老虎一发威,病猫全后退,这过程满意不?”尤墨的声音和内容也是懒的让人发指。
李贴一脸不爽的转头看了看卢伟,从他一脸微笑的表情上得到了某些启示般的恍然大悟,“竟然能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你这家伙,太他么的深藏不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