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是如此。秦南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也就是那团血球,便是高贵的神龙血统,无意中被树妖一族所触发,直接爆炸开来。
而秦南的神龙血统,是遗传自他的外祖母少神龙。少神龙,正是元戎仙岛的嫡传人员,现任岛主的亲妹妹。
至于秦南的外祖母是和如何跟他的外公走到一起的,这个就不为人知了,恐怕也是和秦南的父亲秦战一样,为情所困,最终步入了魔道,和五狱魔道的碎银沙公主神交,而后有了秦南。
到现在,秦南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身世了,原来他的背|景是如此的神秘和强大,绝对属于一个名副其实的二代,虽说算不上仙二代和神二代,那也是大名鼎鼎的魔二代。
如果五狱魔道不出事情,而秦南跟着他的母亲,现在地位最少也是和那小魔皇差不多的了,修为也绝不会比对方弱多少,甚至以秦南的绝世天资,比他还要强也说不定。
秦南舔了舔嘴唇,他可不敢去做那样的梦,现在他并不是二代,而是一个艰苦奋斗的一代,日子还长着呢,也充满了无尽的危机。
秦南试着和那个老树妖交流,从它的口中秦南得知,这是因为元戎仙岛的道主神龙藏,曾经到过风瞎子群岛,和树妖一族有了那么一点点渊源。
自那以后,树妖一族便是把神龙一族当成了自己的图腾来膜拜,香火不断。而在秦南出现的时候,神龙气息一触发,便是被树妖一族当成了活图腾,以为是神龙藏来了,要不然哪里能有那么大的威力呢?把它们辛苦经营的家园都给毁了。
原来是沾了便宜大舅公的便利,秦南顿时有种吐血的冲动,这个时候,他的心就有点悬了,他试图去猜测,万一树妖一族把他识破的话,结果会怎么样呢?
这树妖一族虽然战力不怎么样,但是结实啊,一般的寻常伤害,根本不能奈何它们,最多是挠下痒痒。
而如果它们联合起来围攻秦南的话,会是怎么样的结局,他秦南已经不敢往下面想了。
现在该怎么办呢?
望着脚下那群还在对自己保持膜拜的树妖,那一个个单纯的眼神,以及和它们身躯差不多大的神经,让秦南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注意便是捅出大篓子。
“奴仆,我们该怎么办?如何对它们解释呢?”秦南向奴仆询问,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不能捅破。”
奴仆一口咬定,要当影帝就当到底,决不能捅破那层窗户纸。
“可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神龙藏,这太假了,我不信它们看不出我的身份,神龙藏能是我这样的身手吗?”
秦南反问了一句,他的大舅公贵为元戎仙岛的岛主,又怎么会是他这种低劣的身手呢?
“总之不能捅破,你可以对它们说你是神龙藏的后人,反正你身上也有神龙的血统,这个是假不了的。你顺便问问它们,有没有什么可以搜刮的宝贝?”
关键时刻,奴仆还不忘惦记一下这些树妖一族之中,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宝贝。
“我......”
秦南有一种吐血的冲动,奴仆这一招真是太狠了,沾了便宜大舅公的便利,现在还要损害他的形象,要以他的名义去树妖一族之中搜寻宝贝。
说道这里,秦南就忽然回忆起了某件事情,是关于影孤竹的。
影孤竹曾经说过,秦南手中的雷狱魔刀,是来自元戎仙岛的,叫什么五金圣器的。因为元戎仙岛是全天底下,宝贝最多的地方。
而树妖一组和元戎仙岛的关系这么密切,肯定也少不了拥有着什么宝贝呢。
秦南望着它们那纯洁无暇的眼神,不带任何心机,秦南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怜悯的感觉,有点不忍心去搜刮它们的宝贝,这太残忍了。
“老酋长,请问你们这里还有其它什么宝贝呢?我是神龙后裔,神龙的后代,你知道吗?”秦南说了一句。
一提到神龙,那个老教授明显身躯一震,头上掉下一阵飞灰。同时,它转头望了望那些烧得焦黑的宝石。
它的意思,似乎在询问秦南口中的宝贝,是不是就是那种?
秦南见状,摇了摇头,心里一阵嘀咕。那种东西拿到外面,最多能够卖一笔钱,可就算钱再多,那也始终是钱,身外之物而已。
秦南所说的宝贝,是属于神器的那一种。虽然他不报什么希望,但是树妖一族长期盘踞在森林之中,谁知道它们有没有什么珍惜的宝贝呢?
秦南举起手中的雷狱魔刀,说道:“这种,就是这种。”
见到雷狱魔刀,那老酋长明显摇了摇头,意思就是它们没有这种宝贝。它们树妖一族属于木系,对于金系的雷狱魔刀,有着来自天生的恐惧。
秦南见到老树妖的神情,顿时一阵失望,有点灰心。不过他也没指望过要从树妖一族这里,攫取到什么宝贝之类的,能够安然离开就不错了。
“没有就算了,毕竟我并非是贪图你们的宝贝的。”秦南一本正经的说道,对老树妖展示出了一个纯真的微笑。
老树妖不知道是不是领会错了秦南的意思,身上的突然就动了,“哗啦哗啦”的。
忽然,一根树枝套在了秦南腰上,秦南做贼心虚,以为自己是被识破了,还没来得及反抗的时候,下一刻,他已经来到了老树妖的头顶之上。
秦南内心一阵颤动。
就在这时,老树妖开始往前移动,套秦南身上的树枝也自动撤离了。
秦南顿时明白了,原来老树妖是要他坐在自己的头上,看这个样子,似乎是准备带他去某个地方啊。
到底要去哪里呢?
秦南舔了舔嘴唇,他发现老树妖在缓缓的朝这片世界的深处走去。
而后面的那些小树妖,此刻竟然很自觉得没有跟来。
坐在老树妖的头顶之上,秦南一阵惊愕。这老树妖走路一摇一晃的,幅度非常大,秦南若非是紧紧抓住上面的树叉子,恐怕还要被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