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才刚进入大殿,就大叫着道:“哇啊,兄弟,这里怎么有这么多死人?他们都是你杀的吗?”
闻言,方笑武苦笑一声,说道:“大哥,你以为我是杀人魔王吗?要不是逼不得已的话,我通常不会取人性命。这些人不是我杀的,不过这些人都是被同一个人杀的。”
萧明月看出了当中古怪,问道:“除了我们之外,难道还有别的人进入了武道学院?”
方笑武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这个人应该是魔教的高手,而且他能一招之间杀掉了包括慕容勋在内的这么多修士,一定是魔教的大魔头。”
萧明月面色微微一变,道:“魔教的大魔头!”
此时,只见许多修士都是来到了大殿外,无一不是圣剑院的教习。
这些教习看到殿内死了那么多人,神色都是大变,不过当他们看到方笑武还好好活着以后,他们却放心了。
虽然武道学院经历了一场“损失惨重”的大变,但老实说,死的这些人都已经违背武尊当初创立武道学院的宗旨,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场大变可以当成是武道学院的一次新生。
如果说以前的武道学院上空以前笼罩着一层乌云,那么现在的武道学院已经没有了这层乌云,只要大家齐心协力的话,只要武道学院还存在,又有什么还办不到的呢?
三天之后,武道学院的秩序基本上恢复到了以往的状态,而武道学院也有了新院长,那就是高东城。
至于宗正明,虽然没有当上武道学院的院长,但他则是成为了新元老院的院长。
而沙乐呢,在武道学院也有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这是方笑武强烈要求的。
因为方笑武不想让沙乐继续跟在自己的身边侍候自己。
沙乐以前之所以要跟着方笑武离开武道学院,那是因为李大同早已料到武道学院将会发生大变,沙乐必须离开。
而现在,武道学院已经恢复了太平,不再有人弄权,沙乐就没有必要继续跟在方笑武的身边。
老实说,以沙乐此时的实力,无论是宗正明还是高东城,甚至是比宗正明和高东城都还要高明的绝世强者,都不是沙乐的对手。
抛开方笑武自己不说,单论实力,沙乐已经是武道学院的第一高手。
如果方笑武想要让沙乐现在就做武道学院的院长,那沙乐一定可以当得上。
只不过,武道学院院长这个位子并不是光靠实力就可以当上的。
沙乐虽然实力强大,但他毕竟还很年轻,方笑武打算让沙乐在高东城和宗正明身边多学几年。
以沙乐的悟性,不出十年,应该就可以正式成为武道学院的下一任院长了。
方笑武曾经向宗正明问过沙乐的来历,但宗正明也说不太清楚。
沙乐是二十多年前被李大同从外面捡回来的孤儿,宗正明当时还以为李大同要收沙乐为徒,但奇怪的是,李大同不但没有收沙乐为徒,也没有让自己收沙乐为徒,而是有空的时候就教教沙乐修炼。
而沙乐因为自己是捡来的,所以就把李大同当成了爷爷一样的存在,而宗正明呢,就好比是沙乐的伯伯。
无论李大同和宗正明叫沙乐干什么,沙乐都会听从。
如果不是李大同当初叫沙乐来到方笑武身边的话,只怕沙乐今日也没有这么大的造化。
当然,沙乐自己本身也不是一般人。
据李大同跟宗正明说过,沙乐体内有种古怪得血液,并不是凡人,所以就算沙乐没有跟在方笑武身边,只要他自己肯努力的话,早晚有一天也会有一番大成就,远非一般人能比。
……
第四天,方笑武见到了米克学。
这米克学本来是方笑武介绍进入武道学院的,而且并不是武道学院的弟子,只是一个扫地的。
但米克学自从进入了武道学院后,十分努力,而因为他的修为并不是很高,尽管是方笑武介绍进来的,却也没人什么会打压他。
方笑武看出米克学是个对武道学院有用的人才,就特地让高东城以院长的名义将米克学收为武道学院的弟子,相信米克学以后定可以在武道学院有一番不俗的作为。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三天过去,方笑武这时候已经让方瑜和方涛去了方家,说自己过几天就会回方家。
方笑武眼见武道学院已经步入了正规,想到了一件事,就带上了温面冷佛,离开武道学院,打算去一个地方。
他要去的地方正是顾家。
其实,方笑武回到京城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京城,只是因为武道学院经历了大变,所以就算是朱文,深知方笑武要处理武道学院的事,所以也没有派人来请他去皇宫叙旧。
方笑武相信顾家也早已知道他已经回到了京城,说不定这些天都一直在防备着怎么对付自己。
他当初把那顾家三几人放走的时候,曾经说过自己将来一旦去了京城,第一个要找的就是顾家,而且还要顾家的“老祖宗”顾冠军出来迎接,否则的话,他便要硬闯进去。
现在的方笑武,别说是一个顾家,就算是十个顾家,他也不会放在眼里了。
如果顾家还不想灭亡的话,那么,方笑武一旦去到了顾家的大门外,相信顾家的人一定会出来迎接方笑武,而且还会把好话说尽,以后再也不敢与方笑武为敌。
方笑武心中是这么想的。
温面冷佛也是这么想的。
从温面冷佛的立场来说,当然是希望顾家识相些,不然的话,以方笑武现在所掌握的力量,顾家又怎么可能还会是方笑武的对手?
总之,顾家现在只剩下了两条路,一条是向方笑武服输,一条就是在京城除名,绝没有第三种可能。
两人速度很快,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来到了顾家十多里外。
但奇怪的是,他们目力所及之处,居然看不到一个顾家的人,气氛显得十分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