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图的名字,冰蛙取名为dota。
起初,冰蛙只是想让整个的游戏变得更为的好玩。
他开始将原来的魔兽争霸控制多个英雄的设定,变为控制一个英雄。
也就是说,不管是谁,整个游戏的玩法,你就只能操作一个英雄。
很显然,操作一个英雄比之操作多个英雄的难度,降低了不是一点半点。
同时,为了增加游戏的玩法,冰蛙不仅将魔兽里面的英雄拉入到冰蛙里。同时,冰蛙还制定了攻占对方魔法水晶为胜利的游戏规则。
与很多玩家一样,冰蛙也将自己制定的dota地图,上传到魔兽争霸地图网站。
效果很不错,虽然dota玩法比较简单,整个游戏的规则也很少。
但是,也正是因为dota玩法比较简单,他却吸引了不少玩家。
只是,一段时间之后,冰蛙却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很多玩家在试玩了dota之后,他们就不会再怎么玩。
从他们的反馈当中,冰蛙得知。
虽然不少人认为dota游戏很简单,很容易上手。
可是,也正因为他太简单了,太容易上手,反倒失去了魔兽争霸的精髓。
这让冰蛙很头痛。
dota之所以开发出来,就是因为魔兽争霸的操作太过于困难。
难道,又弄复杂一些?
这岂不是本末倒置吗?
此外,除了整个的操作简单之余,整个游戏的平衡性,也不是非常的好。
这一点,冰蛙没有办法。
他本来就是业余爱好者,一个游戏的平衡需得花费很多财力与物力去调制。
不是随随便便设定一个游戏,整个游戏就平衡了。
这让冰蛙很头痛。
他不知道,他该如何改进这个地图。
就在冰蛙头痛不已的时候,他意外收到了一封邮件。
这一封邮件来自遥远的中国,冰蛙只知道是一个叫做张的朋友。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这一封邮件当中,这位朋友提出的对于dota改进方法,让冰蛙大是震惊。
首先自然是整个游戏的玩法。
他在一边评价dota非常的有创意之外,他还在简单的游戏当中增加了游戏了玩法。
比如,增加了塔的功能。
玩家取得胜利之前,除了要摧毁对方水晶之外,还必需摧毁水晶前面的塔。
不过,塔与水晶不一样。
水晶是死的,塔却是活的。
他除了有血量之外,他会攻击附近的敌人。
也就是说,如果你打不赢的时候,你可以跑到塔那边休息,以塔做为保护自己的手段。
虽然仅仅只是增加了一个塔的设定,但是,冰蛙却一下子尖叫起来。
他知道,哪怕就是这一个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塔,他却给予了游戏全新的生命。
冰蛙已经可以想到。
有了这个塔的设定,整个的游戏恐怕会增加无数的玩法与趣味性。
当然,这封信里面,不仅提到增加塔的设定。
他同时还指出,整个地图一条线的设定太过于简单。
5个人,完全可以增加至3条线。
也就是说,两方对伍可以兵分三路,进攻对方。
同时,在三条路之上,也加入塔做为保护。
天才。
冰蛙心里已被对方的设定给震撼了。
三条路的设定看起来这好像没有什么,但是,整个游戏正因为有了三条路,他又产生了数十种的玩法。你是走上路还是走下路,这是个问题?如果加上几十个英雄,那么,整个的游戏玩法,恐怕得增加几百种。
不但如此。
也正因为有了三条路,他一边将整个团队分开之外,另一边,也有了团战的效果。
你在上路攻击的时候,你同样可以没事跑到下路去帮忙。
你在上路不敌别人的时候,也可以示意中路来帮守。
甚至是,直接暗示自己的朋友,一起来伏击别人。
简单吗?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说整个游戏简单吗?
如果将这一些功能全部做出来,冰蛙已经可以肯定。
哪怕是最为简单的操作,他也有无穷无尽的玩法。哪怕你操作再好,不好意思,如果你战略性不够,你大局观不够,整个游戏,也将会输。
冰蛙简直想尖叫。
太棒了。
这个家伙是谁?
冰蛙都有一种怀疑,明明这个地图是自己开发的,但为何对方却比自己更为了解呢?
难道是暴雪公司的?
第一怀疑,冰蛙就怀疑是暴雪公司的程序员。
只有暴雪公司才能做出比自己更为了解魔兽的地图。
可是,这一封邮件好像是中国那边的,不是暴雪公司的。
不是暴雪公司,那又会是谁?
带着这一份怀疑,冰蛙给对方回复了一封邮件。
……
“曾总督。”
当第二天见到曾明权的时候,张宁证明了自己的猜测。
没错,邀请自己的人是曾明权,也是香港总督,最高行政长官。
“张宁小友,你好。”
曾明权50多岁,看起来非常斯文。
当见到张宁之时,却是笑呵呵的邀请张宁一起坐到边上喝茶。
“不好意思,留你在香江又呆了一晚。”
“不客气。”
张宁坐在曾明权旁边,“我也很想知道曾总督为什么有空请我喝茶。”
“哈哈,全球首富,别说是我,恐怕是任何国家一个领导人,都会想见一见吧。”
曾明权哈哈大笑。
“看起来你说的对。”
张宁点了点头,但又说道,“我想,或许还有别的原因吧。”
“查先生说的没错,看来,张宁小友,真的是个极为聪明的人。”
“查先生。”
张宁小小的有些惊讶。
突然明白了过来,“昨天的访谈,查先生不会是受曾总督的安排吧。”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当时张宁就想到,怎么金庸会突然送这八个字给自己。
现在看来,一切也都清楚了。
“哪里,哪里。”
曾明权摇了摇头,“查先生于私,是我的长辈。于政,也是我的前辈,我哪里敢安排查先生呢?不过,一次与查先生喝茶的时候,倒是聊起到你。说你是华夏百年难见的天才,想在访谈的时候为你捧场。”
“噢。”
曾明权的解释,张宁没有怀疑。
他差点忘了。
金庸虽然是一个文人,但他其实也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不,其实,金庸还是一个政客。
当年香江回归国家之时,金庸就参与了香江基本法的设定。
可以说,金庸不管是在文,还是在商,甚至是在政,都是一个极为出色的人。
他送给自己八个字,倒也算很正常了。
“难得金老先生关心,我只怕能力不够,辜负了老先生的厚爱。”
“哎,张宁,你太谦虚了。为人者,该乘风破浪,顺势而为。当你有能力的时候,哪怕多做一些贡献,又有何不可呢。”
“曾总督说的是。”
张宁心下同意。
不管金庸送自己这八个字是别有用心也好,还是其他什么目的。
张宁骨子里,其实也一直这么做。
“来来来,张宁小友,只顾着说话,都没喝茶了。来尝一尝,这是正宗的香港茶。”
“哦,香港茶?”
张宁心下奇怪,“香港本土也有茶吗?”
茶一般喜欢在潮湿土壤酸性较重的地方生长,一般产生福建江西。
当然,其他地方也有。
不过,张宁倒是没怎么听过香港的茶叶。
而且,在张宁想来。
香港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也不会有什么人去种茶吧。
“估计张宁小友没有听过,这的确是香港茶。不过,你也知道。像香港这样的地方,整个土地面积就很少,人口又这么多,真的没有几个地方可以种茶的。这一些茶,也都是为数几个不多的公园里采摘的。虽然看起来珍贵,但说实话,味道远没有内地的茶叶香甜。不过,既然张宁小友来到了香港,怎么说,也得以正宗的香港茶来招待。”
“曾总督费心了。”
轻轻抿了一口,张宁将手中的茶放下。
“什么味道。”
“哈哈,曾总督,我虽然喜欢喝茶,但我对品茶可没有什么研究。不过,这香港茶,我倒是喝出了香港的味道。”
“哈哈哈。”
听到张宁这么一说,曾明权大笑,“张宁小友,这茶,其实名字也叫香港茶。”
“这么有意思。”
张宁也是大笑。
“对了,张宁,喝了这香港茶,不知道你对香港有什么看法。”
茶过三味,曾明权突然问道。
“香港呀。”
张宁感觉曾明权这一句话别有深意。
“全球金融中心,世界购物天堂。”
张宁如是评价。
“错了。”
“错了。”
曾明权连说两个错了。
“怎么错了?”
“张宁小友,香港早在90年代之前,的确是世界金融的中心,也是世界购物的天堂。不过,进入20世纪,香港的地位已然一日不如一日。”
“这怎么说?”
张宁奇怪。
虽然张宁心下知道香港稍稍不如以前,但这也是因为内地快速崛起,并不能怪香港什么。
“张宁小友,你知道为什么这茶叫香港茶,而不叫碧罗春,或者叫其他什么名字。”
“正要请教。”
张宁也觉得奇怪。
按道理,香港茶也得有一个名字吧。
就像龙井,难道产于江浙,就叫江浙茶吗?
“实则香港茶原来不叫香港茶,不过,上世纪之初,香港与内地分开。不少香港人士觉得,哪怕香港很小很小,但内地有的,香港也应该有。于是,这茶,也就有了香港茶的名字。不过,现在香港内地本是一家,我觉得还是叫香港茶,倒是有一些小家子气了。”
“原来如此。”
曾明权看起来很斯文,说话更是斯文。
小小的一个香港茶,倒是被曾明权说的是淋漓尽致。
不免,张宁又问了,“这香港茶又与香港有什么关系?”说实话,味道远没有内地的茶叶香甜。不过,既然张宁小友来到了香港,怎么说,也得以正宗的香港茶来招待。”
“曾总督费心了。”
轻轻抿了一口,张宁将手中的茶放下。
“什么味道。”
“哈哈,曾总督,我虽然喜欢喝茶,但我对品茶可没有什么研究。不过,这香港茶,我倒是喝出了香港的味道。”
“哈哈哈。”
听到张宁这么一说,曾明权大笑,“张宁小友,这茶,其实名字也叫香港茶。”
“这么有意思。”
张宁也是大笑。
“对了,张宁,喝了这香港茶,不知道你对香港有什么看法。”
茶过三味,曾明权突然问道。
“香港呀。”
张宁感觉曾明权这一句话别有深意。
“全球金融中心,世界购物天堂。”
张宁如是评价。
“错了。”
“错了。”
曾明权连说两个错了。
“怎么错了?”
“张宁小友,香港早在90年代之前,的确是世界金融的中心,也是世界购物的天堂。不过,进入20世纪,香港的地位已然一日不如一日。”
“这怎么说?”
张宁奇怪。
虽然张宁心下知道香港稍稍不如以前,但这也是因为内地快速崛起,并不能怪香港什么。
“张宁小友,你知道为什么这茶叫香港茶,而不叫碧罗春,或者叫其他什么名字。”
“正要请教。”
张宁也觉得奇怪。
按道理,香港茶也得有一个名字吧。
就像龙井,难道产于江浙,就叫江浙茶吗?
“实则香港茶原来不叫香港茶,不过,上世纪之初,香港与内地分开。不少香港人士觉得,哪怕香港很小很小,但内地有的,香港也应该有。于是,这茶,也就有了香港茶的名字。不过,现在香港内地本是一家,我觉得还是叫香港茶,倒是有一些小家子气了。”
“原来如此。”
曾明权看起来很斯文,说话更是斯文。
小小的一个香港茶,倒是被曾明权说的是淋漓尽致。
不免,张宁又问了,“这香港茶又与香港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