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航犹豫了一下,“你把经文给我,我先瞧瞧!”
????无相二话不说,直接一指点在了苏航的额头之上。
???一股无比浩瀚的信息直接灌输进了苏航的脑海之中,苏航瞬间定住了,一双眼睛都直了,肉眼都可以看到无数的神奇符号在他的眼球表面流动。
????好久没有这种被庞大信息流瞬间填满大脑的感觉了,苏航感觉有点懵,连忙盘腿而坐,轻车熟路的将这些流入自己大脑的信息流整理归类!
????这时候,无相道,“《老祖经》博大精深,这里有两篇,一篇为《化道篇》,修成此篇,可破大道而成界王;第二篇为《天命篇》,修成此篇,可破界王境,而入命运境!”
?????“命运境?”
????苏航有些震惊,他现在虽然在整理信息,但同样能听到无相的话,一听无相说起破界王境,整个人差点没走火入魔!
?????无相接着道,“很诱人是吧,要修此功,须得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如今这无相鼎中,正是修炼此功的时候,若能修成这第一篇,《化道篇》,便是出鼎脱困之时!”
????“不是说,界王境得需命运封赏么?”缓过几分气来,苏航用神识分心与无相交流道。
????无相哈哈一笑,“天真的可爱,的确,界王需受命运敕封,不过事有例外,《老祖经》不受命运限制,等你修成之后,自然明白其好处!”
??????苏航心中波澜起伏,“既然这功法如此玄妙,你为何不学?”
???无相哭笑不得,“我就一器灵,如何个学法?”
???的确,器灵受道器节制,是没有办法修行的,他们所拥有的力量,皆是道器所赋予!
????“你引我来无相山,害我被困此处,目的就是为了给我这《老祖经》?”
?????苏航似乎有点明悟,自己好像走上了无相的套路,被一个器灵给套路了!
????无相笑了笑,“也许吧!”
???苏航眉头皱了皱,“他们说的命运,真在我身上?我真的是命徒?”
???无相笑了笑,“也许吧!”
???晕!苏航一阵无语,努力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两篇经文,不由得感慨这经文的浩瀚强大,还真有可能如无相所说,能凭这《老祖经》强行成就界王境。
????只是,如此强大的功法,可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修成的,哪怕只是第一篇,这特么的,怎么搞?
???这时候,无相道,“别瞎想了,借用混沌阳极泉眼的力量,要修成第一篇,花不了多少时间,关键看你熬不熬得住!”
?????“来吧!”
???苏航咬了咬牙,第一篇心法已经被他归纳完毕,虽然他不知道无相说的花不了多少时间是多少时间,但是,眼下这种情况,除了修炼这功法,似乎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无相道,“无相鼎下连接着的,便是混沌阳极泉眼,内含无尽至阳之精,现在,借鼎火的掩护,我帮你把泉眼精华引进来,你借至阳之精修炼,先将你的界王之体锤炼到极限,再以化道篇的心法,追求境界上的突破!”
?????苏航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无相,对他真的是非常的了解啊,连他界王之体并不完美的事都知道。
?????界王之体乃是肉身混沌,如今苏航的身体,已经能算得上界王之体了,只不过产生了异变,周身细胞化为小世界,只是开发度不够,如今也才百分之二十五的开发度,算不得完美!
?????无相明显知道此事,而且,自己来到无相山,被根儿道人所掳,又放在这阳极泉眼上炼化,这一切,似乎都在无相道人的预料之中!
????按照《老祖经》的说法,混沌有生灭,苏航现在混沌肉身开发出一个个小世界,这其实已经是界王境界往命运境的修行之路了!
????也就是说,苏航的肉身已经远远超过了精神境界的高度,这其实就已经具备了成就界王境的前提条件,只要肉身力量足够强大,便足以带动精神力量,强行突破之界王境界,在不受命运敕封的情况下,获得与界王境等同的强大力量。
??????而苏航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的肉身变得更强,强大到影响精神境界的地步。
?????当肉身的开发度达到百分之百,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开辟成小世界,届时再进一步,所有细胞世界重返混沌,肉身达到一个新的高度,精神境界自然也水涨船高,更进一步!
??????修炼这《老祖经》,肉身境界始终都是要先走一步的。
??????肉身混沌—开辟世界—重返混沌,这一过程,其实就是凝炼,突破,扩张的过程,只要苏航能够将自己这副肉身凝炼到重返混沌的地步,那么,苏航这《老祖经》的第一篇,便算是修成了!
???届时,他的混沌肉身将比之前更加凝炼,所囊括的疆域将更加的广阔。
???本身苏航就是在大道境修成的界王身,他这界王身和那些个真正的界王比起来还是有所差距的,但如果这《老祖经》第一篇修成,苏航相信,甚至还会比真正的界王境略胜一筹,至少比那些个资历浅的界王要强。
?????此时此刻,苏航已经不管第二篇怎么修了,一心一意的扑倒了老祖经的《化道篇》之上!
?????混沌阳极泉眼,内含无穷能量,至阳之精取之不尽,正是苏航用来开发肉身的绝佳之所!
?????不多时,苏航便感觉到鼎底涌起一股巨浪,如岩浆一般金黄色的能量流瞬间向着苏航涌来,四周皆是熊熊烈火,司马缸承受不住,轰然爆开。
?????“用得着这么猛么?”苏航脸上带着几分苦涩,这已经不知道是司马缸第几次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