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的当然不是那小*妞而是中年翻译,不过他从中翻译倒是没有弄虚作假,不过最让刘澜有一丝意动的却是那小*妞使的美人计,看着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好像不答应就跟造了多大的孽似的。
“一半啊……!”刘澜拖着长长的声调正想着是该见好就收还是继续勒索时鲜卑小*妞好像终于变得忍无可忍了,眼中射出了仇恨的怒火,挥舞着小拳头,那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司马兽性大发糟蹋了人家姑娘呢。
刘澜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就听小*妞声色俱厉的怒叱起来:“可恶的汉人,你到底想要怎样?我伽罗部已经倾其所有答应你们了,你难道还不知足?若是这样,我伽罗部人也绝不会坐以待毙,就算是全部葬身在你们这些屠夫手中,也不会让你们轻易将我部中财货掠去一毫!”
“好吧!”
没想到引而不发引出了这样的结果,虽然不相信伽罗部连三千匹战马也没有,但看眼前这形势恐怕还真像小*妞说的那样,刘澜勉为其难的叹口气道:“一半就一半吧,谁让我们是正经的商人不是强盗呢!”
司马嘿嘿一笑,看在宇文嫣眼里别提多厌恶了,只觉越看越可恶,越看越厌烦,可也就是这一眨眼的时间,他却发现之前那个人畜无害,一脸市侩笑容还有些小狡猾猥琐的司马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而且那色心鼠胆的样子也没有了,反而是眼神之中透着一股雄浑的杀气,寒光一闪,被盯着的她有种毛发皆张,不寒而栗的感觉,随即就听他说道:“你最好放聪明点,不要在战马和药材上面动手脚,如果被我发现可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让你和你的族人死于乱刀之下了!”
“嗯!”少女下意识的点点头,乖巧的样子让她连看都不敢看骑在马上的那人,她是真的害怕了,十多年来这样的感觉还是头一次,心里更是不停的暗示着自己,最好照他的意思办,不然整个部落都会遭殃。
她这样的表现很正常,可司马却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可一时间又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有问题,只是在心里对这鲜卑小姑娘下了一个定义,这小*妞不简单!
刘澜被带去看战马,李翔梁大前头护卫,徐阿泰赵洪则在后边殿后,居中的刘澜则有小*妞陪同并道而行,这四人加上刘澜一人也不怕小*妞耍啥花样,就算真出啥危险也有这小*妞做人质不是?
被带到了马厩,伽罗部不愧是以牧马为主的部落,眼前二千匹战马的品相都不错,比之他们所乘骑的还要好些,这样的收获让司马大为满意,这说明鲜卑人并没有糊弄自己,弄些老弱病残来敷衍。
然后刘澜又被带到一间敖包里,还未走近,一行已经闻到了空气中传来的淡淡药草香味来,只闻这味道便可管中窥豹了,到时候有了这些药材,在出现什么伤患也不怕没有药材而不治身亡!
一进敖包就见上面放着肉苁蓉、黄芪、黄精、白术、冬虫夏草、茯苓、何首乌……
看来这伽罗部的收藏还真丰富啊,不说多少,就是种类就有百种啊。
忽然,刘澜眼前一亮,咂舌道:“我靠,这株高丽参,好……好大,好壮观!司马嘿嘿笑了笑,也不管小*妞看过来那鄙夷的目光,探手就朝着高丽参摸去,入手只觉异常柔滑,没想到这株上号人参摸上去便如一匹上好的丝绢,丝滑的感觉让司马不自觉多摸了两下,嘴里还不停感慨孤陋寡闻了,孤陋寡闻了,没想到还有人参能长得和丝绢一样,好滑,好柔顺啊!
突然发现那小*妞一脸的怒色,嘴里还极快速的说着鲜卑话,可因为说的太快没听清,只能求助的看向一边的翻译,结果翻译大叔也是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看来并不是自己的鲜卑话太差,你看连鲜卑人都听不懂!
司马继续抚摸着握在手里的人参丝绢,可这一次,那丝绢居然自己动了,眨眼间司马便发现那丝绢从自己手心逃了出去!
司马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众人眼中,也不羞不燥,一脸的大义凛然,道:“听老辈人们常说人参娃娃自个儿会跑,没想到今日便遇见这么一株!”
众人亲眼见他摸上了人家姑娘的小手,原以为是一时失手,可看现在这情形分明就是趁机揩油完了还不认账说什么人参娃娃,一个个羞愧的无地自容,比做出得好卖乖活计的司马还要羞燥万分。
而那司马口中所谓的‘人参娃娃’一挣脱出魔掌后帐内就响起了连道的怒叱声,此刻她早已是两腮泛红,凤眸带煞了,可司马却是不闻不问,全然一副听不懂小*妞在说什么的样子。
一脸大义凛然地看向翻译说:“她说啥?”
那翻译官依然是支支吾吾,看在眼里的司马也只是摊摊手,一脸疑问的看向宇文。看来这小*妞是在用‘外语’啊,不然鲜卑话我能听不懂?就在这时,张正却在一边嘿嘿笑着说:“司马,这丫头说您是草原上最凶猛的野狼,是狼王中的狼王!”
“你听的懂她说什么?”
“听得懂,她说的是匈奴语!”
“你懂匈奴语?”见他点头,刘澜对张正算是彻底刮目相看了,但心中却想这小*妞既然夸自己怎么不用母语,还换门外语?难道是在老子面前显摆不成?刚想到这里,他却发现自己又能听懂小*妞说些什么了,我靠,这个刘澜到底精通多少门外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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