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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
装,跟我继续装,刘澜见他如此,为了杀皇甫嵩始终不肯相认,索性使出杀手锏:“当然是男人了,难不成和你一样是个娘们?”
“无耻!”
刘澜就知道这妮子,别看外表风骚的要命,其实啊自爱的紧,笑着,道:“小娘子,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不若弃恶从善?我们也好坐下来吃吃酒,喝喝茶,谈谈心,做**~”他把声音拉的长长地,最后又说出一个‘好’字!”
张宁脸上有些热,知道刘澜已经认出了自己,再不想认,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混账话,逼得他就算不想相认都不能,再也躲不过去了,急忙转移话题,道:“吃吃酒,喝喝茶就免了,至于谈谈心嘛,就怕你不敢来!”
“我不敢来?真是笑话。 ”刘澜看上去完全就像是被美色蛊惑了,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回随时置身与险地之中,世上流传着刘澜好色要命,有着反应完全坐实了这一传言,可就方才与刘澜的一番交谈,最少黄忠不这么认为,至于许褚就更不可能信了,他最清楚主公了,这都是演给外人看的,连忙阻止,可不想主公却在他耳边低声数语,待听得来人的身份之后,猛然抬头,女子蒙着面纱,看不清容貌,但是,项间那枚用绿松石制成的坠子却立时让他反应过来。
绿松石乃常见之物,并不稀罕,可是能有如此项间色泽晶莹的坠子必然乃名匠打造,而偏生,圣长老他就有这么一枚石坠,眼前少女八成就是张宁了,更何况还有主公确认,既然是张姑娘,那就**不离十了。
主公和他,这哪里是去谈心,简直就是掩人耳目,别说没危险了,说不得还有一场艳遇呢。
刘澜向着一边雪地走去,毕竟这么多人都盯着他呢,既然要演自然要演的像一些,索性大大方方朝她招手,笑道:“还不过来,怎么,怕了?”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
少女莲步轻移,随着刘澜的身影一前一后来到树林边,他们的位置不远但也不近,两边人都看的到,可谈什么却绝不会听到。
看着两人的身影,黄忠脸上的变化最为复杂,对这样的场景心间一时间闪过无数想法,当然猜测起来的话,那仇家可就有太多了,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他这几十年,手上沾惹的人命没有几十万也有几万,如果得知他现在是这么个身份,找上门来报仇的可一点不奇怪,这也是为何他要隐姓埋名的原因。
可是这情况,刘澜和刺客去谈心?这不是胡咧咧吗,怎么可能?
虽然都说兵匪一家,可没有像现在这么明显的,所以绝不可能是刘澜一早就安排好的,从现在来说更像是巧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两人之前是认识的,因为自己的原因,才会有现在一幕。
那么也就说明这女子的来头一点不会小,甚至是大有来头。
报仇,父仇!
此女子,到底会是何方神圣呢?
心思沉重的黄忠望着两人,而此刻的两人完全就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剑拔弩张。
“你怎么跑荆州了!”这是女子见到刘澜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还不摘下面纱?让我先看看,这么多年没见了,变成什么样了。”刘澜嬉笑说道,他就算继续装,刘澜也不会信,也许正因为知道不会再蒙骗过去,女子索性也就开门见山了:“丑的要命,摘下来,怕吓坏你!”
“怎么几年不见,别得没学会,却学会了撒谎骗人?”刘澜笑道,女子当年还是含苞待放尚且妩媚诱人,这几年下来,只会出落的更美艳动人,至于说什么丑死了这话,分明就是推脱,刘澜也不会强求,毕竟对少女并没有任何想要染指的想法:“这次来荆州,就是为了他来的啊?要不卖我个面子?算了,毕竟他并不是害死你父亲的罪魁祸啊!”
“他不是谁是?”少女本来就想着如何才能说服刘澜,不想他的攻势还没展开,对付便已经抢先一步,让他心中的盘算全部落空,脸色古怪至极,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和这种人纠缠,就好像面对北机,想在这样人精身上捞着好处,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你少来,今日你必须把他交给我!”少女软的不来来硬的,这是她对付北机的不二法门,可看起来,对付刘澜并没有多大的作用,细细笑着道:“唉,刚才你为什么会偷袭曹操的使团啊?”
张宁哼声道:“少转移话题,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快说,皇甫嵩交不交给我!”
“我还真不知道为什么,快说说啊,难不成那人也是你的仇家?”
“还不是因为你,这件事我可是帮了你,没让他在荆州扯你的后退,这么大的恩情,你能不将他交给我?”
“你这是帮我?”刘澜哭笑不得:“你这简直就是在害我,你要知道,这事要是被刘表知晓了,他还会与我联盟?你这简直就是坑我啊,害我还以为是孙策派来的杀手呢,没想到居然是你!”
“你那么高声干什么?”张宁嗔道。
“哪里,我就是说事,又没有怪你。”
“这还不算?”少女气呼呼的说。
刘澜嘿嘿一笑,心中却长舒了口大气,总算把话题岔开了,瞥了他一眼,笑道:“这几年你都在北机哪里吗?”
“没有。”张宁迟疑了一下,忽然反应了过来,轻啐道:“你少来岔开话题,差一点就上了你的当,还关心我这几年都在哪里?你要真关心我,会这么多年不寻我?“
“我这几年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什么时间啊,更何况我问北机,他也讳莫如深,什么也不说,我就算找你,也茫然无绪啊!”刘澜摊着手,一脸无语。
明明是想都没想过她,却被他说的好像一直在关心这他,这话听起来虽然好听,可终归是骗人,她也不是傻子,无知少女,会这么容易上他的当:“这么多年,从我认识你的时候身边只有甄姜一人,到如今你妻妾成群,越娶越多,洞房花烛的功夫有,可寻一知己却推脱找不到,你也好如此大言不惭的说出来,到底是你不想找还真是找不到。”
“当真是找不到。”话都到这份上了刘澜能说是压根就没找过她?或是说压根就没想到过他,若非今日相遇,也许这位大贤良师的独女张宁他永远也不会想起来,可是此刻他却说得郑重无比,那样子分明就是说这世上最真的话一样。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刘澜信誓旦旦的说着,眼睛却偷偷瞧着张宁的反应,他的表现有些奇怪,当然只要是因为蒙着面纱,刘澜并无法从他的表情确定他此刻的想法,但却能够通过他的眼睛做出一些判断,都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通过窗户的判断,能够确定她好像已经有所相信了,只是这样的判断让他有些拿捏不定。
刘澜偷瞄着她,而张宁则直视着他,好半场,却是突然莞尔一笑,显然对刘澜的话是相信了。
其实女人就是如此,他们绝没有想象中那么聪明,尤其是那些自以为很聪明的女人,就比如眼前的张宁,这些年的经历,只是让他养成了防备心中的性格,但在刘澜面前,他放下了这样的防备,就好似在面对北机时一样,在潜意识里,这两人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值得信赖的两人。
刘澜如果知道张宁心中对他的信赖一定会惭愧不已,但同样这病不能说是骗了她,在他看来,这只是一种手段,对付女人的手段,女人最习惯也是最常用的手法就是从你口中诳出谎言,再未说之前,他们可以信誓旦旦保证绝不生气,可是当你傻呵呵的说出实情之后,结果一定是暴跳如雷,这就是女人。
在这件事情上,刘澜是栽过大跟头的,所以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你只需要把准脉络,顺着她们说,那就不会出现丝毫问题,不然,将会是一场狂风暴雨!
刘澜成功了,最少张宁的态度大变,咯咯娇笑了起来,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说:“谅你也不敢说假话。”
少女说话的样子信誓旦旦,也许平日里他见惯了类似刘澜此时的表情,这些人当时所说的话与反应最后被证明都是实情,正因为如此,他几乎不考虑那么多就相信了刘澜,可他永远不会知道,最厉害的骗子,永远不会全说假话,就如刘澜,他话中有%5o甚至%8o是真话,正因为说的大多都是实话,所以期间某些假话绝不会被觉,而在外人听起来,更是可要值得信赖的。
刘澜笑嘻嘻的问道:“那是啊,我也没必要骗你啊,找你,从当初在许坞失去你的消息之后,几乎有机会我就会向北机打听你的下落,可他就是不告诉我,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你了,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见面。”
“我也是啊,你知道吗,当年在许坞我被老头给看起来了,根本就无法见你,这些年我还被老头蒙在鼓里,当是你不找我,没想到是他一直把我蒙在鼓中!”少女无比气愤的说道,这些年原来一直被他骗了,这回再去许坞,一定不能放过他。
刘澜一听这话,有些心虚了,这要是他回去刨根问底,那他岂不是要暴露了?不过再一想,也不可能,老头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再把他往坑里推,这个时候,聪明人只会往自己身上揽,不然那时候得罪的可就不是一人而是两个人,得不偿失。
刘澜的分析完全正确,北机完全会揽责,因为当初本来就是他从中作梗,因为他有着自己的理由,继续用此理由,张宁也说不出来什么,更何况把刘澜兜出来,对他并没有好处,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事去开罪刘澜,不仅如此,反而还能因为揽责而示好他,你说着是不是恩情?
似北机这样的人精,只要眼睛一转,就能把一切都想明白,要不怎么说人老精,马老滑,你看看程昱那匹拉车马,得有多无奈就能知道北机会有多精明。
张宁叹了口气,道:“你知道么,自从你们离开之后,我在老头的帮助下重新整合了汝南黄巾,现在刘辟等人都在他的控制范围之下,可以说明面上刘辟是现在汝南黄巾第一人,可背地里,都对他惟命是从。
当听到这一消息,刘澜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确认道:“这都是真的?”
“当然了。”张宁又好气又好笑,好像自己有多弱似的,也不看看他带领的这些人马,有比他的近卫弱半点么,这些人可都是许坞好汉,有他们帮忙训练士卒,现在的汝南黄巾早已今非昔比,远不是当年的黄巾可比,就算是现今天下最精锐的部曲与他们交战也不会弱分毫。
“确实,这些人一个个杀气凛然,一看就是久在军中的悍卒,若非杀人不眨眼,绝不会有如此气度!”刘澜顺着张宁说,现在的刘澜得有多精明啊,哪里还是当年的不顾一切的青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都是官场养成的习性,典型的政客,就张宁手下这些士兵,确实有过人之处,但实力嘛,其实也只能算中上,这已经很厉害了,可要与当世最牛掰的步卒比,还差着一大截,可这话现在能说?刘澜又不傻,捧一句,皆大欢喜,何乐不为呢。
小妮子笑嘻嘻的,一副自然的表现,看得出,在汝南这些精锐一定打了不少胜仗,要知道自信的建立可绝不是因为失败,而是通过胜利赢得胜利,这才是信心的基石,如果一直在败,恐怕连自己都会怀疑,他们是不是太弱了。
“张宁啊,你看你现在的实力都这么大了,不如帮我个忙怎么样啊?”刘澜适时说说道,当得知张宁现在掌握着汝南之后,刘澜脑海之中立时闪过一个大胆念头,难道只需别人在自己地盘上搞小动作,就不能自己也找些人在他们的地盘上搞游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