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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勋最初避而不战可不是为了拖住张颌,完全是因为实力的原因,所以在当时的情况之下他只能选择固守浔县,毕竟他帐下的士兵有一半都是新兵,不说张颌的秣陵军,就是张辽率领的并州军都未必能有胜算,在如此大的劣势下,以他多年带兵的经验,他的选择无疑是当下最佳的选择。
毕竟要把新兵变成精锐之军,怎么也要有个三五载的时间,自败于曹操之后,他在寿春大举训练新兵,三年时间也不过小有成效,可最后却都葬送在了徐州战场,这是当时的张勋所没有考虑到的,或者说他与袁术一样都低估了刘澜军的战斗力,但是这些其实能够避免的,最少别人不把刘澜当回事,可他却不能啊,不管怎么说,张勋带兵多年,自然要更明白刘澜帐下这些士兵,那可是跟随刘澜南征北战号称这时代自北军之后最为精锐是士兵,甚至是新整编的徐州军,他们本身就是精锐的丹阳军,关羽将他们收编之后所做的也只是对他们进行长时间的整编,这样的军队战斗力又怎么可能会低,所以说前两次徐州之战,最后的失败情理之中。
正是对刘澜帐下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后,帐下才更清楚他们直接的差距,最终选择了避而不战,但他突然一概死守浔县突然杀出,必然有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原因,刘澜相信,也始终认为这与袁绍乃至于曹操有关联,八成是因为他知晓了两大诸侯马上就要出兵徐州,所以他现在才会迫不及待的把他们的主力留在浔县。
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关羽为何不管不顾偏偏中计?是他看不出来,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让他不敢再轻易撤兵,毕竟他们可是要从海陆离开,如果张勋继续大做文章,想撤离可没那么简单。
虽然刘澜现在还无法获知关羽那边的情况,但他对关羽的了解来看,他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才做出了暂时放弃撤退的决定,刘澜甚至觉得,张勋很可能在关羽撤退时大做文章,前后夹击,这一点如果他是张勋的话,也会这样做,从后面的袭击,不过是诱敌,真正的杀招则是迂回到长江边,只等着摄山营登船发起袭击。
“主公,现在的情况之下,我们该怎么办呢?”关羽沉默了片刻,问道。
“虽然云长能否及时撤回徐州,关乎着与袁绍之间的大决战,但从长远来看,这个意外也许有意外的收获,毕竟关羽当真回到徐州的话,首先袁绍就不可能贸然发动青州之战,一定会在有十足的把握之后才会大举南下,如果是那样的话,青州保不住,甚至可能连徐州都不保,最后关羽的撤离,反而可能造成整个战局的大溃败,反之关羽在信心被敌军拖住,那么袁绍得知此消息之后,还会让纪灵继续在平原郡耗下去?如果他急着出兵的话,那么他就有击败袁绍的可能了,至少就算保不住青州,徐州也一定是安全的。
福祸相依,听了刘澜这番分析,黄忠心中首先想到的便是这句话,其实当刘澜提起这件事时,黄忠首先误以为刘澜是打算把他派去浔县去支援关羽,虽然这个想法看起来有些可笑,毕竟关羽那边可有着五万大军,摄山营的战斗力,如果关羽真要拿寿春军开刀,张勋还真没什么抵抗的能力,只能继续龟缩在浔县,如果这样的话,他就算过去,其实真正能起到的作用并不大,反而让张勋更加坚定了守城的信心。
这个张勋,一开始却是被很多人所轻视,但通过九江之战来看,这人还是带兵有方的,虽然前两次徐州之战表现不敢恭维,但就从这一次与二张、关羽的斗法来说,还真有些能耐,所以说他真不赞同前往浔县,好在他的担忧是多余的,这样一来其实给了关羽更宽松的恐惧,不然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过去,让关羽怎么去想,他可是刘澜最为依赖的大将,在刘澜帐下,是仅次于那位还没有谋面过的辽东都督徐晃的人物,此人带兵有方,爱民如子,不管是在军中还是在民间都深得人心,可唯独有一点却是这人傲慢无比,如果他现在过去了,只怕这关羽可不会和他完美合作,到时候无法形成合力,他过去又有什么意义?
不过,这些担心显然都是多余的,当听到刘澜的真实打算后,之前绷紧的心才算是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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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和他们拼了!
寿春军现在没有其他选择,既然必死无疑,何不结阵防守,如果能能侥幸击退秣陵军未必就没有逃生的可能,所以不管张飞和秣陵骑兵攻势如何凶猛,寿春军却始终没有人后退半步,始终正面迎战着秣陵骑兵,就算是不停有同袍倒下失去,可他们也没有害怕更没有恐惧,前仆后继,不要命的迎向敌军。
残酷而惨烈的交锋早已展开,秣陵骑兵在张飞的率领下对寿春军展开了疯狂的杀戮,几乎是一边倒的厮杀,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寿春军倒在血泊之中。
很快,在两军阵前,尸体堆积的越来越多,横七竖八,早已分不清是敌还有友,战斗进入到白热化阶段,而张飞始终都是战场之上最为瞩目的那一个,一马当先,身后是他的燕将十八骑,他们紧随着张飞,冲杀着寿春军。
疯狂大战,很快便进入了疯狂阶段,张飞手中的丈八蛇矛连连挥动,寒芒闪烁之下,便是一名寿春军倒地毙命。
“杀!”
张飞大吼一声,他算是杀爽了,这几个月一来今天是他觉得最爽的一日。
这两膀子力气,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毫无技巧可言的杀招,全凭着天生的蛮力向敌军杀去,每一矛刺出,都立毙一人。
张飞率领的燕将十八骑与本部骑兵属于中路突击,而宗寇率领的骑兵则从四面八方杀来,寿春军中将士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他们全盘着嘶吼鼓舞着身边的同伴,可这样的鼓舞,最初毫无作用,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张飞却发现,敌军的阵型变得越来越牢固,终于他无法再度前进,更没有突破敌军的防御,只是眨眼之间,黑压压的秣陵骑兵便大量汇聚在敌军的阵前。
两军在狭长的交战场中展开了你死我活的肉搏战,虽然寿春军被四面包围,但是他们却绝不会坐以待毙,面对着数倍于己的秣陵骑兵,在没有任何逃生可能的前提之下,寿春军爆发出了全部潜力。
就像张飞战前所担忧的那样,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情况真的发生了,因为没有活路,因为必死无疑,求生的意志让他们激发起了超乎常人的恐怖斗志,他们嗷叫着,迎向秣陵骑兵,疯狂的杀出一条血路。
这一刻张飞是真有些头皮发放了,这样的敌军,有些恐怖,好在,他懂得审时度势,可以说,这些年里,张飞最有心得的就是这点,要不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是唯一一个敢在刘澜面前放肆的人呢,因为他懂得审时度势,更懂得在什么时候去赶自己该干的事情。
就好像现在,敌军要拼命了,你难道要和他们拼命?除非你也不怕死,可是这样的情况可能发生吗,绝不可能。
没谁愿意为这几千败军去拼命,不值当,张飞的声音再次响起,道:“让开一条通道,让他们过去。”张飞的意图十分明显,之前他们死守,那肯定要斩尽杀绝了,可现在他们要正面突围,那就让他们跑,不过能跑到哪里,就看他们的运气了,因为张飞只是给了他们一条活路,可并没有说要放他们逃走。
寿春军万没想到他们刚想拼死杀一条血路出来就发现面前的秣陵骑兵早已绕道样,眼前再无一员敌军,这样的场景,让他们激动起来,兄弟们一鼓作气,杀出去!
寿春军举着手中的兵刃盾牌,向前冲杀而去,现在已经有了一条活路,他们激动着,高兴着,终于能回家去见亲人了。
可是张飞又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离去,之所以让开了逃跑之路,就是为了刚好的去杀他们,当看着他们向前冲去的一刻,张飞的丈八蛇矛立时高高举起,闷雷一样的喊声响起:“儿郎们,随我杀!”
“杀!”宗寇也举起了长枪大叫起来,不得不说这些寿春军真是傻,之前有活路让他们投降他们不投,反而要拼命死战,现在张将军起了杀心,他们却又自己逃命,落入张将军的陷阱之中,现在可以说彻底沦为了待宰羔羊,只要张将军愿意,一路追击之下完全能够把这四千多寿春军全部砍杀,一个不留。
宗寇眼中充满了无奈,他们这是何苦呢,活着比什么都好,不为人察的摇了摇头,便呆立着秣陵骑军杀向寿春军的侧翼,而在宗寇杀向寿春军侧翼的一刻,张飞紧追着敌军杀去,一时间,漫天的喊杀声此起彼伏,当看到侧翼与身后源源不断杀来的秣陵骑兵,寿春军是绝望与无助的,望着他们那一往无前的无当气势,他们没有一人在有逃生的希望,可是现在,在想调动兵力与秣陵骑兵抵抗,却也无济于事。
所有人的眼中,只有前方的生路,这一刻的他们只知道拼命去逃,至于身后那些同袍是否能逃,则已无人关心。
这样的场景,又有几人愿意回身阻敌,一个不好,当场毙命。
这一刻张飞是真有些头皮发放了,这样的敌军,有些恐怖,好在,他懂得审时度势,可以说,这些年里,张飞最有心得的就是这点,要不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是唯一一个敢在刘澜面前放肆的人呢,因为他懂得审时度势,更懂得在什么时候去赶自己该干的事情。
就好像现在,敌军要拼命了,你难道要和他们拼命?除非你也不怕死,可是这样的情况可能发生吗,绝不可能。
没谁愿意为这几千败军去拼命,不值当,张飞的声音再次响起,道:“让开一条通道,让他们过去。”张飞的意图十分明显,之前他们死守,那肯定要斩尽杀绝了,可现在他们要正面突围,那就让他们跑,不过能跑到哪里,就看他们的运气了,因为张飞只是给了他们一条活路,可并没有说要放他们逃走。
寿春军万没想到他们刚想拼死杀一条血路出来就发现面前的秣陵骑兵早已绕道样,眼前再无一员敌军,这样的场景,让他们激动起来,兄弟们一鼓作气,杀出去!
寿春军举着手中的兵刃盾牌,向前冲杀而去,现在已经有了一条活路,他们激动着,高兴着,终于能回家去见亲人了。
可是张飞又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离去,之所以让开了逃跑之路,就是为了刚好的去杀他们,当看着他们向前冲去的一刻,张飞的丈八蛇矛立时高高举起,闷雷一样的喊声响起:“儿郎们,随我杀!”
“杀!”宗寇也举起了长枪大叫起来,不得不说这些寿春军真是傻,之前有活路让他们投降他们不投,反而要拼命死战,现在张将军起了杀心,他们却又自己逃命,落入张将军的陷阱之中,现在可以说彻底沦为了待宰羔羊,只要张将军愿意,一路追击之下完全能够把这四千多寿春军全部砍杀,一个不留。
宗寇眼中充满了无奈,他们这是何苦呢,活着比什么都好,不为人察的摇了摇头,便呆立着秣陵骑军杀向寿春军的侧翼,而在宗寇杀向寿春军侧翼的一刻,张飞紧追着敌军杀去,一时间,漫天的喊杀声此起彼伏,当看到侧翼与身后源源不断杀来的秣陵骑兵,寿春军是绝望与无助的,望着他们那一往无前的无当气势,他们没有一人在有逃生的希望,可是现在,在想调动兵力与秣陵骑兵抵抗,却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