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谌之才,莫说是放眼冀州,就算是天下也没几人能够与其相提并论,他再冀州的存在,如郭嘉、荀彧甚至是程昱之于曹操,在历史上的官渡之战中,田丰、荀谌、许攸三人为其谋主,而以他的才华和性情来说,甚至可以说是荀彧的翻版,而且荀谌并不急只是在谋略之上表现出奇过人的才华。
你很难去寻找这样一个模板,来形容荀谌,就好像曹操再说荀彧时,会把他比作张良,在同为袁绍效命之时,曹操就已经见识到了荀彧的才华,所以才能够在他投靠的时候大呼吾之子房,也就是说他的才华可以与汉初三杰之一的张良相提并论。
而荀谌他的智谋韬略,同样不输荀彧,可他的才情却有绝非其可以相比,他的完美很难用一个人来形容,在出谋划策之上如果他也有着张良的运筹帷幄,那么在才情上面,他却有一点也不输给大儒蔡邕。
在这件事情上,连荀彧都要甘拜下风,可以说官渡之战,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一次正面对话,有些时候并不是最优秀的那个会取得最后的胜利,这就是军事,他不能仅仅拿表面的实力来衡量战争的最终走向,但表面的实力却有决定了战场之上的强弱。
但可惜他没能让占据优势的袁绍最终取得胜利,最后在官渡大败,不仅失去了争夺天下的主动权,更在袁绍病死之后很快连整个冀州也被曹操所有,可是荀谌,却从此消失于立历史的舞台之中。
没有人知道官渡之战后荀谌到底去哪里,正史野史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好像一夜之间这样一个全面而无任何瑕疵的男人就凭空消失了一样,不知道他到底是投降了曹操,还是顽抗到底死于这乱军之中,又或者是在袁绍战败之后,心灰意冷归隐山林,他就像演义之中的南华、左慈这样的仙人没有了消息,而相比于南华这位神秘人物,荀谌却是确有其人,
历史上的荀谌给人留下了许多未解之谜,比如他到底是荀彧的哥哥还是弟弟就一直是个谜,尤其是他的才华既然是能够与荀彧相提并论的,那么他为何没有像荀彧一样转头投靠曹操,毕竟在曹操崛起之初,得到了颍川系的强力支持,很多在冀州的颍川士人纷纷转投了曹操。
可这对冤家兄弟,却最后分道扬镳,甚至在官渡之战对决沙场,不得不说是一个谜团,尤其是在袁绍官渡失利所有人都萌生退兵之意的时刻,唯独荀谌还坚持己见,强烈要求挺住,这简直就是不死不休的表现。
但刘澜来到汉末之后,一些谜题也就算是解开了,最初他对于这两对兄弟的理解,完全就是诸葛家的三兄弟,诸葛瑾在吴,诸葛亮在汉而诸葛诞在魏,但现在看起来这个可能性反而更大了。
不管是历史之上还是现在的情况之下,未来能够有更大更好的发展,无外乎就是袁绍和曹操,刘澜当然也算其中之一,但刘澜这种人肯定不会受到荀家子弟的待见,那么荀家子弟选择,自然只会考虑这两人。
就是这么简单,两兄弟最后不管谁胜出,荀家都只会更好,没有任何的影响,就这个选择来说,荀家兄弟的选择没有什么可以诟病的,而且相比于荀彧的不受重视,荀谌从来到袁绍身边就是其极为信赖的谋主,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不管他的眼光是否有问题,更不管他是否看出来了曹操更有发展前途,他都只会选择留下,而不会像自己的兄弟一样离开。
因为他已经得到了该有的一切,可荀彧却没有,人挪活树挪死,荀彧只能选择离开,来到一个更有发展还能够受到重视的地方施展自己的抱负,这一点完全可以参考诸葛亮,难道他看不出来曹操是最有可能结束乱世的那个人吗,肯定能看得出来,可为何最后会出山帮刘备,不就是因为这两点,能被重视,而又可以施展自己的抱负,有了这两点,就算是螳臂当车,相比也要大胆去尝试一下吧?
同样的道理放在荀彧身上也是这个道理,曹操在最弱的时候,荀彧前来投效,难道他看不出来袁绍在当时才是那个最有可能结束乱世的男人,自然看得出来,可为什么还离开,不仅是没有施展抱负的机会和空间,在留在冀州,就是别人的陪衬,永远活在自己兄弟的阴影之下,而投别人,道理也一样,要么是没有发展,要么就是有发展又像袁术、刘表这类的没有任何的机会,选来选去,只能选择曹操。
可是荀谌却不用考虑这些,他要做的不是怎么让自己变得更好,因为他已经位极人臣,他需要做的,只需如何让袁绍变得更强大。
荀谌和突然到访的袁尚来到他的客厅,之前还有些客套和谦虚的荀谌终于当着袁尚的面露了一手,不得不说,这位大将军府内的首席谋主的书法当真让人叹服,就算是这世上有名有姓的书法名家,只怕也不过在伯仲之间,而这还是荀谌在没有投入的精力的情况之下,毕竟他更喜欢谋主的这样类似军师的身份。
加入他真要纵情山水,吟诗作对的话,把精力用在这些地方,那么他的名声只怕可以直追大儒蔡邕。
但就算这样,他对自己的飞白体依旧极为自负,这是每日都会花出半个时辰来精益求精的自信,他深信,在当今世上,没有人在飞白体上能超越他。
一首蔡邕所作一蹴而就,书房内的袁尚就站在荀谌身边,从他提笔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好像都发生了改变一样,那种自然随意好像消失不见,你很难用认真、用心这些词句来形容此刻在他面前的中年,这种突然之间的变化很难形容,只见他提笔凝神片刻,便一蹴而就,飞白体的书法大作就这么问世了。
荀谌停笔,将墨迹吹干之后,狠狠小心的把他交到了袁尚手中,笑道:“让三公子见笑了。”
“好字,好字啊!”袁尚对于飞白体的理解很浅薄,可是他的家中却收藏着一副同样的墨宝,他在父亲的书房之中经常看到。父亲对这幅墨宝如视重宝,他在询问之后才知道这是父亲当年在雒阳时费劲了千方百计才从凤来楼求得,而这幅墨宝的主人正是蔡邕,而上面的诗作,也正是。
对于原作袁尚不陌生,可是此刻他却有些恍惚,因为他如果不是他刚从荀谌手中接过,他几乎分不清手中捧着的到底是荀谌的墨宝还是蔡邕的墨宝,但有一点可以知晓,这张完全乃是赝品,因为荀谌完全是在模仿蔡邕,所以这样的赝品就算流到市面上,也许同样价值不菲,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却永远不可能超越蔡邕的真迹。
可如果荀谌在这幅墨宝之上留下的是他的诗作,那么这幅墨宝将价值连城,可惜荀谌只是为了向他证明自己的飞白体,而并没有想过真的去为他写。
似荀谌对这类事情还是颇有些忌讳的,除了真的挨不过的交情不得不写,又或者心情好不得不写之外,他从不会主动给人留下任何墨宝,就算是袁绍开口,他也直接拒绝,他不愿的事没人能逼他,而今日他虽然愿意,也不过只是想让三公子知道天有多高罢了,而且这幅墨宝就算流到他手中,也无妨。
“三公子请坐!”丫鬟仆役们早就把糕点香茶准备好离开了,而写好了墨宝的荀谌自然顺势对着袁尚说道。
“客气。”客随主便,虽然袁尚的身份不一般,但毕竟是来荀谌府邸作客,自然不可能喧宾夺主,就算是袁绍来了,尚且还要客气一番才会在荀谌的强烈要求下在主位落座,更何况是袁尚,哪有这个胆量。
荀谌来到主位之后,只是单膝跪地,一直等袁尚彻底坐下之后,才将另一条腿防平,落座之后,袁尚先喝了一口桌上的香茶,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南方的喝茶习惯逐渐流传开来,现在几乎整个大汉朝都开始流行喝茶,而这也未本就匮乏的百姓物质生活又增添了一项雅致乐趣。
当然对于喝茶的方法,也随着茶叶的流行而开始有人专门研究,但就像任何新鲜事物出现抑郁,总会出现许多弯路,毕竟还是在摸索阶段,在这个时期,不少人开始在茶叶之中倒入上好的香料来增加茶水的醇香味道,但是很快一本》大观茶记》的书籍问世,则彻底让人们对于茶叶的喝法有了颠覆性的改观。
原来茶叶无须添加任何的香料,茶叶的自身的清香就足以保证茶水的香甜味道了,而至于很多人在喝茶时会觉得茶叶苦和涩,其实无须大惊小怪,这本来就是茶叶自身的原因,而用香料去去除他们本就是画蛇添足,最好的办法,则是在喝茶时减少茶叶量。
当然因为这个时代书籍的传播速度,再加上识字率,真正喝茶的方式还是通过人口相传,而这种新式喝茶的方法,也自然从青州被很多商旅带到辽东并而扩散到天下,而随着茶叶的流传,在徐州专门为喝茶而打造的饮具开始传播开来。
对于原作袁尚不陌生,可是此刻他却有些恍惚,因为他如果不是他刚从荀谌手中接过,他几乎分不清手中捧着的到底是荀谌的墨宝还是蔡邕的墨宝,但有一点可以知晓,这张完全乃是赝品,因为荀谌完全是在模仿蔡邕,所以这样的赝品就算流到市面上,也许同样价值不菲,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却永远不可能超越蔡邕的真迹。
可如果荀谌在这幅墨宝之上留下的是他的诗作,那么这幅墨宝将价值连城,可惜荀谌只是为了向他证明自己的飞白体,而并没有想过真的去为他写。
似荀谌对这类事情还是颇有些忌讳的,除了真的挨不过的交情不得不写,又或者心情好不得不写之外,他从不会主动给人留下任何墨宝,就算是袁绍开口,他也直接拒绝,他不愿的事没人能逼他,而今日他虽然愿意,也不过只是想让三公子知道天有多高罢了,而且这幅墨宝就算流到他手中,也无妨。
“三公子请坐!”丫鬟仆役们早就把糕点香茶准备好离开了,而写好了墨宝的荀谌自然顺势对着袁尚说道。
“客气。”客随主便,虽然袁尚的身份不一般,但毕竟是来荀谌府邸作客,自然不可能喧宾夺主,就算是袁绍来了,尚且还要客气一番才会在荀谌的强烈要求下在主位落座,更何况是袁尚,哪有这个胆量。
荀谌来到主位之后,只是单膝跪地,一直等袁尚彻底坐下之后,才将另一条腿防平,落座之后,袁尚先喝了一口桌上的香茶,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南方的喝茶习惯逐渐流传开来,现在几乎整个大汉朝都开始流行喝茶,而这也未本就匮乏的百姓物质生活又增添了一项雅致乐趣。
当然对于喝茶的方法,也随着茶叶的流行而开始有人专门研究,但就像任何新鲜事物出现抑郁,总会出现许多弯路,毕竟还是在摸索阶段,在这个时期,不少人开始在茶叶之中倒入上好的香料来增加茶水的醇香味道,但是很快一本》大观茶记》的书籍问世,则彻底让人们对于茶叶的喝法有了颠覆性的改观。
原来茶叶无须添加任何的香料,茶叶的自身的清香就足以保证茶水的香甜味道了,而至于很多人在喝茶时会觉得茶叶苦和涩,其实无须大惊小怪,这本来就是茶叶自身的原因,而用香料去去除他们本就是画蛇添足,最好的办法,则是在喝茶时减少茶叶量。
当然因为这个时代书籍的传播速度,再加上识字率,真正喝茶的方式还是通过人口相传,而这种新式喝茶的方法,也自然从青州被很多商旅带到辽东并而扩散到天下,而随着茶叶的流传,在徐州专门为喝茶而打造的饮具开始传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