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让纪灵小心今日攻城的徐州军,最初纪灵并没有当回事,但是很快他就察觉了这支部队的与众不同,看着越来越多的寿春军倒下,眼前的一幕让他终于想起了之前刘勋的警告,回想起他当时的害怕表现,此刻他真的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重视起来,可是就算重视起来,又可能改变现在的结果吗?
他们着自己,答案是否定的,现在他只能更加勇猛的砍杀,只要这样才能尽可能保证士兵更安全,在经过这一系列的对决之后,看着他们一个个倒下,想着他们之前的音容笑貌,纪灵的痛苦就越深,撕心裂肺的感觉让他把信中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徐州军的身上,只要他还在,还活着,徐州军就休想在他面前放肆。
“杀!”
寿春守军的喊声响彻整个整个战场,而徐州军也不敢示弱,吼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双方毫不示弱,战场之上交战的难解难分,而在喊声上面,双方看起来也要占据上风,卖力气杀着对方的同时,还不忘要在喊声上面压过对方一头,而这无疑更刺激了对方好胜的心里,交手时更是毫不手软,庐江城楼之上的战斗瞬间变得更为惨烈。
城楼上惨烈的厮杀刺激着正在下方指挥战斗的太史慈,尤其是在他身边的张北,今天是他抵达庐江城的第三天,也是他的部队第一次攻城,在太史慈心里,区区一座庐江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的部队今天就看看庐江的防守到底有多厉害。
对于太史慈的自信,张颌和张辽只能苦笑一声,这三个直性子碰在一起,没打起来还真是万幸,可是让他二人更没想到的是,太史慈身边那形影不离的校尉,林出帐的适合还不忘说什么今天就让我军给二位将军打个样。
这算什么,太史慈说话都得让三分,你一个小小的校尉居然敢在他俩面前大放厥词,真以为他们的部队都是土鸡瓦犬?张颌瞬间便起身要追出去,好生教训下那不看眼的小校尉,可他还没迈腿,就觉得手臂一紧,然后就看到张辽已经第一时间拉住了他的胳膊:“俊义,不要冲动,你觉得一个小小校尉敢这样,还不是有子义在身后撑腰,甚至他那番话就是替子义对你我二人说的。你且消消气,毕竟子义是立下军令状来的,他和你我的心情都一样,一门心思要攻破庐江,可是他初来乍到,并不知晓情况,还以为你我二人出工不出力,正好他请战了三日,今日你也允了他,那就让他打一打,打下来那咱也无话可说,是咱没本事,认,打不下来,他也就明白了你我二人的无奈,你又何必为这点小事而动怒,伤了和气对庐江之战可没半点好处。”
“就算他能打下庐江,那是他的能耐吗,没有你我二人的部队轮番攻城半个多月,他能这么轻松的就拿下庐江?我呸。”张颌气呼呼的说道。
“这不还没拿下了嘛,等拿下了庐江再争这些也不迟不是?”张颌这个时候还能怎么办,除了当和事老别无选择,而他二人之间其实也没啥矛盾,但在吴郡的时候呢,却是有那么一点不痛快,虽然也算不上什么吧,可这日积月累再加上近日这一出,张辽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有过之前不痛快经历的张颌就不同了,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不就是变向讥讽他呢嘛。
“别激动,现在有什么都按下,庐江是最主要的,别为了一点小事耽误了大事,好了,你在大帐消消气,我出去瞧瞧,看看太史慈和我们同样训练了一个来月的部队,到底有何果然之处。”
“哼。”张颌哼了一声没说话,而张辽则苦笑一声出了大帐,这个时候以大局为重,张颌心里也明白,尤其是有主公的那纸公文在前,张颌又怎么可能胡来,他也就是发泄发现心中的郁闷,不过太史慈身边的那人,也着实有点伤人,如果是他无意之举还好说,可要真是有意,那他觉得这一仗可能要坏。
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这样吧。张颌心中念叨着走出了大帐,翻身上马带着亲兵到了战场,而到了战场之上他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因为他发现太史慈一直在中军待着,压根就没有去指挥部队,而此时正在指挥部队的却是之前他身边的那名校尉。
其坐在一旁通体乌黑的高头大马之上,此马体型一点不比张飞的乌骓小分毫,但最让他奇怪的是,他手中的那杆兵器,他在兵器谱的图谱上是经常得见的。
芦叶枪,比他的破天戈低了三名,排在第十五位,而他的主人一直很神秘,名字叫做张北,这世上很多人都对这个名字很陌生,甚至连主公也一直在寻找这么号人物,想知道这人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虽然在兵器谱上直言芦叶枪如果换在赵云这等用枪高手手中,芦叶枪可一跃进入前五,说明了此枪必定乃是神兵利器,不少人都觉得此枪明珠暗投,那张北没什么了不起的,可是张辽一直相信不会是这样的,因为在这个世上,能拿得起神兵利器者,绝不可能是普通人,道理很简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能有这样一杆神兵利器的张北,没有点真本事又如何能保得住芦叶枪这样的神兵利器,可能早就成为他人手中的兵器了。
但是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发生,所以张辽对他一直非常的好奇,当然最豪气的还是这杆芦叶枪到底有何神奇之处,居然有资格进入兵器谱前五,而这可是他手中的破天戈永远也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但现在显然不是瞻仰芦叶枪的适合,甚至战后直接开口也会显得唐突,看起来需要用些其他的方法了,当然不是坑蒙拐骗偷,毕竟既然知晓这个张北居然是太史慈的副将,那么与他结交再瞻仰显然会更好一些。
正在他盯着张北的一刻,太史慈来到了他的身边:“文远也来看我军攻城?”
“是来瞧瞧。”张辽拱手抱拳,还礼说道:“这么子义将军这般笃定,只派了一员校尉亲自坐镇指挥吗?”
“文远有所不知,此人的能耐可要和某不相上下,交给他我非常放心。”太史慈说着,瞬间反应了过来:“看来我还没有给文远介绍此人,其实他就……”
“张北嘛,如何能不知晓。”
“原来你们相识,那战后我就不用多此一举,为你们引荐了。”
“并不相识,但是他手中那杆芦叶枪,这世上可能没有几人不识吧。”
“哈哈,文远观察的当真仔细。”太史慈笑了笑,虽然张辽这句话说不上尴尬,但是兵器谱上他的錾金枪才排十四,只比芦叶枪高了一名,现在被这样说出来,还是多少会有些尴尬,但是他和长辈之间的交情,这些是根本不会造成两人的误解与分化的,毕竟当年秣陵一战,他与孙策交手,全营上下可就他一人敢随自己出营,经历过真正生与死的考验之后,二人看似是一日,可几乎和一个人没什么两样,在太史慈眼中,张北就是自己的影子,人就算有嫉妒之心,也不会去嫉妒自己的影子,因为影子就是他自己。
甚至太史慈一直都坚信着一点,张北留在他身边是委屈了他,可如果不是他坚持的话,他早如将军府了,所以他留下来,太史慈一直坚信不疑的认为就是因为他舍不得离自己而去,而他也只愿意一辈子跟着自己。
曾经他觉得似黄巾三杰只愿意跟着关羽不可思议,觉得这三人别有用心什么的,可是当长辈的出现之后他觉得可能不会是那样,当然他对长辈有过芥蒂,甚至不少人都对他说长辈这人要小心,要提防,不爱名利没有喜好,这般无欲无求的人,他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对此太史慈甚至一度开始对他疏远,认为他别有用心而处处防着他。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许久,直到主公让他大可不必,因为如果张北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什么石破天惊的事情来,那就如防贼一样防着他也是没有用的,这话虽然很有理,但是太史慈并没有按照主公的意思去做,但是他用了另外一种方式,开诚布公的与张北交流,他想知道真相,知晓张北到底隐瞒着什么,因为他所做的这一切都不符合常理,绝不是一个正常人会做的事情。
杯酒下肚,终于,在太史慈的追问之下,张北对他开诚布公,但是在此之前,他需要太史慈立誓,而太史慈这人向来是千金一诺,他能够为了北海的安危孤身一人杀出重围前往辽东求兵刘澜然后返回北海,更能因为大雨刘繇而辞别刘澜前往秣陵,这些事情非千金一诺之人是很难做到的。
而他也在张北告诉了他所有真相之后真的为他保密,没有透露只言片语,但也因为这次开诚布公的交谈,让他终于知晓了一件事情,张北能有这般高强的身手,而他的兵器又是如此神兵利器的原因居然是因为他和赵云乃是师兄弟,而他的师父居然是枪神童渊。
这就怪不得他为什么有这样的一身能耐了。
“哈哈,文远观察的当真仔细。”太史慈笑了笑,虽然张辽这句话说不上尴尬,但是兵器谱上他的錾金枪才排十四,只比芦叶枪高了一名,现在被这样说出来,还是多少会有些尴尬,但是他和长辈之间的交情,这些是根本不会造成两人的误解与分化的,毕竟当年秣陵一战,他与孙策交手,全营上下可就他一人敢随自己出营,经历过真正生与死的考验之后,二人看似是一日,可几乎和一个人没什么两样,在太史慈眼中,张北就是自己的影子,人就算有嫉妒之心,也不会去嫉妒自己的影子,因为影子就是他自己。
甚至太史慈一直都坚信着一点,张北留在他身边是委屈了他,可如果不是他坚持的话,他早如将军府了,所以他留下来,太史慈一直坚信不疑的认为就是因为他舍不得离自己而去,而他也只愿意一辈子跟着自己。
曾经他觉得似黄巾三杰只愿意跟着关羽不可思议,觉得这三人别有用心什么的,可是当长辈的出现之后他觉得可能不会是那样,当然他对长辈有过芥蒂,甚至不少人都对他说长辈这人要小心,要提防,不爱名利没有喜好,这般无欲无求的人,他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对此太史慈甚至一度开始对他疏远,认为他别有用心而处处防着他。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许久,直到主公让他大可不必,因为如果张北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什么石破天惊的事情来,那就如防贼一样防着他也是没有用的,这话虽然很有理,但是太史慈并没有按照主公的意思去做,但是他用了另外一种方式,开诚布公的与张北交流,他想知道真相,知晓张北到底隐瞒着什么,因为他所做的这一切都不符合常理,绝不是一个正常人会做的事情。
杯酒下肚,终于,在太史慈的追问之下,张北对他开诚布公,但是在此之前,他需要太史慈立誓,而太史慈这人向来是千金一诺,他能够为了北海的安危孤身一人杀出重围前往辽东求兵刘澜然后返回北海,更能因为大雨刘繇而辞别刘澜前往秣陵,这些事情非千金一诺之人是很难做到的。
而他也在张北告诉了他所有真相之后真的为他保密,没有透露只言片语,但也因为这次开诚布公的交谈,让他终于知晓了一件事情,张北能有这般高强的身手,而他的兵器又是如此神兵利器的原因居然是因为他和赵云乃是师兄弟,而他的师父居然是枪神童渊。
这就怪不得他为什么有这样的一身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