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知晓丁奉的想法,既然他有招降此人的想法,那他自然要手下留情,不可能一点情面都不给老部下,所以在关键的一刻,他果断收手,这才在最后的关头没有伤害到芮良,后者凝神作出防守的状态。
杨威将军周泰?以芮良的了解,这个将军的名号应当属于杂号将军之流,但在九江甚至是整个大汉朝,杂号将军可是不带兵的,不过就是挂了一个名,领一份饷罢了,可眼前这周泰分明就是秣陵军的主将,可问题是能在秣陵军中当上主将的人,他哪一个不是耳熟能详?而这周泰的名字不仅陌生,而且还是头一回听到。
本来以为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但这一番接触,才让他真正领略到了什么叫恐怖,正所谓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一个回合已经足以让他认清了两人之间的差距了,所以他现在哪里还敢再主动与周泰交手,反而深深忌惮着他的恐怖手段,一时之间有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泰在坐骑上摇动钢槊,一对瑞凤眼眯成了一条线,看着芮良的反应,哈哈大笑,他已经被自己所震慑,失去了与自己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而这样的对手将对他没有任何威胁,甚至会因为害怕与紧张让他放不开手脚,周泰现在非常有信心获取最后的胜利,甚至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容易。
“芮良!”周泰一声大喝,后者猛然抬头看向他,来不及开口,就见周泰已经朝他杀奔过来,倒托钢槊之际,却发现敌将居然愣在原地,立刻大喝一声:“接招!”
后者好似被定在了原地,等周泰提醒之后才想到要还击,可长枪与周泰在空中连出两招之后,就觉得手臂发酸,虎口发麻,待到周泰钢槊第三回刺来,长枪一接触,虎口立刻崩裂,长枪直接抛飞了出去,随即周泰再次出枪,当芮良以为必死无疑,甚至连丁奉也再次大喊手下留情的一刻,周泰却瞬间收回钢槊,转而骑马在与芮良擦肩而过的一刻,使出了一招生擒之法,一把将芮良提到自己的马上,直接将他夹起,转身回到了自己军阵之前,扔到了丁奉面前。
一旁的兵卒立刻上前来将他绑缚,看着五花大绑的管亥,丁奉才笑着道:“这回该说出实情了吧,最初在城门前与我交手之人是谁!”
“你永远也不会知晓!”芮良把头一偏,一副等死的样子,周泰在边上可没工夫看热闹,早带领水军朝九江军杀了过去,而丁奉则看着一副打算慷慨就义模样的芮良,虽然他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但从他的眼神之中,丁奉还是看到了其中那一丝的颓然与黯淡,他能明白眼前年轻人一定是那种平rì里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年轻人,但是今rì的失败,对他的打击势必是巨大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斗败了的斗鸡一般,垂头丧气,眉头不展,或许他选择死的原因,和这一原因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关系。
没有经历过如此巨大的挫折与失败,而一单受到打击,如果心态调整不好,多半就会出现眼前的情况,而他的内心此时最真实的想法就是没有战死沙场,觉得非常愧对孙策,而其实在与周泰的第一回交手之后,他心中就萌生过逃走的想法,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面对,而不是逃走,因为在那一个他一句做出了战死的决定,也正是因为已经有了觉悟,所以他才会在被俘之后一心求死。
相比于投降这样背叛孙策的事情他是永远也不会去做的,对于他来说,投降和死亡的意义是一样的,尤其是九江之战,因为陈到的背叛,他对于叛徒别提有多恨了,这个时候让他反叛孙策,他宁死!
可是当他一心求死的一刻,丁奉却并没有这个想法,相反他被强行留在了丁奉的身边,眼睁睁看着周泰率领九江军冲向自己的部队,而因为自己被俘,大量的九江军选择了投降,人数之多,几乎是打破了他的想象。
最初他以为他们会和自己一样,选择战死沙场的,但随即却发现自己也没有战死沙场,反而是被生擒,而正是因为自己被生擒的原因,或许才给了他们所有人一个暗示,投降的暗示,而有这样想法的人还不在少数。
他知道九江军已经没有几个人愿意再过这样四处逃跑与流亡的rì子了,可是他们却又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而眼下这或许对他们是一个最好的机会,若换在平rì,在军官看管严厉的时候,他们一旦离开,那就意味着成为逃兵,被抓回来必死无疑,可是眼下,就无须过多担心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因为他们被俘虏了。
这些人早就听说了,秣陵军对待俘虏是非常好的,不仅不会杀,而且还极其优待,听闻很多人都被平安送回了丹阳老家,而正是这些原因相加,才会让他们在如此艰难的时刻选择了投降。
当然,在此时此刻,失去了主将的九江军中,选择抵抗的士兵几乎没有,而逃跑的士兵虽然相对投降者不算很多,但那也有上千人,看着他们四散而逃,周泰哪里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不会就这样让他们逃掉,立即就听得鼓声响起,部队开始四面追击,尤其是在周泰的带领之下,一瞬间战场就变成了一场驱赶,将他们朝着四面八方驱赶,对于这样的追赶,他们这些当惯了水匪的水贼那是太轻车熟路了,被他们盯上,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别想掏出他们的手掌心。
眼前的战斗几乎是转眼之间就结束了,经过清点,俘虏的士兵几乎足足两千余人,而逃走的九江军不足一千,本来这样的事情应该是自己干的,但因为芮良的原因,他反而承担起了周泰将军的重任,一边下达着命令,一边等待收拢返回的士兵,直到周泰出现之后,他才将不到半个时辰发生的一些事情全部汇报完毕,其实也没啥事情,就是一些生擒与俘虏的人数,当然还有被割下来邀功的首级,这一仗到目前为止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了,所以接下来他们必须要尽快赶往校场,协助陈到,现在周泰很关心哪里的情况,毕竟孙策的主力可在那边,如果真发生了意外,他必然是要受到惩处的。
看了一眼丁奉以及被他俘虏的芮良,如果真被孙策跑了,那他说什么也要保住丁奉,周泰心中如此想着,而丁奉却并没有意识到因为他自己对本战造成了多么大的影响,现在还一门心思的想着招降芮良,不过看起来效果并不是很好,眼见他脸sè难看,身为主将的周泰自然没有把这些告诉他,甚至还决定给他擦屁股!
不管怎么说,如果真要承担责任的话,那么肯定是他和丁奉一同承担的,与其他地方不同,任何惩罚都是从上到下,一级比一级严重,尤其是周泰这样的主将,要承担最大的连带责任,而在其他地方则没有这种事情,都是只惩当事人。
如果是只惩当事人,而周泰只负责一点连带责任甚至连带责任都不用负责的话,那么别说没有周泰的责任了,就算有他也会让丁奉把所有责任全部扛下来,只要他没事情,那么丁奉就永远都不会有事情,可是在秣陵,这种揽责的情况因为是罚三级,所以他是必然会受到严惩的,那么与其让丁奉、蒋钦和自己一同受罚,倒不如他自己一力承担下来,这样在水军内有蒋钦和丁奉在,他之后去到哪里也就无关紧要了。
可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的话,那他临走之前一定会好生说教一下丁奉,至于他能否听进去,是否长记xìng就不是他能管的了,身为主将,对自己喜欢的部下这是他能做到最大的保障了,如果他还是一点改变都没有,那么他以后也就不会再对他抱有任何希望了,彻底失望,而他也会因为这样的xìng格在未来不会走太远,甚至他一句把他的归宿都想到了,要么是因为鲁莽战死沙场,要么是因为违抗军纪被严惩,而这个严惩则是死!
所以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孙策与周泰逃掉,那时他会承担所有责任,也算是再最后给丁奉一次机会,想到这里,他从丁奉身上收回视线,下令部队向军营而去,而丁奉则继续留了下来,等待剩余追击的部队返回。
当然,在此时此刻,失去了主将的九江军中,选择抵抗的士兵几乎没有,而逃跑的士兵虽然相对投降者不算很多,但那也有上千人,看着他们四散而逃,周泰哪里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不会就这样让他们逃掉,立即就听得鼓声响起,部队开始四面追击,尤其是在周泰的带领之下,一瞬间战场就变成了一场驱赶,将他们朝着四面八方驱赶,对于这样的追赶,他们这些当惯了水匪的水贼那是太轻车熟路了,被他们盯上,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别想掏出他们的手掌心。
眼前的战斗几乎是转眼之间就结束了,经过清点,俘虏的士兵几乎足足两千余人,而逃走的九江军不足一千,本来这样的事情应该是自己干的,但因为芮良的原因,他反而承担起了周泰将军的重任,一边下达着命令,一边等待收拢返回的士兵,直到周泰出现之后,他才将不到半个时辰发生的一些事情全部汇报完毕,其实也没啥事情,就是一些生擒与俘虏的人数,当然还有被割下来邀功的首级,这一仗到目前为止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了,所以接下来他们必须要尽快赶往校场,协助陈到,现在周泰很关心哪里的情况,毕竟孙策的主力可在那边,如果真发生了意外,他必然是要受到惩处的。
看了一眼丁奉以及被他俘虏的芮良,如果真被孙策跑了,那他说什么也要保住丁奉,周泰心中如此想着,而丁奉却并没有意识到因为他自己对本战造成了多么大的影响,现在还一门心思的想着招降芮良,不过看起来效果并不是很好,眼见他脸sè难看,身为主将的周泰自然没有把这些告诉他,甚至还决定给他擦屁股!
不管怎么说,如果真要承担责任的话,那么肯定是他和丁奉一同承担的,与其他地方不同,任何惩罚都是从上到下,一级比一级严重,尤其是周泰这样的主将,要承担最大的连带责任,而在其他地方则没有这种事情,都是只惩当事人。
如果是只惩当事人,而周泰只负责一点连带责任甚至连带责任都不用负责的话,那么别说没有周泰的责任了,就算有他也会让丁奉把所有责任全部扛下来,只要他没事情,那么丁奉就永远都不会有事情,可是在秣陵,这种揽责的情况因为是罚三级,所以他是必然会受到严惩的,那么与其让丁奉、蒋钦和自己一同受罚,倒不如他自己一力承担下来,这样在水军内有蒋钦和丁奉在,他之后去到哪里也就无关紧要了。
可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的话,那他临走之前一定会好生说教一下丁奉,至于他能否听进去,是否长记xìng就不是他能管的了,身为主将,对自己喜欢的部下这是他能做到最大的保障了,如果他还是一点改变都没有,那么他以后也就不会再对他抱有任何希望了,彻底失望,而他也会因为这样的xìng格在未来不会走太远,甚至他一句把他的归宿都想到了,要么是因为鲁莽战死沙场,要么是因为违抗军纪被严惩,而这个严惩则是死!
所以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孙策与周泰逃掉,那时他会承担所有责任,也算是再最后给丁奉一次机会,想到这里,他从丁奉身上收回视线,下令部队向军营而去,而丁奉则继续留了下来,等待剩余追击的部队返回。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